14、今天是蝙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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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这长桌之上，天堂、地狱的代言人与人之子分立两侧，在圣父圣子圣灵证明下立下契约：

若地狱与天堂遵守约定内容收敛亡者魂魄，使行英雄之事者不必失其所爱，使作恶多端者永无安宁之日，使众生都有其合理归处，直至约定之日到来。

那么，以帕尔默韦恩之名，我亦立下承诺。与重获新生的新世界中，必仍有荣光辉映。

“合作愉快。”帕尔默伸出手。

“当然，合作愉快。”克劳利与亚茨拉斐尔分别与他握了一下。并一人递给他一根羽毛，“我们将契约的内容，当然是简略版的，寄存在了羽毛上。将它们带回去，带给过去的我们，一切就会如你所愿。”

帕尔默接过来，“那我该去哪找你们？还有，这样不会该变历史吗？”

“书店，亚茨拉斐尔开的，地址在你脑子里，你只要想一想就可以了。”克劳利带上墨镜说：“至于历史，哈，我们保管灵魂，但人类又看不见灵魂对吧。所以对他们来说，历史从无改变，明白吗？”

于是帕尔默苏醒后将羽毛交给了巴里，依照约定，巴里用神速力回到了尚音爆影响尚未到达的过去，敲响了街角书店的大门。

“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巴里将一直紧握着羽毛的手在他面前摊开，天使惊了一下，从他手中抓过那两根羽毛，“我的以及克劳利的？来自未来的讯息，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他嘟囔着。

“好了，我知道了，感谢你送来的信，要进来喝点什么吗？”亚茨拉斐尔让开门。

巴里后退了几步，东西已经送达，他得继续奔跑了。“不，不用了，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

天使看着一下就无人了的空地，耸了耸肩“好吧，那就有机会再说。”

“嘿！亚茨拉斐尔，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克劳利开着车从另一条街拐过来，半边身子伸出窗外，离着老远就喊。

“你来的正好，”天使举起手中的羽毛，“看这个，咱们又有的忙了。”

恶魔拉下墨镜，“未来来的？见鬼。”他重重的摔上车门，“不如请允许我先诱惑你一起共进晚餐，我们可以在餐桌上好好聊一下这件事。”

“好主意。”

书店的门被重新关上。无人知晓，一些事情正悄然改变。

正在神速力中奔跑的巴里迎面撞上了正准备改变过去的那个自己，“别这样做！”他冲上去缠住他，“相信我，你必须停下！”

“走开！”巴里被自己狠狠推开，他又一次冲上去，“好吧，这是你逼我的，”他重重给了自己一拳，与自己缠斗在一起。

突然一阵耀眼的白光，历史修复，这是时空的排异反应，不属于这个时间的他们该回到自己的地方了。

“看看谁醒过来了？”

巴里睁开眼，他趴在办公桌上，同事端着咖啡在一旁调侃，自己的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最新报道：世界财政面临危机。

看来一切都恢复正常了，他拿起衣服，站起来，“我有事先离开一下。”

“可你的报告怎么办？”同事在他身后喊。

巴里笑着挥挥手，“急什么，反正又不是世界末日。”先去一趟母亲的墓前，稍后再去蝙蝠侠那打个报告。希望他不会因为自己这次的事情一怒之下不再帮他支付战损，当前经济萧条，他会因此穷的只能卖身还债的。

“所以说你突破了时空屏障，更改了历史，险些导致时间毁灭。”蝙蝠侠一边将信息录入电脑一边说。

巴里抱臂靠着旁边控制台，“是这样没错，但我尽力补救了，真的。现在两种人生，两份记忆在我的脑子里，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也许是滞后反应，或者你的特殊天赋，一种时间赠与你的礼物。”

“说到礼物，”巴里摸到了一些东西，他把那一堆零碎掏出来摆在蝙蝠侠面前，“这是给你的，算是一些特产？我还在那遇见了你的儿子，未来来的，长的和你很像。”

这些东西全是帕尔默最后的赠与，他甚至说：“如果你说服不了过去的自己，也许你可以出其不意的打晕他。”相当有蝙蝠侠的风范不是吗？巴里再一次打量着自家联盟顾问。

蝙蝠侠将那堆东西一件件整理出来，多半是些简陋的小道具，巴里在一旁补充，“这是帕尔默，也就是你儿子做的。”

还有一个项坠，蝙蝠侠打开它，发现里面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他的父亲站在一个男孩身后扶着他的肩膀，而男孩怀里抱着他母亲的照片正笑的一脸灿烂。

“那个男孩就是我跟你说的帕尔默。”

蝙蝠侠摘下头套，看着照片良久，“你是个好信使。”他对巴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