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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有意思,他又问:“那你学什么专业?”

“心理学。”

陈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喃喃念着“心理学”三个字,一边往杯里倒酒,喷溅出来的酒滴落在桌面上。

看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白崇眉心微蹙,悄无声息地把空酒瓶拎走。

陈康是彻底醉了,根本没有发觉他的离开。

在柜台买了几瓶矿泉水,通通倒进空掉的酒瓶里,正当他在灌最后一瓶时,身边多了一抹高大的黑影。

白崇下意识抬眸。

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撞进他眼底。

男人的视线在他面前的酒瓶和水瓶上掠过,又在白崇脸上打了个转儿,最后移到服务员身上。

“212,结账。”

即便戴着厚厚的口罩,男人的声音仍然充斥着难言的磁性悦耳。

在男人结完账离开后,白崇拎着灌满水的酒瓶回到座位上,果不其然,陈康还在喝。

“陈哥,给你拿的酒。”

把陈康手边的酒全部换成纯天然无污染的“生命必需品”,任由他往肚子里灌。

眼看陈康越喝越飘,慢慢往桌面趴去,白崇的思绪也渐渐飘散。

回国前,杰森教授特地找他谈话。

“Baron,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孩子,”头发花白的外国老头沉静地看着他,“但是,你要学会为自己而活。”

为自己而活?白崇下意识排斥这句话,从小到大,他习惯了一切先为父母考虑,习惯了把自己打造成最完美的儿子,就连回国进娱乐圈都是想追寻他妈妈夏素的脚步。

突然有人告诉他要为自己而活,哪怕这人是他敬重的教授,他也无法接受。

这相当于在否定他过去的二十一年人生。

单手撑着下巴,白崇正想着杰森教授的话,突然察觉到一股奇怪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抬眸看去。

一个浑身透着古怪的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在白崇面前停住。

细细打量青年,男人的眼睛越来越亮,张嘴便说:“你笑一下。”

白崇:“……”

他看了眼四周,这里的确是饭店,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服务员,”白崇冲柜台那边喊了声,“你们有位客人喝醉了。”

没喊来服务员,倒是把陈康喊醒了。

“胡说!我没醉!”他一边喊着一边摸索手边的酒瓶开始对瓶吹,含混不清:“我还能喝!”

怪人看他一眼,皱眉叫了声:“陈康?”

白崇身子向前倾了倾,扶住又要往桌面趴的人,疑惑的视线停在怪人身上。

怪人咳了声:“我是张轮。”

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白崇垂眸,单手扶着陈康,掐了下他的人中,说:“陈哥,张轮先生找你。”

张轮挑了下眉,谁找他?我明明是来找你的。

刚嚎了两句又陷入自己世界里的陈康被活生生掐醒。

他醉醺醺地张开眼,“张轮?小崇你真是喝大了,那可是张轮张大导演,我跪地求人都见不着的人物。”

白·滴酒未沾·崇:“……”

他看向略微露出满意神色的张轮,心里暗道,这也算是歪打正着拍了通马屁吧。

十几分钟前。

顾啸结完账单上楼,合上门,修长的手指摘下口罩。

他坐到沙发上,拧开自带的保温杯,慢慢喝了口冒着热气的水。

导演张轮,副导演马章和制片人于梁绕成一圈,对着两份剧本,愁眉苦脸。

“真要把这个角色去掉?”

“去!没有合适的人就不要这个角色!”

“其实将就一下也——”于梁的话被张轮打断。

“老于!”张轮脸色严肃,“我知道有不少人跟你要‘应宛’这个角色,但是这部电影耗费了我半生的心血,是我的封官之作,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玷污这份作品。”

马章对于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了。

于梁叹气:“老张,我知道你的想法,可实事求是,无论是商业价值还是文化价值,‘应宛’这个角色都能让剧本增色不少,你自己肯定也明白……你对‘应宛’的容貌要求提的太高了,上哪儿找那么好看的人?”

在三人争吵不休的时候,顾啸淡淡出声:“张导,我刚看到一个人。”

几人停下争论。

顾啸放下保温杯,直视张轮,“和你跟我说过的‘应宛’很像。”

张轮讶然,急忙问;“人在哪儿?”

看着张轮匆忙跑出的身影,马章和于梁松了口气,没有跟上去,说到底决定角色的还是张轮,他们去不去的意义也不大。

顾啸想着柜台处青年傻愣愣看自己的眼神,忆及那几瓶偷天换日的“假酒”,眼里不自觉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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