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傻X,你会唱小星星吗!,影帝带我飞升,弗宗,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何素时的妻子,是老家相亲认识的,对方也知道自己曾经是演员,并且看过何素时挺多的影视剧,毕竟之前他可是红遍大江南北的影帝,银幕上的内定男一号!
妻子比自己年轻八岁,在娱乐圈里面美人可以拉几箱火车皮里面自然算不上什么,但是在普通人里面也是美丽标致的女孩,她大学毕业之后,就在老家就当个本分的小职员,他们没有多大的感情基础,因为他常年不在家的关系,夫妻二人连个孩子也没有,但即使如此,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离婚呢。
他为了生活而奔波,每个月就那么几千块钱,一半自己存起来,剩下的一半打给妻子,让她拿着用,毕竟年轻,多买些衣服化妆品首饰收拾打扮自己。
何素时嗫嚅着嘴唇,愤怒又伤心,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何素时双眼含着眼泪,热泪盈眶,觉得伤心失落极了,还好他被生活日了个够,再糟心也能倘然接受,去卫生间洗把脸,又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回到剧组。
到了晚上,何素时心不在焉的送了几位演员回去,还有演员在拍夜场戏,今晚他不用值夜班,也没有兴趣接着看人家拍戏,送走最后一位,他的眼泪才忍不住再次落下,拍了拍脸颊,抹了抹眼泪,他不敢开口,生怕一说话就是抑制不住的哭腔,只能在心里暗暗骂娘,甚至想到曾经他拍一部无厘头电影,里面有一场戏让他“咣咣”撞大墙,当时他也是满腹委屈无处诉说,原本只是做做样子最后加音效,到了最后他反倒假戏真做,用力撞泡沫做成的道具,不痛,但足以发泄。
午夜时分,何素时晃晃悠悠的坐在烧烤摊上,痴痴的喝着塑料杯里盛着的黄色透明雪花啤酒,面前是用铁盘子装着的烧烤,里面撒上了孜然辣椒面酱葱花,刚被端上来,小羊排还腾腾的冒着热气,他咬了口嫩嫩的羊肉串,嘴里充溢着羊肉的骚气,混合着啤酒就一块下肚,当他吃完盘中最后一块外酥里嫩的鱼豆腐,放下竹签,抬头看了看头顶,是璀璨星空,然而满空星子加起来,也比不上挂在天角的那弯月牙,又看看烧烤店老板,带着个白色口罩,不断翻动一排排烤物,排风扇马力十足“叭叭叭”扇着风,一股白色浓烟顺着风袅袅向天飘去。
何素时吃的东西有些多,只是烧烤便吃了两百多,桌上的烤鱼才吃了一两口,正腾腾的冒着辣气,青红辣椒鲜艳的点缀着,何素时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唇,和舔了舔被辣的隐隐作疼的舌头,心里虽然觉得浪费,但还是放下了一次性木筷,他刚要付钱,一摸口袋空空如也,他今日是委屈出走,走的有些急,竟然没带钱包,幸好无论是支X宝还是微信都是有钱的,付这些钱绰绰有余。
平常他不这么吃,然而他今日失去了家庭,也暂时失去了存钱的梦想,因此吃的对他而言有些奢侈。
付完钱,何素时拎着酒瓶走路走的摇摇晃晃,两边立着齐齐整整的白色路灯,清一色发出明亮黄光,灯光下群虫乱舞,蚊子飞蛾追逐着光芒,呼呼乱飞一气,高楼大厦霓虹灯闪烁,满大街都是娱乐圈影帝小花鲜肉们的广告牌,他看了眼,眼角划过两行清泪经过灯光的渲染,变成手中的啤酒一样的颜色,却没有酒这样的好滋味,何素时想要一醉解千愁,可惜他喝了这样多的酒,千愁是没有解,有的只脑袋的宛如灵魂出窍的晕晕乎乎和似要吐一场为快的冲动。
他沿着江边走,此刻已是半夜十二点三十五分,与他同伴的只有衣着褴褛的流浪汉,跨江大桥偶尔会有车辆急速驶过,他扶在冰凉的扶手上,一边是滚滚波涛的江面,霓虹灯在黑漆漆的江面上映射,无边的忧愁在滚动,何素时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满腔苦楚只能由自己消化,另一边则是青草茸茸蚊虫滋生,何素时摇摇晃晃的将酒瓶丢在草丛中随后整个人都扑进了草地上,若是脑子还正常的时候,他会想到隐隐碧草之中或许会隐藏着匍匐爬行的蛇,也会想到被蚊子叮咬的瘙痒难耐,可今晚,他想不了这么多,在草上睡觉的滋味从未有过。
何素时觉得格外痛苦,他第一次这样后悔当初的任性,早知道今日他过得这样的狼狈,小心翼翼维护的梦想被现实一拳下去,瞬间成一堆尖锐的碎片,偏偏悔意丛生宛如一双大手握住他的心脏恶狠狠的捏了一把,鲜血淋漓而痛苦的无法呼吸,他极度渴望有个正常的人生和拥有一个家庭。
尖尖的小草和蚊子造成的瘙痒何素时忽略不计,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很快就发出平稳的呼吸,他睡相好,也不会打鼾,到了半夜,江风吹拂在他身上,何素时反倒是觉得冷了些,他蜷缩成一团,可不远转醒,又感到绵绵细雨洒在他裸XXX露的皮肤上,这下他不得不醒来,漫天的雨帘覆盖着整座城市,青草发出泥土的香味,将他叮咬的全身红包的蚊子此刻也不见身影,何素时拖着疲惫的身躯又走了两百米路总算走到公交站台,有个棚子可供他遮天避雨,他躺在水泥地上带头就睡。
当第一辆公交车发出尖锐的鸣笛声,何素时猛然惊醒,随后在公交车司机师傅不解的目光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酒喝的太多,感到头很是疼,他要回家好好睡一觉,然而这个念头闪过的下一秒,内心深处一个自嘲的声音也跟着闪现。
“家?你哪里有家?”
这个声音让他感到委屈极了,何素时瘫坐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他不哭不响,只是感到委屈,清晨单薄的凉风席卷他全身,坐了良久,何素时掏出手机,果不其然,妻子一句话也没有,短信只有要缴费的信息,未接来电没有,其他的联系app更是如此,即使如此,他也满怀希望,希望妻子能够回心转意,说昨日只是一个失了分寸的玩笑。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良久,何素时下定决心,他不愿意再这样下去,他已经坚持了七八年了,这七八年他嘴上说不在乎从前的生活,甚至强迫不允许自己这么想,然而妻子的行为是对他最后的暴击,翻看着手机,在联系人最低端显示着“傻X”的电话号码,三年前,他来剧组拍戏,在杀青的那天,他抽空带着怜悯和嘲笑,以及恶毒的诅咒,将电话号码塞给何素时,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真正见过面,应该说何素时下意识的避开那个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