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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床上瘫着的这段时间无名品尝到了平时不曾有过的闲暇滋味。她的腿伤恢复得很快,已经不需要支撑工具了。
她摸索着接下了小腿上协助固定的布带和木条,检查自己的伤腿有没有留下伤疤。
“呼——”,无名长出了一口气,扔开手里的拐杖尝试一点点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手上那条腿上。她小心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一边感受看是否有疼痛或其它不适。但从脚底传来的踏实感告诉她:自己已经完全痊愈了。
无名陷入了短暂的喜悦中,几乎忽视了身后来的那个人。
“你受伤才几天呀?别急着就想靠两条腿走路了,快坐下快坐下——”
她回过头去,看见安菲娅正站在自己身后。重获自由的愉悦让她一时都没顾上注意周围的动静,安菲娅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不由分说将她扶坐回床上去。
“是不是觉得腿不疼了就没事了,大夫特意叮嘱过呢,说虽然你的伤腿没什么大碍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让你至少休养一个月才准下地走和跑,听见没有?”
安菲娅的脸凑得很近,无名都能闻见她发丝间的香气。此刻她心中想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这一头又卷又浓密的长发是怎么保养起来的?
见她还在发愣,安菲娅自己蹲下身去察看着她的伤情——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大碍了,自己心中的歉疚感总算稍微减轻了些。
“我早说过不疼了嘛,所以......现在带我出去走走好么?”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缠上了安菲娅。
“家里有客人在呢,等他们回去之后再陪你吧。对了,说起来那个人你还见过呢!就是你出事那天恰巧经过我家门前的那个高个子,你还不知道吧他原来是锦衣卫的人呢。”
“......我受伤时磕伤了头,那天的事情记不大清了......”
“那等你再见到他时也许就有印象了,是个很亲切的人,不像其他那些官府里的凶神恶煞,待人很友善。”
安菲娅有时候容易话痨,提起祁慎言的事时不觉多说了几句。无名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小变化。
“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嘛。”
“我吗?和平时一样呀。”
安菲娅认真地忖了忖,觉得自己应该没表现出什么特别高兴或是其它的情绪来着?然而无名的心里已经凉了半截——自己卧床养伤的这几天美人被什么家伙给截走了!她哀叹着自己流年不利,非常顺从地把扔掉的拐杖捡回起来,坐在一边作弱不禁风的可怜状。
“锦衣卫为什么三番四次要来你家里,他找你或是屈爷究竟为了何事?”
“这个嘛......”安菲娅努力地回忆这次祁慎言登门看自己时找的借口,“是一桩和我们全然没有关系的事情,有一个全然和我们没有关系的老人家不知怎么在邻街的小河里淹死了。他的同伴找了好几天才在河的下游找到他,说起来的确很可怕......但跟我们其实不沾边。”
她还是不好意思把他其实是来看自己的这层意思说出来,但言者无心,凶手坐在她面前却听得十分有意。
无名装作随意的样子问了一句,“既然是意外,锦衣卫的人来管什么闲事?”
“这我也不知道呀。”
安菲娅闲不住的手无意识地开始整理起被无名弄乱的被褥来,她就是见不得房间有什么脏乱。无名非常自觉地帮她把屋里的摆设都按着她记忆中最顺眼的样子物归原位,眼神里却在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那位锦衣卫的祁大人只说在死者的身上没找出什么明显的伤痕,但询问他身边的人时又说这个老人身体健朗,并无任何因疾病猝死的前兆。况且他们长年行商,扒山涉水的应该懂得怎么划水才对——哦,扒山涉水这个新词是他教我说的。”
是跋山涉水才对吧......无名在心中暗暗纠正了一下,但她并不想打断安菲娅的谈兴。
“那他想从你们这里得到什么?难道那个死掉的老头子和你们认识?”
“不熟的,他是贩卖牲口的,和我们家没有什么往来。”安菲娅摇了摇头,要说祁慎言这个由头找得也真够勉强,她简直都想亲自帮他找几个充分点的借口,“念秋也只是寻常地在外跑,管不到那么远的事。”
无名缓慢地消化着安菲娅所说的话,不知为何那个姓祁的锦衣卫一口咬定象队头领之死另有隐情,还居然误打误撞地找到自己的藏身处来了?她原本只将这人当成一个好色的登徒子(心中还生起心心相惜之情来),但现在她对锦衣卫们的意图又生出了新的好奇。
“安姐姐,我也想去看看那个锦衣卫好不好?”
“你去干什么呀......”安菲娅疑惑地看向她,这个女孩子身上总有点神神叨叨的气质让她感到莫名地不安。
“因为我刚刚想起那一天有人在旁边喊了一嗓子,我才注意到那辆狂奔的马车和站在街上的你。现在想来好像就是他及时出言提醒的,所以我想见他一面。”“此话当真?那可真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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