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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云随风拍手称快。
不会儿,小二端上饭菜,色香味俱全的山珍海味佳肴,摆满了桌面?,还有佳酿。
“来,你一杯我一杯。”云随风眉飞眼笑,给周念欢倒酒,主动和她碰杯子,“干一杯!”
周念欢沾酒容易醉,上次喝得烈酒后失态还历历在目,顿时有些迟疑。
云随风站起?身,围着桌子,气?定神闲地夹菜,一边品菜,一边笑眯眯道。
“不错不错,还可以。我记得,长安城的女?子或多或少都能喝一点果酒的啊,西域那边的女?子更是厉害,还能喝高粱酒。你怎地不喝?”
周念欢深吸口?气?,淡酌了口?:“菜喝了,酒也喝了,阁下?可以和我说?说?子母蛊了吧?”
“拿钱办事,我省的。”
云随风略挑剑眉,气?质清爽,“子母啊,是西域皇室秘密兴起?来的东西,在一百多年前被制造…”
“你说?过?了。”周念欢忍了又忍。
“喝了两杯佳酿,记性不太好。”云随风拿折扇拍了拍脑袋,心旷神怡继续道。
“要摆脱子母蛊的控制,有两种办法,第一:杀掉母蛊,那就没人可以通过?母蛊控制中了子蛊的人。但杀掉母蛊后,子蛊会受刺激,疯狂吸收中蛊之?人的精血,还会留在中蛊者?体内,那样,中蛊之?人活不过?四十岁。第二,取出子蛊,那样的话既可以摆脱母蛊的控制,也可以避免被吸收精血。”
“那怎么取子蛊?”
周念欢下?意识捏紧酒杯,欣喜问道。
“诶,再干一杯。”云随风端酒敬她,“唔。菜不错,这到红烧乳鸽外焦里嫩,入口?即化,鲜香无比!天哪,这几?十年间,京城厨子厨艺进?步的很快嘛!”
“……”
见他又岔开话题,周念欢心就像是被羽毛撩了,抓住他的袖子,“你别转移话题,拿钱办事,你以为这顿几?百两的饭菜,还有那一锭金子,那么好收吗?”
云随风拿开她的手,叹道:“我说?我说?。”
“可若想要取出子蛊,也不是容易的。中蛊者?自从被下?子蛊那一刻开始,生?死便和子蛊连通了,这需要医者?高超的技术,将子蛊引到脚踝处,再剥离出来。先别说?子母蛊何其隐秘,全天下?怕也没几?人知道,想要找到治子蛊的,更是难于上天。”
“说?了这么多……”周念欢失魂落魄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想找到剥离子蛊的人,难于上天…就是没希望,对吗?”
“现在的人真?是消极。”
云随风举着酒壶,坐在桌面?上,一边夹菜一边倒酒入嘴,咕噜咕噜喝着,清冽的酒滑过?他滚动的喉结,他指了指自己,“我在这里,别说?子母蛊,就算是再难的病,也可以治!”
末了,他叹道:“也是,都过?去几?十年了,我云随风的名?号在长安城不响亮咯!”
“你、你可以治吗?”周念欢霍地站起?身,抓住他的衣服,惊喜地问。
“难不成,得子母蛊的人是你?”云随风俊美无俦的桃花眼微眯,三分迷醉七分风流,蓦地抓住周念欢细嫩白皙的皓腕,把了下?脉。
“还真?是你。”
云随风的眸子几?番变化,脑子里闪过?几?个治疗方案,继而抽出袖中的金子还给周念欢,甚是惋惜。
“金子还你,这顿饭我自己付钱也罢。你的子母蛊我治不了,你体质特殊,本就体弱,加上经脉瘀堵,子蛊在你周身运转不开,一直困于上身,根本无法把子蛊引到脚踝处剥离。比普通中蛊者?还要恼火几?分,它现在就在疯狂吸收你的精血。俏姑娘,我看你像是有钱人,现在回去打个镶金戴玉的贵棺材吧。唔,死了,记得让你家里人告诉我,你埋在哪儿?”
云随风絮絮叨叨:“或者?你现在告诉我,你打算埋哪里也可以。”
忽然……
身后就没音儿了。
云随风转过?去,只见周念欢那张俏脸上愁云惨淡,杏眸雾蒙蒙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登时。
“啊这…我只是说?实话。”云随风咬牙,“我不骗你,我说?的是实话。你何必哭呢?”
“……”
周念欢气?的趔趄两步,捂住心脏,咬牙道,“不活也罢,我给你很多钱,你能不能帮我取出来?我主要是怕恶人控制母蛊,让我做一些坏事。”
“嗯…其实我方才又仔细想了想,若是有身强体壮之?人,愿意把子蛊从你身上引到他身上,我再剥离出,也不是不可。”
“此言可真??”
“真?!”
周念欢道:“既然你医术如此厉害,我能不能带你回家,让你给我夫君看看病?”
“夫、夫君?”
云随风呛了一口?酒,打量她,“年纪轻轻便有夫君了?你及笄了?”
“及笄一年了。”
“也罢。只要你给我很多很多钱,我也乐意治。”云随风吃饱喝足,随性地落座,“带路吧。”
周念欢满心满意记挂的都是陆旻烨的病,当即带他回王府。
云随风抬头,看见阔气?的烨王府牌匾,折扇拍着掌心,勾唇道:“有的赚了!”
她周身带了些桂花酒味儿,方才陪云随风喝得有些微醺,任红莹扶着进?门,便道:“王爷回来了吗?”
“回了。”管家如是道,“王爷找您。”
眼下?已然黄昏时刻,周念欢不在府中,犯完病的陆旻烨虚弱无比,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周念欢,可周念欢不在…
他踱步在正厅中,唇色惨白如纸,不停咳血,雪白丝绢上尽是骇人的红色。
“温玉说?本王犯病,虽躁郁症减少了,却咳血不止,恐时日无多。你们二人在本王去之?后,便另择其主投奔前程吧,届时,你们须记得帮衬一下?王妃…”
他刚低声交代完,那边便响起?急促脚步声。
“王爷!”
周念欢提起?裙角,连走带跑地过?去:“你今日犯病,如何?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陆旻烨起?身去牵她,却发现浑身乏力到难以站起?,只好默不作声把带血丝绢藏入袖中后,坐着道,“你,出去逛街了吗?”
“别藏了。”
一道清润嗓音响起?,三分大言不惭七分随意,云随风慢摇折扇,“本就是将死之?人,还怕小丫头看到那咳血的丝绢吗?”
顿时!
风晚与钟铭就拔剑了,指着云随风。
陆旻烨虽虚弱,可那泰山压顶的气?势还在,略掀眼皮,目光如看死物般,冷冷道:“你,是谁?”
“这,便是贵府的待客之?道?”
云随风用折扇轻轻拨开那两把尖刀,毫不在意地坐在椅子上,兀自斟茶品茗,“小丫头,若你就是这么让人接待,给我千两黄金,我也不治了!”
“风晚钟铭,收剑。”周念欢蹙眉。
风晚钟铭迟疑了下?,看向陆旻烨,陆旻烨点头,这才收了剑。
周念欢站在正中间,道:“这是我请回来给王爷治病的医师,云随风。他便是摄政王,烨王了。”
“云、随、风……”陆旻烨一字一句,神色隐晦地念道。
风晚钟铭皆是脸色一变!
“属下?这便去请温玉来识别下?,这到底是不是云随风?不对,温玉说?云随风是他的师傅,可能已故了。你个毛头小子,也敢冒充云随风?”
“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云随风?”陆旻烨眼眸逐渐冰冷。
若是常人,早就容易被他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了,可云随风竟毫不在意,悠闲自得喝茶,摇摇头。
“若我目测的不错,你应是四年前中毒。此毒倒是稀奇,应是特殊配制的,我也第一次见!有趣有趣,长安城人才济济,居然有人制造的出,我没见过?的毒!此毒会让你在犯病时越发癫狂,会嗜血杀人,见红血才可以缓解周身疼痛。我再猜——”
众人聚精会神地听着。
云随风脸色严肃了些:“你每次病发,胸前皮肤表面?便会有团黑色,随着病发次数增多,胸前黑色越多,越无药可救。那黑色马上就要遍布整个上半身了吧?要死咯!小丫头,要做寡妇咯”
钟铭咬牙道:“我这就找温玉过?来认人!看你究竟是不是云随风,还是冒充来骗钱的!”
陆旻烨打量着眼前男子,此人年纪不大,可如果仅是目测的话,他身上的症状居然被说?中了七七八八!
难怪,敢一进?门不行?礼,直接落座…
好猖狂。
气?氛安静下?来,云随风朝周念欢道:“小丫头,让他们上些好吃的糕点呗,我吃了饭,还没吃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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