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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吴家女儿那件事你们听说了吗?”趁着老太君去换衣的空档,平康县主忽然?问?道。
“什么事啊?”明容想不起来?,“吴家女儿,是吴姝吗,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好久没看见她了。”
“她现在?呀,大变模样了……我昨日出?门遇到吴姝,差点认不出?来?。整个人瘦的颧骨高凸,脸颊凹陷,看起来?像是白日撞了鬼似的。”平康县主帕子?轻掩,“可真是糊涂!”
“怎么会这样。”明容有?些惊讶,“她从前不是挺丰腴的?”
“还不是因为那桩婚事。”平康县主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提起。
“什么,她成婚了?”明容越来?越摸不着头脑,“吴家好歹也承了五品官,怎么嫡女的出?嫁如此草率……”
“婚事办的急,我也是偶然?看到她绾了妇人髻,肚子?高隆,才明白的。”梁怀玉道。
“怎么还有?喜了,难不成是……奉子?成婚?”明容越想越觉得怕。
“是啊,听说是被人骗了身子?,有?了身孕。这吴姝原先还不懂,在?宴会上突然?干呕才被发现的。”平康县主抿了口茶。
“啊,被人骗了,怎么会出?了这种事。”明容有?些害怕。
“谁说不是呢,而且听说啊,还是被前来?投奔的表哥骗的。那表哥本是个破落户,靠着吴家的嫁妆,才在?平京安下了家。
婚前他?花言巧语,婚后却露出?了真面目,吴姝有?孕的时候,他?却在?外面花天?酒地。不多时,便要抬个妾进门,被这么一刺激,吴姝当下就滑了胎了,成了这副模样。”平康县主声?音里带着些叹息。
“这表哥太过分了!”明容气的脖子?通红。
“表哥固然?可恶,不过女子?也要自持些,切不可被花言巧语迷了眼,更不可对?不该碰的人动心,要不然?,你看这如今的下场多难堪!”平康县主摇了摇头,目光有?意无意地瞥过温宁,“宁妹妹,你说是吧?”
她话里说的是吴家姑娘,但目光一转向她,温宁却感到极为不适。
“县主说的有?理。”温宁攥紧了手,面目竭力维持平静。
可这份平静,在?看到拐角处的大夫时终究有?些绷不住。
“大夫来?了,林嬷嬷,外祖母早上说最近胃口欠佳,顺便也看看吧。”平康县主贴心地道。
“哎。”林嬷嬷应了声?,便转身去请。
于?是府医便先给二人看了看,都只是小毛病。
此时,平康县主又把目光投向温宁:“宁妹妹,你脸色怎么有?些白,难道是又不舒服了,快让周大夫看看。”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温宁避无可避,顺了顺气,只得缓缓将衣袖拉起。
手一搭上,周大夫眉头忽然?微微皱起。
“大夫,这是怎么了?”平康县主问?道。
隔着纱幔,温宁的手微微有?些抖。
周大夫抬起头,目光顿了一瞬:“这位姑娘似乎有?些风寒前兆,须得多多注意才是。”
“风寒?”平康县主听起来?似乎比温宁还紧张,又似有?些惊异。
“幸好是前兆,阿宁,你这几日可得多多注意,好好在?园子?里歇着,这日常的请安就暂且免了吧。”老太君有?些庆幸,忽然?瞧见梁怀玉的怔愣,又问?道,“怀玉,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事,怀玉只是觉得表妹看起来?有?些体弱,有?些担心。”平康县主收敛了眉眼。
“劳累外祖母和县主关心,阿宁一定会多多注意。”温宁理了理袖子?,眉间稍稍有?些疑惑,可一看周大夫不着意地朝她微微一笑,顿时就明白过来?。
大约是昨晚之后,谢景辞便开始动作了。
只是,他?难道也怀疑起了平康县主?温宁垂下眸去。
皇宫
福安公主进了宫,待谢景辞下朝后,也被留下了。
太后只是小病,福安公主却打算小住几日,看起来?有?些避人的意味。
“皇上年纪越大,也愈发顾念亲情,可那些兄弟们囚的囚,关的关,现下已无法亲近,于?是又转而弥补到儿孙上。”
福安公主眉目微凝,接着又道:“恭郡王是先帝前太子?的独子?,自皇上登基之后,领了个不痛不痒的封号,但这段时间却颇为亲近,上次端阳之事后,京畿巡防加强,特意让恭郡王执掌了禁军,可见其宠信之盛。你身在?朝堂,已经察觉到了吧?”
“嗯,有?所耳闻。”谢景辞声?音淡淡,眉目却不甚舒平。
“听说这几日内务府已经赶制亲王用?具了,怕是再过不久,这郡王升亲王的旨意便要下了,如此一来?,平康县主的身份也水涨船高,我问?问?你,你到底对?她有?无有?意?”
福安公主鲜少跟他?谈心,但也隐约察觉到儿子?对?梁怀玉似乎并不满意。
“无意。”谢景辞声?音不大,但毫无回转余地。
福安公主已经猜到了,不过听见他?态度如此坚决,还是有?些意外:“她母亲刻薄张扬,我颇为不喜,不过怀玉这孩子?和她母亲并不相同,一直端庄有?礼,你为何如此抗拒?”
谢景辞顿了顿,只说了句:“脾性有?疵。”
“脾性?”这是个大问?题,福安公主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再斟酌细察一番,你不要忙着推拒。国公府现下如日中天?,皇上虽是我一母同胞,但他?疑心太过。恭郡王有?身份无实权,近来?又颇得圣心,其实,平康县主着实与你有?益。”
“无需如此。”谢景辞眉心微拧,并不想以婚事作伐,更何况他?心中隐隐有?个更大的疑虑。
见儿子?这般坚持,福安公主有?些伤神,摆了摆手让他?回去了。
待他?一离开,公主忽想起那位表小姐手中的瓷瓶来?。
然?而就这么一晃神,人已经走?远,远远的只能看见一个步履匆匆的背影。
暮色刚至,他?便走?的这样急,福安公主叹了口气,这么拖下去,也不知他?何时能娶妻。
温宁是被热醒的。
从寿禧堂回来?,她身心俱疲,小睡了一觉。
然?而不知何时起,这屋子?里闷热无比,直教人快喘不过气来?。
银环斜靠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扇子?,昏昏欲睡。待及窗外一声?惊雷,她骤然?被惊醒,一抬头,外面已黑云密布,眼看着就要有?一场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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