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疯狂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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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通过后,林澄邈还挺珍惜这份悠闲的。尤其回家后张阿姨搂着他又哭又笑,嘴里一直念叨,“怎么瘦了?气色也不好。不行!阿姨得给你炖个阿胶补补。”
林澄邈:“……阿姨,吃胖了上镜难看。”
这大热天的,吃阿胶估计会流鼻血吧。如果不是因为原主跟张阿姨长得根本不像,他都要怀疑张阿姨是原主失散多年的亲妈了!
张阿姨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胖?你都快瘦成跟竹竿了。不行不行,其他地方我管不了,但只要在家就必须好好吃饭,不准减肥!”
于是,他进入了长达一周的养猪模式。也是原主的基因好,年纪轻新陈代谢旺盛,再加上适当运动,上称才勉强稳在原来的体重。
很难有这么长时间在家,星期三开始还觉得挺新鲜,成天黏得他满小腿肚的毛,时间久了也就爱理不理了。
“星期三,过来。”他拎着逗猫棒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
“喵嗷……”星期三侧过脸,目光里隐隐有鄙夷。不在家的四足兽才是好的四足兽。
“别酱啊,看过来啊。”他扑倒在沙发上,翘着腿,以十分清奇的角度捕捉星期三的倩影。挑挑拣拣大半天总算有一张不糊的,登上小号发了个久违的微博:“终于回家了。最近都可以在家里摸鱼!开心!”
很快就有几个活跃分子秒回——
“澄澄,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是去太阳系外出差呢。这么久不更新美食跟星期三的动态!”
“嗷嗷,星期三绝对是我见过最美貌的国货虎斑猫,看看这脑袋,这尾巴,这爪子,快让我吸两口!”
“星期三感觉更胖了?澄澄,用我的血泪教训告诉你,早绝育早安生。”
绝育?他觉得某个部位有点疼,不自觉夹//紧了一点,立刻回复那位网友:“可是这样很残忍啊。”
一想到雄赳赳的公猫变成掐尖嗓音的太监,他就……物伤其类?唔,乱用成语了。
网友“蝴蝶兰是兰”很快纠正他:“什么残忍!哼哼,等天天晚上吵得你睡不好觉,到处乱尿,茶饭不思的时候,你才知道这种仁慈何尝不是另一种残忍!斩草除根哇,同好!”
林澄邈:“……你说的有道理。”他倒是无所谓,但日常照顾星期三的是辰哥和张阿姨。他总得为他们考虑考虑。两害相权取其轻者。
他拿小鱼干把星期三引诱过来,然后托着他的腋下,举高高,盯着那处祸根,严肃认真地思考。
沈辰回来的时候就见一人一猫两两相望,活像有多少深情在里面似的。
“怎么了?星期三又调皮了?”他问,目光投向星期三。
“喵嗷……”冤枉啊,不是我先开始的。它的耳朵瞬间朝后脑勺的方向贴。
林澄邈:“……”所以说猫根本养不家,而且最会欺软怕硬。
“不是它调皮。我只是在想是不是该给它绝个育什么的?”
沈辰:“……”同为公的,看向星期三的眼神竟然有怜悯。
星期三:“……”不明所以地左右转了转脑袋。奇怪,气氛怎么忽然这么凝重。
“你的猫,你说了算。”男人扬扬眉,连犹豫都没有就双手赞成了。
“喵……”你们究竟背着我决定了什么?
林澄邈用粘毛卷在沙发上滚了一圈,拍拍身旁的位置,沈辰从善如流地坐下。
“今天下班好早。”
“因为暂时告一个段落了。”沈辰这才想起徐锐托付的东西,“老师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什么?”打开一看发现是张碟片,“噢,我想起来了。雷米广告大片,马里诺之前email我说想让我先看看成品。辰哥要不要一起看看?”
“好。”
将碟片塞进播放器里——
跳动的雪花画面过后,一注鲜血从上至下淋淌,最后凝成了一块璀璨的鸽子血宝石。
黑暗的泥沼中爬出一个美丽的怪物。白皙,纤细,纯洁然而嗜血。他懵懂无知的抓住一只知更鸟,将它捏得粉碎。
“哇,这样的特效真有意思。而且画面的质感很好。我都有点紧张了。”林澄邈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场景一转,乌发黑眸的少年坐在高高的树梢上。他手中把玩着那块宝石,遥遥注视着庭院中的少女。
少女手捧书册,时而会心一笑,时而悲伤流泪。她的脚丫在池塘中调皮地踩着水,掀起阵阵水花。
侍女们笑嘻嘻地围在她周围,将鲜艳的花朵插进她蓬松的棕发里。
她抿抿唇,淘气地躲闪,咯咯大笑起来。愉悦的笑声也让黑暗中诞生的少年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微笑。
“卡德里娜表现力真的很强,不愧是超模。”林澄邈点评道,“不过只要脱开角色,这姑娘奔放得简直让我受不了!”
“哦?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男人的睫毛轻轻颤抖,视线依然定在画面上。
“偶尔吧。大家都很忙。不过如果有机会再合作就好了。马里诺也是,他对镜头的掌控真的很强!”林澄邈指着大片中变幻的时间轴——
影片里两个年轻人相识、相恋、浓情蜜意,山盟海誓。直到少女所住的城镇被战火侵袭——
少年外出狩猎,回来的时候整个城镇已经化为一片废墟。到处都是血与火光,他在初遇的凤凰木下找到了早已殒命的恋人。致死……她手里都紧握着他所赠的那枚宝石。
经历过一场极致悲痛的哭泣,他将她与鸽子血共同埋葬。
伸手摸着那些从眼眶中流出的液体。他迷惑了。为什么心口会宛如刀割?
雪落也又融,太阳升起又落下,树木发芽开花结果凋零。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永恒不变的是少年的容貌。他离群索居,除了瘸腿的忠仆不再与任何人来往。就在他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永远继续下去时,一个与“她”容貌相同的少女闯入了他居住的城堡,那枚鸽子血就像个诅咒,挂在女孩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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