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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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瑾干的这件大事,很快在青川卫传开。
城门贴出告示,凡是屯田有功者,都能得到皇上赏赐的粳米和农具。
众人摩拳擦掌,扛着锄头就往城外跑,趁着流民还没来,赶紧去开荒,再晚就迟了。
不到一日功夫,城外漫山遍野全是开荒者的身影。
顾成钧走出书房,手拿马鞭,抬脚往主屋方向走。
转过回廊时,看到李大夫离开的背影。
他脚步加快,进了主屋,见她好端端坐在椅子上,不由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苏若瑾抬眼看他,听他的脚步声,似乎很着急。
“无事。”顾成钧看了她一眼,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刚才李大夫来过?”
“你看到他了?”苏若瑾问。
“在回廊。”顾成钧随手将马鞭放在桌上,“他来做什么?”
苏若瑾解释:“我让他多加留意石头的身体状况。”
因着石头生病,林氏才想着让他摸仙马,卫所众人才相信仙气一说,进而才有了嘉丰帝的赏赐。
单论这一点,石头也是青川卫的功臣,既然是功臣,理应受到优待,让李大夫留意他的身体状况是应该的。
顾成钧闻言,心道,女子心细如发果真没说错,他竟没想到这一点。
“你这是要出去?”苏若瑾扫了一眼桌上的马鞭,扫向他要见,带着佩刀,这是他出府的装扮。
顾成钧点头称是,又叮嘱道:“这几日我不在府中,倘若没有旁的事,你不要出府,有事交待下人去办即可。”
“我为什么不能出府?”苏若瑾皱眉不解,难道他不在府中,她就被禁足了?
顾成钧有些好笑,向她解释:“过几日,涌入城中的流民会增多,以防万一,你留在府中会安全一些。”
“如此说来,你们是不是已经商量出应对流民的办法?”苏若瑾问。
这两日,青川卫众官员一直在书房内商议,如何妥善安置流民。
这次流民前往青川卫,是嘉丰帝下的旨,再过不久,地方官员都会接到相关文书,知晓此事。
离青川卫远一些的地方,影响不大,离青川卫近的府城,影响很大。
府城的官员接到文书后,就不会接收流民入城,而是将流民往青川卫赶。
这就导致涌入青川卫的流民数量增多。
流民增多有利有弊。
好处在于人多了,劳动力也增多;坏处则是人多了,吃住会成问题,若是弄得不好,流民会发生暴/乱,到时候恐怕难以收场。
这也是接到圣旨后,苏若瑾一直担心的问题。
“办法已想好。”顾成钧随即向她说明。
涌入青川卫的流民,他会让他们做出选择。
要么去修新水渠,吃住由卫所负责,待新水渠修好后,他们可以自行离开;要么登记入户,成为这里的民户,去城外开荒屯田,安居在此。
按照目前的进度,新水渠最快两个月以后才能完工,他们已经等不及,有流民加入,将会大大缩短时间。
而愿意登记入户的流民,将会安排至城外村子,一来缓解城中压力,二来方便他们在城外开荒。
顾成钧看着苏若瑾,语气诚恳:“此番还要多谢你。”
因为她的原因,得到了嘉丰帝的赏赐,有粳米,又有流民,还有农用具,解了青川卫燃眉之急。
苏若瑾闻言,只是笑了笑:“不必谢我,若是没有你上报皇上,估摸此事也不能成。”
倘若他担心惹怒嘉丰帝,不敢在奏报上替她询问粳米之事,此事是决计不能成的。
因而,这里也有他的功劳。
两人相视而笑,苏若瑾难得能见到她笑。
顾成钧望出窗外,看了一眼天色,站起身准备出发。
“你要出去几天?”苏若瑾抬头看他,随口问。
“暂时还未定。”顾成钧低头看她,不知为何,想起了一件事,“那张字条如何了?”
说的是原主写的字条。
上次从书房离开后,苏若瑾将字条带走了。
她没料到隔了这么些天,他又提起此事,只好回道:“在匣子里。”
顾成钧闻言,脸色铁青,声音冷硬:“你没毁掉?”
“要毁掉吗?”苏若瑾反问,这好歹也是原主留下来的东西,她若是毁掉,是不是不太好?因而她就没动手。
“你不想毁掉?”顾成钧拧眉,声音带上了些许寒气。
“不是,”苏若瑾连忙否认,他这幅模样,还是不要惹他吧,“是我忘记了。”
“字条现在在何处?”顾成钧低头看她,问。
她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找出一个匣子打开。
顾成钧跟在她身后,看到匣子里有一张小纸片,正是那张字条。
他从匣子中取出字条,看了她一眼,掏出火折子,点燃,烧了字条。
小小一张小纸片,烧得很快,顷刻间,只剩下了灰烬。
“以后还写吗?”顾成钧盯着她,面露寒色地问。
苏若瑾摇摇头,柔柔地笑,软绵道:“不写了。”
顾成钧嘴角微扯,他竟从她的笑容中,看出了另外一个意思。
手长在她身上,她想写就写,他管不着。
没错,苏若瑾就是这般想的,不过慑于顾成钧的淫/威,她不得不示弱罢了。
顾成钧看着她,她的记性似乎不太好,上回书房的事莫非忘了?
也有可能是他亲得不够用力,因而她忘了。
“时候不早了,二郎你不是要出门吗?可莫耽误了时辰。”被他这般看着,苏若瑾寒毛直竖,不得不提醒他出门。
顾成钧摇头:“不急,还有事没做完。”
“那你快些去做吧。”苏若瑾催促道。
“好,听夫人的。”他点头,伸手一扯,将她拉入怀中,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唇上柔软,亦如书房那晚。
他是深谙进攻的将领,攻势猛烈,从唇上攻城,撬开城门,搅得城中天翻地覆,惊退连连。
苏若瑾并无应敌经验,节节败退,只能负隅顽抗,胡乱扯着敌人的衣裳,敌人攻势却更加猛烈。
最后,她只能举手投降,紧紧抓着他的衣裳,求他放过她,她快要喘不上气了。
顾成钧磨着她的唇,盯着她祈求的眼神,越发用力,直至对方软在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她。
苏若瑾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平复自己更加急促的心跳。
过了许久,他才拖着她,将她放在矮榻上,如狼的眼盯着她,声音暗哑:“等我回来。”
不待她回答,他整了一下衣裳,拿走桌上的马鞭,转身出了房门。
苏若瑾无力躺在矮榻上,脸上火/辣辣,心口又开始急促跳动。
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她怎么能忘了,她和顾成钧已经成亲多日。
依他这般霸道的个性,如何能放过她?
她揉了揉发烫的耳朵,已经不敢去想,他回来后的场景,她肯定会非常惨!
苏若瑾坐起身,下了矮榻,走到梳妆台前,取出另外一个匣子,打开。
一只护腕躺在里面。
她拿出护腕,重重地点头,这是一个强有力的武器!
保命用的!
顾成钧出了府,伸手接过近卫签过来的马,翻身上马,赶去了军营。
翌日,天未亮,一队骑兵悄无声息出了北城门,直往西坦边境。
城外,朝阳下,骑兵飞奔前行,所过之处掀起滚滚沙尘。
为首之人,身着甲胄,跨在黑色汗血马上,犹如出鞘的长剑,直指敌方。
西坦兵深深感受到了这股战意。
他们躲在墩台里,时不时露头盯着边境线外的大晋将士,尤其是为首之人。
他带着头盔,看不清他的面容,西坦兵却从他坐在马上的姿势,持刀的架势,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意里,看出了来人的身份。
就是此人,上回斩首了他们的将军。
西坦兵缩回了脑袋,盼着他们快点离开。
胡海打马来到顾成钧旁,笑道:“指挥使,我看这些西坦兵怂了,这么久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肯定是害怕了。”
“就是要他们害怕。”顾成钧冷声道。
西北这两年战乱频发,卫所忙于应敌,无暇他顾。
眼下流民入城,开垦荒地,对青川卫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绝不允许有人破坏。
“再跑一次。”顾成钧开口。
胡海得令,带着骑兵沿着大晋边境线狂奔,耀武扬威。
整个过程,西坦兵一个都不敢出来,只敢在墩台里观望,心中不停安慰,他们还在大晋国土,不算越境,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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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瑾有些无聊。
顾成钧临走前叮嘱她,无事不要出府,她只能呆在后院中,从管事那里探听外面的情况。
这几日,已有流民入城,不过人数不多。
顾成钧离开前,已安排一个千户率兵维持城中秩序,城内住户没有受到干扰,城中井然有序。
新登记入户的流民,多数愿意留在青川卫,不愿意留下的人选择去修筑新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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