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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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完,顾年祎困得东倒西歪地扶墙走,只想找个地方躺着,哪怕是自己手边的墙靠着眯一会也行。等他走进办公室,就听见汪呈道:“顾年祎!新发现新发现!”
“嗯?”顾年祎两个耳朵都支棱起来了,“什么?”
“妈的,说案子你就来劲。”汪呈边穿衣服边跑出去,粗声粗气道,“跟我过来!”
支队的技术组办公室内,技术人员让他们进了屋子。
这里就像是一个机房,内里有各种各样冰冷机器,手机信号在这里根本不存在,他们的办公桌隐藏在凌乱的书册和机器之后,经常进入之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技术人员把两个监听仪器放在桌上,中间摆放着之前在现场发现的那个老旧石英手表,仪器在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了“滴滴”的声音。
接着,技术人员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件艺术藏品一般,掀开了手表的后表盘。
完全靠机械发条运转的手表,被他们用镊子小心翼翼拨动,发出了好听、齿轮摩擦特有的“咔哒”声。
“汪队,顾警。”技术人员起身,“看。”
顾年祎身形高大,不得不微微探身去查看,那小小的表盘内,被细小的镊子夹出了两个小物件,放在托盘上。
“定位追踪器。”技术人员无奈叹了口气,“这么小一个表上,被我们检测出了两个。”
“同属于一个人,还是属于不同的人?”汪呈直接问。
“不清楚,可以确定是两个不同的追踪器。”技术人员道,“这是近年开展追踪工作里查到的最小的定位器了,比我们局里的还小不少,完全可以当做一个普通的零件看。”
顾年祎跟在他后面看,感叹道:“这玩意儿那么小的两个,居然还能被装进一个表内。”
“除此之外呢?”汪呈问。
“没了。”技术人员说,“暂时就找到这么多。”
汪呈摸着下巴:“这他妈就有意思了。”
顾年祎和汪呈都知道,此刻这更不可能被称为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件了,不管这个追踪器和案件本身有没有关联,这种基本在普通生活中不可能出现的东西,都才是让整个案件看起来有些违和的点。
汪呈对顾年祎道:“这样,找他女儿吕玲问问,再找一下这款表的出售方。表这种贴身物件,想做手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是。”顾年祎答道。
“可以反追踪信号源吗?”汪呈问。
“有困难。”技术人员道,“我们如果强行追踪很容易暴露,这就得不偿失。这种定位追踪器我们之前也完全没有接触过,需要点时间。”
“辛苦了。”汪呈叹了口气,“我算是发现了,敌人的科技总是比我们高啊?”
“我去查这个手表。”顾年祎道。
”正好,吕玲在我们办公室问话呢,你问问她这事儿。”汪呈说。
两个人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顾年祎坐到位置上,把这个表的牌子输入到了电脑内查询。
很快他就能查询到,这是早年工业相比较发达的海潭市出产的金潭牌手表,八//九十年代非常流行的方盘手表,铜制电镀金,真皮质表带,当年也算是个小奢侈品。
如今再看,表多少还是有点老旧,纵然这个工厂还存在,依然在生产着质量不错的国牌手表。不过相比之下,并没有什么可以当作古董的价值。
既然是局里技术人员都没有见过尺寸的定位器,那么它肯定和生产厂家没有什么直接关联,是后来装上的。
顾年祎看隔壁正在给吕玲做笔录,便等他们的事情处理完后,手里捏着这块表的照片,找到了吕玲:“吕小姐,我找你聊聊。”
“您好,警察同志。”吕玲端坐道。
昨天经历了丧父之痛,今天的她看起来就相当的疲惫,脸都是浮肿的,想来也是悲伤的。顾年祎看见她时,隐约中想起自己的父亲,有些晃神低下头来搓了搓鼻子。
“您好。”顾年祎垂着眼,手抚着桌面,对她展示自己手中的照片道,“我们有点问题想问问你,长话短说……这个表是之前从你父亲床上找到的,我就想问一下他是否一直戴着这个金潭牌的手表?”
“对,这个表他戴了好多年,基本不会离手。”吕玲抬眼看着,声音气若游丝,“在我有记忆开始就戴着了……他的手表和笔记本都是他重要的东西,每次要洗澡或是睡前都会整齐叠放的。妈妈在的时候,他也不会让碰,就像你们那天看见的一样。”
“不让碰?”顾年祎道:“你父亲和你母亲的关系是恩爱的吧。”
“你在说什么啊警官,当然是。”吕玲蹙眉道。
“好的好的,不好意思。”顾年祎知道自己问话问急了,赶紧纠正自己道,“我就是确认一下,因为你说这个手表连你母亲都不能碰,我生怕是因为他们本身感情有问题……”
“不会的,我爸爸和妈妈挺好的,他们对我也很好。但他的东西自己规整得很整齐,一般不会让我们碰,他极爱干净整洁,觉得谁碰了都不舒服。”吕玲说,“妈妈说这习惯是他婚后才有的,但也没什么不好……”
“婚后?”顾年祎道。
“我刚也和你的同事说了。”吕玲双手交叠在一起,有些不安地搓揉着说,“他和我母亲谈恋爱的时候,被国家派去支援大西北了两年。这两年是没有办法和我妈联系的,但他说了,两年后如果他回来,我妈愿意等他的话就娶我妈。”
“然后他言而有信回来了。”顾年祎手撑着脸道,“那你知道这两年他在做什么?”
“说是去西北研究秘密科研项目,成果很不错。”吕玲说,“具体研究了什么他说不能说,妈妈和我也都没问。我妈妈前几年也有说过,他回来时性格不太一样了,她有点担心。”顾年祎顿了顿:“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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