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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周到地说完便不再管阮景,往客厅走去。阮景被他仿若不经意,却又接连不断抛出来的调侃搞得有点烦躁,只好深吸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

“我没有害怕。”她的话堪称掷地有声。

肖崇言走到客厅拉开了窗子,微凉的空气一下子从窗外透了进来,他一边解开窗帘的结绳,毫无芥蒂地温声说:“毕竟孤男寡女,你一个小姑娘害怕也是正常的。”

身后许久没有回应,肖崇言没有防备地回身,险些撞到身后距离极近的阮景,他条件反射地倒退了一步。

肖崇言站稳,一抬头,就看见阮景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一个心有所爱,分手之后始终对之念念不忘的男人,对我来说,没有威胁性。”

迎着月色,她的眼神明亮,笃定中带着一点狡黠。

肖崇言想要圆场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避开她的视线,肖崇言走到厨房的桌子前,拿起水杯慢慢地喝了几口水,手指捏紧了杯子,垂着眼帘,“说说看。”

阮景踱着步,再次环视了一圈这个公寓,短暂的沉默后,安静的空间里响起她带着点懒散的声音。

“你的公寓很新,应该是精装,房间里原本的设施并没有太多的改动痕迹,说明你搬过来不久,并且没有花费太多的精力在布置内饰上,可是你的沙发垫,茶几上这套茶杯,甚至是用来绑窗帘的那对结绳——还是同心结模样的,虽然使用得很好,但是还能看出来已经用了几年了,说明这些装饰性的东西都是你带过来的,这么仔细地布置……这些十分微小又不是你审美的东西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可能是一个在你生活中占据了重要位置的人买的,父母、朋友,或者爱人。”

对她的话,肖崇言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头都没回,声音依旧清悦,“如你所说,为什么你会觉得买这些东西的是我的爱人?”

“不是我觉得,是你告诉我的。”阮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手托着下巴,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刚才你开灯的时候我看到了你手腕上的表,那块手表,很不巧,我记得是一两年前,不,四五年前的款式了。虽然是男表品牌,但是由于颜值高,广告寓意好,在年轻女孩儿里很受欢迎;而且你收到这款表之后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换过腕表,说明这份礼物只此一个了。为什么呢?因为送礼物的女人离开了你,但是你却对她念念不忘,所以哪怕你一条领带能买十块比这更贵的手表,你也没有想要换掉。”

肖崇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哪怕保养得再好,边缘的皮质也已经开始磨损。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眼神中有复杂的情绪流过。

阮景喟叹一样开口,“我始终没法理解你这种分了手的还把回忆当生活的行为。你现在这么偏执,不过是在从一个绝境走向另一个绝境,既然兜兜转转也回不到原地了,你何必还想着她呢?”

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肖崇言,他将杯子重重一放,脸上终于透出了些恼意,“你一个心理年龄只有十八岁的人跟我谈感情?阮景,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别太自以为是。”

这种教导主任般的口吻令阮景产生了些不好的联想,她冷笑了一声,明艳的眉眼也忍不住带了讥诮。

“我在替你考虑啊肖先生,你条件这么好,孤独终老可是一种罪过,况且你还是个心理医生吧,那就该知道,偏执其实是一种病,得治。”

她心里门儿清,之所以敢这样挑衅他,不过是看准了肖崇言这人骨子里就有一种风度,她的失忆是他造成的,他势必觉得有愧于她,加上点黑夜的保护,不知不觉带出了些她曾经胆大妄为的性子。

肖崇言果真不会轻易被激怒,他看了看阮景,反而缓缓笑了,“你就这么担心我会孤独终老?从前有佛祖舍身饲鹰,如今你不如效仿一下?”

肖崇言靠近。

阮景感受到了一种被狩猎的危险,脖子上的绒毛都仿佛要竖起来了,预判有些失了准头。她识时务地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这是一种示弱。

肖崇言居高临下地站在离阮景很近的地方,将她困在自己的前胸和沙发之间,目光落在她身上,声音再度低了两度,“你再说说看,我现在心跳加速,呼吸灼热,是因为你口中的那个女人,还是因为你?”

阮景僵住,宛若一只被拎了翅膀的鹌鹑,弱小,且乖顺,一声都不敢吭。

见吓唬住了她,肖崇言退开,扯了扯领带,嗤笑一声,“牙尖嘴利,如果我真要跟你计较,你现在岂不是羊入虎口?”

“另外,你只说对了一半。”他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往浴室走去,不咸不淡地留下一句话,“我是有一个爱的女人,但是我们没有分手,所以你的推论是错误的。”

沙发上,阮景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那股火气。

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还是得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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