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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崇言实实在在是一个压抑着自己矜贵本性的贵公子了。肖崇言指的“回去”,是回他们共同的住所——在他们来到京都的第二个星期,为了避免警员进出酒店的尴尬,局里大手一挥,给肖崇言、阮景,及小王一并安排了住处,一栋小洋楼的复套,局里补贴一半房租,。
阮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挺穷的。
虽然拿到了自己从前的银行卡,但是那上面惨淡的几位数字,令她好看的眉眼生不出一点欣然来。
肖崇言刚好走过,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房租我已经付过了”,说完,想了想,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向阮景递了过去,“这个你拿着用,我说过,对你负责。”
前来帮忙搬家的于泽路过,瞥了一眼肖崇言手里握着的黑卡,又顺着他的手看到他手腕上那只相对来说并不昂贵的腕表,轻声说:“肖医生也是身价不菲,手表看起来却不相配,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阮景一直没接肖崇言递过来的卡,他的手也就这样一直举着,丝毫感觉不到累,还有闲心思回答于泽的问话,“的确有特殊的意义,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
于泽缓缓地“哦”了一声,转头同情地看了看阮景,不知道在想什么,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然后竟然就这么走了。
阮景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挥着手将肖崇言的手按下去,“他看我那眼什么意思?”
肖崇言没有说话,阮景愤愤地看了一眼于泽离开的背影,调转枪口冲向肖崇言,“手表难看死了,赶紧换了。”
肖崇言当然不可能换掉,他一直戴着它,只是当下由于要洗菜,他才万分珍爱地将手表摘下来放到旁边的台子上,下面还垫了一张纸巾。
阮景缓缓地垂下了眸子。
她总觉得,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层什么,他看着她,又好像不是在看着她。
聪明的人做什么都比旁人上手快些,不过一个多小时,肖崇言端上了三菜一汤。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启开一瓶红酒替阮景倒上了小半杯,“尝尝吧。”
阮景犹豫了一下,“不用等小王回来吗?”
“不用,他有别的事情。”
色香味俱佳,阮景夹了一筷子排骨,甜滋滋的味道一瞬间侵袭了她的味蕾。
肖崇言却并不动筷,坐在对面一边看着她,一边轻抿了一口红酒,“好吃吗?”
阮景全部尝了一遍,给出了最中肯的回答,“按理说都算不得正宗,你是不是错把糖当成盐了?但是巧了,我就爱吃甜口的。”
“……那就好。”肖崇言轻笑了一下,喝尽了杯中的酒。
餐过半巡,几杯红酒下肚,阮景也忍不住红了脸,筷子戳着白米饭,说话带了些直来直去的意味,“说真的,你……其实不必对我这么好,我们从前是队友,哪怕我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是该做的我都会做的……你也不欠我什么,我不会冲着你要这个要那个的。”
阮景口干,又喝了一口红酒。
肖崇言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露出她不懂的神采,“阮景,你要记得……不是你要的,是我偏要给你的。”
她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低着头扒拉完最后一口饭,然后一推椅子站起来,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好人做到底,肖医生,碗也归你了。”
她笑起来像一朵盛开的花儿,在酒精的催化下,还免费附赠了一个wink,只是背影,却怎么看怎么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几天平静的日子过下来,阮景几乎以为,她的生活原本就是应该这么安逸的,跟同事梳理梳理案情,偶尔听听别的组的会议,利用自己独特的观点,给点奇思妙想,回到“家”里,又常常有一桌合自己口味的饭菜……
除了偶尔深夜的梦里,她会梦见梁颜……梁颜分明想跟她说些什么,可是一张口,鲜血便不停地从她口中溢出来。
阮景想着,等这边的走私案告破,她就回一趟滨州,梁颜的墓在那里,她想去看一看,自己的工作连累梁颜丧了命,她合该愧疚一辈子。
她还会梦见一个男人,梦见两个人之间那种激烈的情感,只是往往梦醒时分,关于这这个人的梦境记忆如同潮水涌上沙滩,将仅有的一丝浅浅的痕迹,都冲刷得一干二净,只留下怅然若失。
反复几夜,阮景很快就有了黑眼圈,看得肖崇言越来越紧锁眉头。
阮景打心眼里认为,是因为自己太闲了,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东想西想。
幸好这样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周一,阮景正在网上浏览着有关京都国家博物馆的馆藏资料,突然,门被撞开了。
“重大发现。”陈明一阵风一样地冲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台电脑,“你们快过来看”。
很快,他周围围上了一圈人。
“你们看这个,最新的拍品信息。”
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家拍卖网站的主页,挂在这家海外拍卖网上首页的藏品,赫然是那一只贵妃簪。那一支本该四分五裂的贵妃簪子,已经合而为一,标注着天价,即将于两个月后被公开竞拍。
他们一直期待的那条蛇,嚣张地露出了它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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