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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便衣的消息,白先文怀疑情况不对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落下什么把柄,可今晚,不知道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他收拾了一个不大的箱子,连夜出了门。
看到大家都在做着抓捕准备,阮景也给自己要了一套低调的便装。
肖崇言担忧地看着她,“这么晚了,你别跟着了,一有什么消息我告诉你好不好?”
阮景没说话,只是睁着大眼睛盯着他,无声地抗议。
肖崇言受不了她直勾勾的目光,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挤了挤眉心不再坚持,“你跟从前一样,一点都不听劝。”
阮景一勾唇,趁人不注意,突然倾身过去亲了肖崇言一下,“谢谢。”
她亲完就跑,美人计用得炉火纯青,留下肖崇言一个人在原地,哭笑不得。
夜色浓郁,加之空气中起了雾,仅凭借路灯,几乎看不见五米开外的人,阮景坐在车上,司机根据对讲机里跟踪白先文的同事回传的消息,不断变换着方向。
可是越走,阮景心中的疑惑就越深,“不对啊,这个路线明显不是出市区方向,白先文要去哪儿……”
白先文像是喝醉了一样,车开得东倒西歪的,甚至还有一次从狭窄的单行道上逆行而过,常桉已经在考虑用非常规手段截住他的可能性了。
不过很快,白先文就停下来了。
京都的CBD中心,高楼林立,即便在晚间大部分办公室内也灯火通明。
几个人追着白先文下了车,白先文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他,认准了一栋大楼就冲了进去。
常桉疑惑地说:“他这是要去找谁呢?”
阮景跟肖崇言对视一眼,皆觉得有些古怪。
阮景叫住了常桉,“现在不要管他有没有发现了,牢牢地盯着他,如果他一有不对劲就立刻把他抓起来。”
常桉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忽然对讲机里传来陈明焦急的声音:“常队,白先文自己上去之后锁掉了电梯……我们,我们现在正在爬楼梯追他,他去了顶层。”
等众人呼哧呼哧地爬到顶层的时候,白先文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对着空气声嘶力竭地喊着:“我就是一个替死鬼!”
白先文的双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挥着,像是在阻挡着什么东西的靠近。
陈明呼吸未定,话音不稳,“他是不是嗑了药了?”
甭管是不是嗑药,现在怎么办?
白先文显然一副精神错乱的模样,站在高楼边缘,只差一步就能跌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常桉也觉得头疼,但还是立即布置了下去,“陈明,一会儿你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和于泽趁机把他扑倒!”
“是!”
可是白先文却没有按照常理出牌,他整个人已经陷入了一种幻想中,对着地下根本不存在的人说:“你们欠我的用命换了……我欠你们的,也用命还吧。”
说完根本就不等众人反应,他面上带着诡异的笑,纵身从楼顶跃了下去。
阮景由于体力问题,并没有跟着他们上去,她在大厅等候着,可突然听到周围群众的惊呼声,不用回头她就知道。
白先文死了。
深夜寒风刺骨,尽管会议室里开了空调,那种无处不在的冷,依旧能找到人身上最细微的缝隙,狞笑着钻进去。
陈明不大相信地问阮景,“不是畏罪自尽?”
阮景摇摇头,“他跟蒋唯心的情况一样,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跳楼自杀。”
“可是齐悦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怎么还有机会蛊惑白先文自杀?”
阮景沉默了一下,看向常桉,后者摇了摇头,“派去调查齐悦的同事还没有回信。”
阮景眉头紧锁,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握起来,忽然一只手包裹住了她的手,暖和的温度从他的手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手上。
肖崇言将她的手握着,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指尖。
阮景冲他微微笑了笑,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暖意,缓缓地说:“齐悦……不能小瞧,只能说她有合谋,而且我们现在确定了白先文并不是她的幕后老板。”
于泽十分暴躁,“现在确定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被误导了,花在白先文身上那么长的时间,都够那个幕后黑手准备个十次八次行动了。”
阮景摇了摇头,“我反而觉得,我们从中得到了一些从前没有查的信息,你不觉得,这更像是一场蓄意的报复,那个人一定是恨极了白先文。而且,跳楼自杀,蒋唯心也是跳楼自杀……那个人好像很热衷于叫别人跳楼自杀。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我们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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