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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喜喜笑颜开。一旁走过来的连香公主见着俞喜亲热地牵着于蒹蒹的手,心里酸溜溜的。
她认识俞喜还是因为当初父皇把她留在宫中时,听说自己多了个表妹,她便好奇去看她,但小丫头每日都伏台画画和看书,并不太爱说话。只有有她哥哥消息时,脸上才有笑容。
连香公主向来是别扭的性子,别人不爱理她,她反而更想跟她交好,何况这是她表妹。之后时间长了她们二人也说的上话了。
后来,京中大乱,俞翳回来后把俞喜接走,她们两才没了联系。
但今年她出京游玩,回来途中又碰上俞喜,他们便一同回京,在她三番几次的骚扰下,俞喜跟她关系升温,但是也比不得她对于蒹蒹。
如今算来,她们认识三年多了。她对俞喜各种殷勤,但俞喜对她却鲜少有这么热情的时候,她能不酸吗?
她们本是今日到京,一到京城,俞喜便火急火燎地来找于蒹蒹,她能不酸吗?
二人旁若无人地叙旧,其他人纷纷惊讶地看着连香公主带来的少女,对于她的身份也极为好奇。
珩云郡主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她没想到,于蒹蒹竟然跟俞家这小姐如此熟稔。看了两人一会,目光往连香公主身上挪去。
连香公主见俞喜只顾着跟于蒹蒹说话,她心里不快。又见其他人都望着那二人,她心里更不快,冷着声音道:“一个都杵着做什么,不是赏花吗?”
珩云郡主反应过来,连忙陪笑,领着她们便去赏花了。
可连香公主心情不快,连带着看花也不好看,珩云郡主跟她说杜鹃,她便一脸嫌弃道:“你这王府里的杜鹃,长得丑不拉几的,丑死了。”
跟她说月季,她便道:“这月季怎么就开了这么几朵,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跟她看牡丹,她又嫌弃牡丹:“赏什么牡丹啊,庸俗死了。”
本来还高兴地想跟连香公主介绍那盆“酒醉杨妃”的珩云郡主怕连香公主等会把那盆花给折了,脑中的想法一下子打消了。又提议道:“既然公主不喜欢赏花,那我们去下棋可好。”
连香公主却道:“下棋无聊死了。”
珩云郡主没辙了,不明白这娇贵的公主发的哪门子脾气。
连香公主公主也觉得自己脾气发过了,折了回去,便往还在叙旧的于蒹蒹与俞喜二人走去,拉过俞喜的手:“我们走吧。”
俞喜不动,还依依不舍地不想离去。
连香公主便扬着下巴对着于蒹蒹命令道:“你也跟我们走。”蛮横牵着俞喜的手走了。
于蒹蒹与宁思茴到了别,便跟上。
三人走后,其他人纷纷向珩云郡主打听那少女是谁,知道竟真是俞翳妹妹后,纷纷觉得不可置信,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宁思茴目送她们离去后,想起方才一幕,也觉得不可思议。
没想到,于蒹蒹说的竟然是真的。
因为连香公主这一打岔,珩云郡主也觉得花没什么好赏的,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
主人不在了,其他人自然也兴致缺缺,赏花宴很快便散了。
三人离去后,于蒹蒹坐上了连香公主的马车。公主的马车自然是豪华非常,铺着软垫,飘着香味,窗旁的帘子,都是出自最好的绣娘之手。马车上摆着的物什,也是极为精贵的,每一样都是皇宫里出来的。
马车虽然宽大,但坐了三人,何况连香公主跟于蒹蒹脾气不对付,便显得有些压抑。
但碍于俞喜在,连香公主并不发难于蒹蒹,只冷淡扫她一眼,板着脸便看向窗外。
可俞喜处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哪里顾得上关心连香公主的情绪,压根没注意她臭着脸,只顾着问于蒹蒹这些年的事情。
于蒹蒹也问了俞喜这些年的事情,知道她好,她便也放心了。
马车路过一个药堂时,于蒹蒹无意瞥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愣了一下。而后又继续跟俞喜说话。
三人坐在马车上,也不知目的地在哪里,马车便在京城中转了一个多时辰,路过宣平侯府时,连香公主忙不迭把于蒹蒹轰下了车,又送俞喜回府。
俞喜回到俞府之中时,俞翳已经回来了,听说他在文华轩,便直接往文华轩而去。
文华轩位于俞府东侧,与一道曲廊连着,门前栽花木,竹子,雅致得很。平日里俞翳经常在这边处理公务。
如今的俞府,早就不是他们之前住的那一间。这里比原来的要大许多,也华丽许多,当初建府,是由俞翳自己亲自画的图,而后请能工巧匠修建,花费了一年多时间,直到他们回京前两月才建好。
如今的俞府,春有繁花,夏有清荷,秋有秋叶,冬有梅树,四季有景,亭台轩榭无数,九曲回廊、石桥流水、假山异石皆不缺。
俞喜进文华轩时,唐力恰好从出来,见到俞喜,还当她是个小女孩,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才离去。
俞喜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俞翳坐在桌后,一身黑衣,眉目深邃,侧脸冷峻,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压迫感,
他面前桌面上还放着一些没处理完的公务。
见到妹妹回来了,俞翳露出笑容,含笑问道:“刚回京又跑哪里去了?”
对待俞喜,他总是比对别人温柔。
目光往俞喜身上瞧,见她面上神采奕奕,看来一路上并没有被累到。
俞喜道:“我去见于姐姐了。”
闻言,俞翳微微一滞,片刻后靠着身后的金漆木雕花椅,脸上的笑不太自然:“你竟还记得她。”
俞喜点点头,不忘损一次俞翳,声音清脆无比:“自然记得,不像兄长,一点儿都不记得别人的好。”
俞翳面色微淡。他想起一事,第一年在边关时,西北冷而干燥,而朝廷拨下的饷银只够分发军饷,他的棉衣已经穿到破。平安却翻出来一件黑色的大氅给他。他那时一心忙军务,那里顾得上去理会这些。直到后来发现不对,才盘问平安,平安告诉他,那是于蒹蒹送的。
那时候,他心里不是不动容的。有时候他回想曾经,其实有那么几瞬,他也曾被她感动过。
俞翳揉了揉太阳穴,把脑中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挥去。眼里有些无奈:“妹妹这是指桑骂槐?”
俞喜毫不客气点头:“骂得就是你。”
俞翳又气又无奈。自家妹妹越大反而越让人头疼。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又何必再提。”
俞喜噘了噘嘴。眼珠子转了两下,变了策略,凑上前,手搭在桌上,一双大眼明亮,声音带着殷殷期盼:“兄长,你给我找个嫂嫂好不好?”
俞翳自然知道俞喜打得什么主意,声音沉了下来:“你若是想让我娶于蒹蒹,那你还是莫要痴心妄想了,我与她绝无可能。”
俞喜眼神一下子落寞下来:“于姐姐人又好又美丽,对你也是一片痴心,你为何看不上她?”
一片痴心?俞翳想起于蒹蒹那日所为,脸一下子阴了下来。
俞翳不想与妹妹解释这些,只冷声道:“我还没有成亲的打算,你也莫要再想那么多,你喜欢她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俞喜愤愤:“兄长,你这样,日后于姐姐嫁了别人,可别后悔。”
俞翳搭在桌子的手指曲了曲,没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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