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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尔多吉在来?这里之前就得了风寒,那晚又淋了半宿的雨,这几天里始终是时?好时?坏,常常烧退下去半日,可转头到晚上又烧起来?。他这个样子我很担心。因为发高热固然是糟糕,但这样子拖拖拉拉久不痊愈的情况也很凶险,搞不好弄个肺病,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我放下碗站起来?。
“早饭还?没吃完,到哪去?”噶尔多吉问?。
“去杰布那再给你找点药去。”我说。
“没事,一点小毛病,顶顶就过去了。”噶尔多吉还?是满不在乎的说道。
“现在你必须听我的。”我强硬了语气,瞪着他:“你要是早肯听我的吃药,也不会拖到现在。”
我强硬起来?的样子想来?还?是很有些威严感的,噶尔多吉哼了哼算是同意,瘪了瘪嘴说道:“记得跟杰布讨点蜂蜜,没有蜂蜜我喝不下药。”噶尔多吉毕竟是少爷出身,自然有些少爷的娇贵习气。
“知道了。”
少爷一句话,差巴跑断腿!
噶尔多吉只知道要蜂蜜,却那里知道蜂蜜的难得,杰布现在是客居在这里,又不是在吐蕃赞普的宫里,哪里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而皇宫规矩多,白玛公主想要捎带什么进宫也不容易。
我先去杰布那里挑了一些药师配好的成药,又卷了他的几块皮子。
因为那房子漏雨,我打算找点皮子自己搭个帐篷住。
你要是问?我这皇宫的房子漏了,为什么不找他们?修呢?这说起来?真叫人冒火。
话说那天我去找那位管事的公公。(那公公是风不服让我去找的,说修房子就找他)。
“我天语虽然富有,可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公公捏着个兰花指,坐在一张大桌子边上喝茶。
“不需要多少钱,就几片瓦就行了。”我说。
“几片瓦?皇宫里用的能?是普通的瓦吗?”‘兰花指’拔高了嗓子,说道:“前几天淑妃那里说要粉刷一下,我还?让她等到入了秋呢。”
“粉刷早几天晚几天么什么事,可这房子漏雨怎么住呢?”我陪着笑脸。
“总有个先来?后到。”‘兰花指’说道。
“我这边急,您给我这边往前提提吧。”
‘兰花指’上下扫了我几眼,“嗯,我瞅瞅看能?不能?给你这事紧着往前提提。”说着,把放下茶碗,把他的兰花指往我面前伸了伸。
“嗯?”我仔细的瞅了几眼他的手,不明白什么意思?。
‘兰花指’脸色不善了起来?,又将手往我面前伸了伸。
“嗯?”我再看看,“您这手怎么了?”
兰花指瞬间变成了大日如来?掌,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震得茶碗都倒了,“回去等着去吧,两年以后估计轮到你了。”
哎!你说这皇宫里怎么那么多鬼怪妖魔呢?
我拍了拍小胸脯,压压惊,再念一句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吽”驱驱邪气。
带着我的一身正气,我来?到御花园深处一处僻静的湖边。
这里又被我堆起了一个小小的玛尼堆。
将一块卵石摆在玛尼堆上,祷念完我今天的虔诚祈愿之后,我转头走?向湖边紧邻着的一大片树林子。这几天祈愿时?常看见有蜜蜂在里面飞,估摸着能?找到蜂蜜。
……
雷丰瑜今天心情还?算不错,折磨的他半死不活的那满嘴的口疮和燎泡总算是都好了,那黄莲药汤子也总算不用再喝了。
散了早朝之后,在他的御书房,也就是景轩殿里,召集六部主事开了个会。
雷丰瑜以前是喜欢看奏折的,六部有什么事都让他们?递折子上来?,总觉得白纸黑字的才叫正规,以后也有个底可查。
现在雷丰瑜讨厌看折子,喜欢有事没事开个小会,能?解决的呢当堂就解决了,有疑问?的话也可以当面问?清楚,需要讨论的呢,人都在这就说罢。省时?省力方便快捷,没有中间环节拖拖拉拉,也省的他们?玩文?字游戏,在字里行间藏猫腻。
今天六部的事呢,跟往常也没有多大不同。吏部讲了讲的官员升迁考核的事;户部谈了谈今年庄稼的长势,刑部没说什么案情,只说了说大理?寺狱中耗子有点多,不过今天礼部、兵部和工部吵吵的比较凶,三家争着要钱。
今年白玛回家省了趟亲,吐蕃几千人又来?回访,再加上即将也会往这扎的戎狄太子和倭国国主,这招待起来?可都是钱呐!
兵部在北方卧虎关,正在调水屯田。水还?没调来?,苗也没见着一根,银子可是已?经滚滚北去无影无踪了十万万两。
至于工部吵吵着要钱,是因为欠了一屁股债。五年前翻修寻龙殿,皇帝亲自批示,一切都要最好的。皇上说要好的,那就是比最好还?要好,从房梁到窗户框子一水的金丝楠木,屋顶上的琉璃瓦,几十窑里挑一片的精益求精,灯盏、铜炉上面贴的金箔就有上万片,这可都是银子呐!
不光是翻修寻龙殿,三年前还?重建了德政殿。德政殿就是现在早朝的那地方,皇宫大门正对?着那个。这地方的重建那就更?别说了,建出结实、建出华丽、建出气派、建出威严,总之要建成天上有地上无蝎子粑粑独一份的好来?。
这么着建了三年,现在才刚建好。房子建好了,可钱呢?
跟皇家做买卖可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很多砖石、木料都是先欠起的。
天语没钱吗?到处欠着债?
当然不是,天语有钱,但是偌大的国家用钱的地方也多,少不了拆东墙补西墙的事,再说,天语自建国以来?就一直兵事不断,一个国家只要是用兵打仗,那就再多的钱也不是钱了。
“臣现在都不敢回家了,天天躲在工部衙门里,就怕一出门,一个口袋套上来?乱棒打死啊。”工部尚书董浩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惨。
雷丰瑜坐在椅子上,手上把玩着一个秃尾巴的玉佩,看着董浩在那哭号,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雷丰瑜笑什么呢?他想起了某人找人修房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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