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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白泽斜眼瞧着呆愣愣的白凝霺,语气一转,笑道,“你已经把霍庶妃得罪透了,她早就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也不差这一次。”
白凝霺眨眨眼,好像真是这么回事。每次见面她都忍不住刺激一下霍兰芝,她估计早就上了她心中的死亡名单。
白泽见她缄默不语,以为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担心被霍兰芝报复。他不由放柔了声音,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过,你也不必担心,万事都有哥哥在。”
只要她在白家一日,他就算拼上他的这条命、也要护住她。
白凝霺鼻头一酸,眸底涌起一层薄薄水雾。
前世的最后她与白家的关系一度恶化,甚至姐姐都对她避而不见,可哥哥依旧尽他所能地保护她、试图让她远离是非。她却辜负了哥哥的一番心思,把自己搅入了一团混局,还间接害死了周围的亲人、朋友。
“哥,”白凝霺站起身绕道白泽的身后,环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你最好了。”
声音软软糯糯,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鼻音。
白泽拉下环住他的胳膊,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坐到他旁边。
见她眼圈红红,眸底带着亮晶晶的泪水。心下一软,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怎么,真怕霍兰芝报复你?”
白凝霺环住他的手臂,倚在他肩膀上似是一只小奶猫似得蹭了又蹭:“不怕,我就没怕过她。”
前世今生,她都没有怕过霍兰芝,更没有怕过霍家。
白泽轻笑一声,点着她小巧的鼻尖,声线温润:“这才是我白泽的妹妹,她若真报复你,你便回她一报,谈何惧怕。”
白凝霺坐起身乖乖地点了点头,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一般,眉头轻轻拧在一起:“哥,你说经此一遭,陆温舒会不会一撮不起?”
“不会。”
白泽淡淡地瞟了一眼她,又道:“我们这种游走在权势上的人,身上背负着太多人的性命,由不得有太多的时间伤情怀伤。”
而且,在他眼中,陆温舒也不是那种情种。
白凝霺怔了怔,瞧着白泽的侧颜,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酸酸的、伴随着些许心疼。
她转念之间想到了,楚澈和哥哥、舅舅和两位苏表哥,他们都是这种游走在权势上的人,背负着一个家族的兴衰,日日在朝堂上与一群狐狸斗智斗勇,一定很累,但是从未说过什么。
她转过头,望着四方小院上的碧蓝天空,心中默叹,只愿这蓝天白云能够久住白、楚、苏三家。
白泽抓起一把石桌上配置好的香料,放在鼻尖闻了闻:“霺儿,你这是准备缝制香囊?”
他眼角余光瞟到一旁裁剪好的玄青色绸缎,心头警铃大作,眯了眯眼,语气不善道:“你这是要给谁缝制?”
玄青色,一看就不是她自己用的,还有这香料,也和她惯用的不大一样。
“给楚……”白凝霺抬眸瞧到哥哥的神色,不由缩了缩脖子,识趣地转变了话锋,“除了你之外的几个哥哥。”
话语一落,白泽面色更加不善,斜睨着她。胆子肥了,撒谎不说,竟然还说不给他做香囊。
“霺儿,你好像就我一个哥哥。”
语气温温柔柔,但白凝霺知道这是哥哥发威的前兆。她此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话锋转得过于强硬了些。
她硬着头皮道:“谁说的,还有二哥、四哥、两个苏表哥,和……和楚哥哥。”
又慌忙解释:“哥,我不是不给你做,是打算另选颜色给你做一个不一样的。”
白泽抬起眼皮瞟了她一眼,哼笑了一声,别以为他看不出,这香囊多半是给楚澈那家伙做的。
白凝霺担心他不相信似的,凑过去拽着他的袖子摇了摇:“哥,你是我亲哥哥呀,我当然要给你做一个独一无二的了。”
亲哥哥。
白泽身子微微一僵,是啊,他是她的“亲哥哥”。
“哥,你说我给你做一个藏青色的怎么样?”白凝霺兴致勃勃地抬手在空中比划,“你小字陵川,那我便给上面绣上连绵起伏的山川,你看怎么样?”
她抬头却见白泽低着头,神色不明,又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喊道:“哥?”
白泽与她四目相对,澄澈的眸底令他忍不住错开视线。他勉励扯出一缕笑容,神情有些怪异:“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哥哥呢?”
白凝霺似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咧嘴一笑:“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哥哥?”
白泽看着她明亮的双眸,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
他心底深处隆隆的响着,泛出一丝又一丝钻心的酸楚来,无孔不入的又钻进了心里,肆虐在内心深处。
他微微屏息,似在平息着胸口暗涌的情绪,唇边绽开一丝笑意,柔声道:“霺儿,我还有要事,香囊便按你说的那样缝制吧。”
说完,便急急忙忙转身离去,背影带着几分狼狈。
白凝霺微微蹙眉,她为何觉得哥哥方才神色有些奇怪?
她摇摇头,不再多想,招来檀香、怜香,让他们继续理丝线。
她捧着脸,瞅着香料哀叹一声,要知道哥哥今日回来,她就把香料什么的藏藏好了。结果现在,又要多做五个。
无论白凝霺多不愿意,但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既然说了,就一定要做。更何况,据说这几日哥哥到处宣扬她做香囊一事,她不做也要做了。
连赶了数日,终于完成了。
她看着桌上六个风格迥异的香囊,满意地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揉着酸痛的肩膀招来檀香和怜香二人:“梳妆更衣,我要进宫一趟。”
想了想,又补充道:“妆容素净一些。”
怜香微微一怔,旋即想起今日的日子,心中暗叹郡主的孝心,明知道今日昭仪娘娘拒不见客,还专门进宫陪着她。
今日是大公主的忌日。
从白凝霺记事起,每年的这个日子苏昭仪都会把她自己锁在屋子里,谁都不见。长大后,她渐渐明白,这一日是她那个刚出生便夭折了的表姐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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