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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青刚申报搞旅游景区的时候,游客还没有那么多,近几年是一年比一年多,这一次的国庆,简直达到最高峰,十一当天早八点,景区开始执行交通管制,外来车辆不能进到村里来了。

顾之意像是在菜市场中小睡了一觉,揉着双眼走到窗前往下一看,头皮都麻了,云心湖旁人头攒动,人们以龟速前进着。

她拾级而下,在二楼楼梯转角往过道里张望,没有一点动静。

一楼一个人也没有,厨房都是晚上要用的食材,黄灿灿的土鸡摆在灶台上,笋干泡在桶里。

没一会儿,顾淑娟从后院走回来,菜篮里满满的野蕨菜和沙木耳,嘴里抱怨着,上个后山摘点野菜,人多得都走不动道了。

顾之意从她手里接过菜篮,放到水槽边,打开水龙头冲掉野菜上的沙子。

“妈,我爸又去厂里了?”

“他哪有时间去厂里,今天村里忙得很呢。”

她不动声色关掉水龙头,“那我哥哥呢?”

“我半路看见他带着连洲往卿山走了,估计是去泡温泉,这种时候凑什么热闹,路都走不动,还不如在家里清闲。”

她轻声附和:“就是。”

上了楼,她给苟煦拨了电话。

没说两句,她就和自己哥哥急了,“没事你带他上什么青龙山,他昨晚才发烧!”

那头冷哼:“你当我愿意来,他花钱雇我来我才来的。”

她气急败坏的,“马上下来!”

苟煦不耐,“快了快了。”

三根香,两根蜡,一捧花。

连洲杵在墓碑前,沉思。

天边一团乌云,眼看着越来越黑,越来越大,快把半边天都罩住了。

苟煦催促他,“快点,要下雨了。”

他身子动了动,低缓开口:“爷爷奶奶,我爸叫连元革,你们还记得他吗,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希望你们保佑他身体健康。”

他对着墓碑,停顿了好一会儿。

苟煦忍不住在后头催他,“爬那么高,你就这一句话?你至少要说你是谁,保佑连承度过难关啊。”

“我还没说完,”

连洲捏着裤子蹲下,随手捡起一根干枯枝条,在地上划了两下,一双黑皮鞋粘了黄泥,裤腿儿也糊着稀黄稀黄的一片。

“我是连洲,我和狗子认识四年了,希望爷爷奶奶保佑她身体健康,保佑她永远快乐,就像十八岁的时候那样……”

身后的人打断他,“我先声明,这些我可不翻译。”

“我很爱她,我想照顾她一辈子,不会让她吃苦。”

苟煦磨牙,“行了啊。”

连洲把那根枝条插在土里,“不管是不是上门女婿,我都会把苟家当成我的家,把苟家人当成我的家人。”

苟煦缩起双肩,一脸扭曲,“够了,别说我,老天爷都听不下去。”

连洲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淡然,“煦哥,你来给爷爷奶奶翻译。”

苟煦拧着眉头,一脸的不情不愿,“什么爱不爱的就不用说。”

连洲:“要说。”

苟煦音量骤然大了,“你让我给我爷爷奶奶翻译这些话,我不要脸了!”

连洲一双端正眉目微敛,默了默,还是没有退步,“我给你加钱。”

苟煦:“再多钱也没脸重要啊,我们苟家都要脸的,哪敢跟长辈说这些情情爱爱的。”

连洲对着压顶的乌云吁了一口气,“煦哥,我们都爬到这里来了。”

“爬到这里来,脸就不用要了?”

连洲不语。

苟煦无奈,“你们这一届都是人才,你比那个不吃肉的还有才,以后不敢赚你的钱了。”

他蹲下来,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很快就站了起来,转身拍拍手上的灰,斜着连洲,“走吧,不走打雷,我要被劈死。”

才到半道,倾盆大雨倾泻而下,下山的阶梯滑,两人不敢走得太快,到家的时候早已双双淋成了落汤鸡。

顾淑娟念念叨叨,让两人赶紧上楼换衣服。

顾之意闷着一张脸忙自己手里的活,没有搭理他们一句。

傍晚五点开饭,因为是国庆,儿子女儿都回家了,还有连洲这个客人,老苟没有吃外头的酒局,回家来了。

苟煦下来了,连洲却没有下来。

老苟:“什么意思,还要我上去请这小子下来吃饭?”

苟煦挠额,十分之无奈,“你们先吃,他过敏了,一身疙瘩,我去给他买点药。”

众人皆愣。

顾淑娟:“发烧刚好,怎么又过敏了?”

顾之意沉默了半天,这下才恼了,冲着哥哥嚷:“你没事带他上山做什么,没见过带刚发烧的病人去爬山的,亏你还是个医生!”

苟煦半张个嘴,哼哼两声,“我带他爬山?是他花钱雇我我才带他去的。”

老苟:“他为什么要雇你上山?”

“他……”苟煦咽下一口气,神色不耐,“你说爷爷奶奶墓地风水好,求什么灵什么,他就想给他爸求个平安。”

一阵静默。

顾之意埋首在那一个她妈给她装了鸡腿的大碗里,话里还带着火气,“他就是个过敏体质,心理范畴的,连手机里的虫子都不能见!”

“这小子怎么养大的?”老苟把手上的汗臭背心往壁柜上一甩,压着声音,“九里青到处都有虫子,这么娇气,我看他以后还敢来!”

苟煦迈着闲散步子往外走去,丢下一句话,“等着瞧吧,他以后肯定还得来。”

顾淑娟给连洲留的大鱼大肉都是最好的,亲自端着给他送了上去。

因为过敏,连洲没吃多少。

他收拾好,送到楼下厨房里,顾淑娟连忙接过来,没有让他沾一点手,“没事了就出去转转,刚才下雨,现在没有什么人了。”

连洲没有走,杵在一旁,状是不经意问:“今天山脚下的广场很热闹,伯母去看了吗?”

顾淑娟笑,“我哪有工夫去看,也不想凑那热闹,我现在最害怕过节假日,人多得要死了。”

连洲淡笑一声,“我看见了,有舞狮子,是不是伯父也上去了,我记得有一头白毛狮子是顾之意的。”

苟家儿子们喜欢给老两口添置东西,家里两三个空房间都拿来做仓库了,白毛狮子被盖着白布在仓库里过了三四年,顾淑娟哪里还记得它的来历。

“是她读书的时候拿回来的,放仓库里几年,前段时间大队里组舞狮队,你伯父拿出来给他们用了,放着也是占地儿。”

半晌,连洲点头,“是啊。”

连下两场雨,把游客都给打散了,暑气消散殆尽,刚亮起路灯的云心湖清凉惬意,满月渐亏,在湖心打着褶皱。

连洲沿着湖畔一路搜寻过去。

自从被她拉黑之后,他再也没有给她发过微信,她的电话早就换了,他有,但是一次也没有打过。

下雨了,山脚下的河里来了很多被冲下水库的鱼,一群人围在一起,拿着电鱼的工具和装备,说要去电鱼。

披散着一头卷发的大姑娘混在里面,笑盈盈要人家给她带一些鱼回来,给她妈做腌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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