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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这念头来的又急又快,孙钰一下子就坐不住了,想要起身,被刘子邕给拽了一把,小声嘀咕道:“你快坐下来啊,站着坐显眼,难不成你还想进去啊?人家里头都是大人,你去凑什么热闹?能远远瞧着就很好了。”
孙钰欲言又止,看了眼屋内,那疑似王安石的人进去以后,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从他这个角度望不着了。
“刚才来的——”
被热情学子们给包围起来的大人们把选好的东西给了乌隗达,就匆匆忙忙地穿过后门,要回饭馆,看到外头守着的两个护卫,苏洵别过脸看了苏轼一眼,“此人是?”
苏轼心里有个人选,进门果然看见了好友。
但他可一点没觉得高兴,提起衣襟下摆就着急迈进屋,后头的人探头看见了,也都很吃惊,有人喊了声介甫,就被其他人给拽进了屋,把门给关上了。
“你听到没?方才可是有人喊了声介甫?”孙钰也不敢确定。
“没听到啊,你别是幻听了吧?”刘子邕扭头看四周。
不止孙钰一人听见了,小院里坐了二三十人,此刻都压低了声音小声议论。
周定元道,“如此排场,大抵是他,只是二人左右相扶,可是王相公他出了何事?”
这事儿不宜大声谈论,他们几个凑近了小声说着,孙钰越发担心,可偏偏做不了任何事,也没了吃东西的味道,眼神不停飘向门外,只恨坐的太远,难以听清屋里说的话。
……
“介甫!你怎么敢跑过来?你才刚醒,身子还不成呢。”苏轼赶忙走过去,站在王安石面前训斥道。
“王大人若是在子由生辰宴上有个万一,我可当真是千古罪人了。”苏辙年纪虽比苏轼小,但却更显的老成稳重,看向他身侧王鄞,严肃叮嘱道,“小姑娘快将你父亲带回去,别让他出来了。”
王鄞苦笑,“要是能劝得住,就不会到这来了。”
王安石抬起手,略有些无力地挥了下,“诸位,不如坐下来,何必站着?太过拘谨了。”
范纯仁冷哼了声,道:“王相公如此任性,若是再碰到刺客,岂非再劳烦衙役们全城搜捕?且出来叫家人担心,子由兄也并不会感到开心。”
虽说范纯仁父亲范仲淹也曾推行新法,但却不像王安石这般激进,他原也想同他好好商谈,还叫来了王安石的左膀右臂——吕惠卿和曾布,想叫他们弃了常平新法,不要将公家做成了庄家,换个温和些的法子再推行。
谁料那吕惠卿当场就呛声,还拿了他父亲失败的新法说事,再加上王安石也不曾改口,双方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后来朝堂之上,范纯仁站在韩琦一方,与王安石唱反调,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总之站在王安石对立一面的人日子也都渐渐不好过起来。
双方的矛盾更是激烈了,就连官家也头疼的很,一方面是肱骨老臣,一方面是改革主力,实在叫他为难。
王安石冲范纯仁拱手,“介甫这番出来,也是想跟各位报个平安,以免有人以为我病重卧床难以起身了。”
他缺席早朝的几日,朝堂之上都有人危言耸听,说他重伤难愈,还叫官家另择他人顶替王安石的位置,好将新法偷天换日。
这些消息自然有人传到他王安石的耳中,此次生辰,来了不少官员,一是他尊敬苏辙,二也是如他所言,算是敲个警钟,叫那些背地里做小动作的人安分安分。
所有人都听懂了,半晌也没人做声。
苏轼道,“子由,桌上此物是什么?”
他将盒子掀开,露出黑巧克力乳酪蛋糕上用奶油写的字。
“原来是为你庆生之物,我猜是类似寿桃一样的东西。”年长之人寿辰时,总会用面粉做甜的寿桃,并与众人分食,虽说都没见过蛋糕,但苏轼看到上头写的字,就做了联想,还对了九成九。
林雍为了不打扰这些人说话,留了一把刀子在桌上。
刀锋锐利,特别长。
还有一把蛋糕专用的铲刀,是切开以后铲蛋糕用的。
其他人还在纳闷蛋糕是什么呢,苏轼已经把两样都拿在手里比划了。
他把刀递给苏辙,“你切吧,寿星切这第一刀。”
关于这蛋糕怎么吃,林雍事先并没跟苏轼通过气,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有这种奇妙的默契。
他是知道苏轼有多会吃的,便只留了这两样餐具,苏轼也没半分疑窦,自然而然地解了这难题,在一旁比划着,教弟弟一刀划开脆皮巧克力层,露出底下柔软的蛋糕体,接着里头藏着的巧克力奶油顺着刀口缓缓流下,简直就像塌崩的褐色岩浆。
苏轼看着流动的奶油,惊的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这真是美极了!”
他带头鼓起掌来,有几个坐的近的凑过来打量。“这是个什么东西?哪怕是在皇宫里,我也不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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