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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受不了詹姆的磨叽,西里斯冲进去准备把他拉出来:“dude,我在外面等你半天!”
他看见詹姆正对着镜子使劲把自己的头发弄得像鸡窝那样凌乱,“除了斯内普的大油头,还有什么比你的头发更糟糕的?我敢打赌我妈如果看到你这幅模样会立马晕过去。”
“真的很糟糕吗?这就对了,我就是要这种效果!那么我姑且把你的话当作赞美吧。”詹姆哼哧一声,他喜欢把自己的头发弄乱,就像刚从飞天扫帚下来一样,“西里斯,总有一天你能明白‘头可断,发型一定要乱’的道理。”
“喔,是吗?那我帮你施点咒语什么的,这样你就不用花时间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了。”
“damnyou!”詹姆睨视正笑得开怀的西里斯,“我刚才好像听到坎蒂丝的声音了,说什么桃金娘暗恋我!真是可笑,她人呢?我得找她算帐,别一天到晚就知道中伤我。”他挥着拳头,向西里斯控诉坎蒂丝的种种恶性。虽然他把坎蒂丝描述成作恶多端的女魔头,但是听起来却像有那么一点口是心非的感觉。
西里斯有时候很羡慕他们的感情,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他小时候没有太多的同伴,唯一的娱乐就是看书,各种书籍,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能够轻松应付那些教授的刁难。他曾经听过詹姆是怎么描述自己的童年的,和坎蒂丝骑着飞天扫帚一起打魁地奇。他想如果当年能和詹姆早点熟络起来,他也加入其中,那么他的童年生活就不会这么孤独了。
和詹姆的第一次见面,不太愉快但是很刺激。那年他们七岁,场景发生在西里斯极为厌恶的纯血巫师家宴上。他痛恨这项假惺惺的社交场所,从六岁起他就以自己的方式来拒绝参加这种宴会,然而他的母亲沃尔布加对这项活动乐此不疲。她永远以虚伪的形式来维持自己的体面,带着乖巧伶俐的雷古勒斯穿梭在人群中,不断地炫耀自己的幺子是多么聪明和听话。
那一次沃尔布加邀请了魔法部里有头有脸的官员们,他们都是一些赫赫有名的纯血巫师,和布莱克家族之间也存在着各种渊源。波特夫妇不是布莱克家宴的常客,所以当小詹姆带着一脸厌倦被爸妈领到格里莫广场12号的时候,西里斯对这个新鲜的面孔十分感兴趣。
“你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西里斯昂起下巴,拖着腔调,慢悠悠地问道。尽管他一直否认,但是不得不说他完美地继承了布莱克家族傲慢的特征。
“你就是西里斯对吧?我叫詹姆斯.波特。从某种意义上我们算是有姻亲关系的表舅侄,只不过我的辈分比你大,我是你舅舅。”詹姆的手背在后面,故作成熟地说。
“是么,辈分大又如何?还不是小屁孩一个。”西里斯冷哼一声,原来又是一个无聊的人,“你看着我做什么?”他瞪了詹姆一眼。
被小看的詹姆气不过来:“我来跟你打个赌吧,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小屁孩。我带了一些粪蛋和蛙卵肥皂过来。也许我们可以拿这些东西抓弄他们。”詹姆用下巴指了指那群正在摇晃着酒杯交际的大人们,“你敢试么?”他挑衅地问道,他笃定这个傲慢的小子绝对没那个胆子。
“好啊,谁怕谁。”被激怒的小西里斯一把抢过蛙卵肥皂,趁家养小精灵为客人们斟酒的时机,偷偷掰下一块肥皂投进酒杯里。倒霉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喝了一块正在孵化蛙卵的酒,之后……大家都看见他的嘴里是如何蹦哒出数只青蛙的。
西里斯得意洋洋地走过来,他很满意地看见詹姆惊掉了下巴,“我做了,所以呢?”
“兄弟,你可以的啊!”詹姆缓缓地竖起一个大拇指。
就在男孩们准备建立一段美好的(?)友谊时,脸色铁青的沃尔布加.布莱克气冲冲地走过来,语气僵硬地说:“西里斯.布莱克,你给我过来!”背景后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晕厥在沙发上,宾客们惊愕失色,有的拿起扇子为他扇风,有的倒水喂他喝下去。詹姆看见她推搡着西里斯上楼,后来发生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在下半场的宴会上,詹姆再也没有看见西里斯的出现。
满脸不服气的西里斯坐在床上,他被自己的母亲锁在房间里,大门外还有一只家养小精灵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沃尔布加站在门外大骂:“给我呆在房间里好好忏悔!除非你知错了,否则别想给我出来!”难怪她那么生气,因为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在魔法部的地位举足轻重,权力大得可以架空魔法部部长的职位。当她看见西里斯往这个大人物的酒杯里投放蛙卵时,恨不得将这个叛逆的儿子送去阿兹卡班尝尝什么叫绝望的滋味。
你问西里斯后悔这么做吗。他的答案是绝不。如果没有这段恶作剧经历,他和詹姆的友谊不会发展得这么快。四年之后,十一岁的他踏入九又四分之三车站时,一眼就认出詹姆的样子。那段恶作剧历历在目,两个人指着对方哈哈大笑。如果没有这段经历,西里斯和詹姆的友谊绝不会发展得那么快,甚至不会这么自然就结识了坎蒂丝。
他没有和女生打过交道,不懂她们脑子里都装了什么。虽然坎蒂埃有时候很古怪,但是和她相处的过程中,她绝不会因为自己是女孩就故作娇柔,反而比他们更加强劲,从刚才她表现出的不服输就足以证明这一点。她那种不拘小节的性格让他感觉不那么累。也许这就是詹姆那么喜欢和坎蒂丝玩闹的原因吧。
西里斯也很乐意和她亲近,只是他感觉到玛丽.麦克唐纳的话已经影响到坎蒂丝了。如果不是他主动跟她搭话,整整一天,坎蒂丝完全把他当成透明的一样。西里斯心中感觉有些挫败,难道他还不如玛丽.麦克唐纳那样重要么?仅仅因为麦克唐纳的冷落,坎蒂丝就想把西里斯从她的生活中抹去吗?他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会的。坎蒂丝不会被这些小事难倒。明明她刚才还对自己笑了,好像又恢复到以往的状态。
那些自我安慰的话语还是不能平复自己内心的那丝惊慌,西里斯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变得那么多愁善感。
彼得帮西里斯和詹姆占了位置,当他俩入座的时候,霍格沃茨的晚宴已经开始了。
礼堂的装修和往常一样,四张分别代表不同学院的桌子坐满了学生。被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反映了外面的天空,这里的夜晚布满了明亮的星河,这是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看不见的美景。
和西里斯相隔了差不多有半桌人的坎蒂丝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她挖起一大勺冰淇淋塞进嘴里,莉莉.伊万斯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坎蒂丝一脸呆滞地望过去,嘴里还塞着一根汤勺。
正在偷偷注视她的西里斯被忽如其来的眼神对接吓得触不及防,他的心霎时间漏跳了半拍,“噗嗤”一声把嘴里的南瓜汁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他拿起餐巾捂着嘴巴,原本白皙的脸庞上被染成了粉红色。
从来没有见过西里斯这幅模样的詹姆和彼得都吓了一跳。
“希里四,泥煤事吧?”嘴巴塞满牛扒的彼得口齿不清地问道。
“我知道莱姆斯不在让你很寂寞,可是你也不用拿南瓜汁来折磨自己吧。”詹姆砸咂舌。
西里斯的爱慕者纷纷投来慰问的话语,整张餐桌顿时乱成一锅粥。见状的詹姆和彼得知趣地把自己的盘子往外挪了挪,比起同情西里斯而言他们更关心自己会不会被那群女生从餐桌上一把扯走。
最终,衣冠不整的西里斯被詹姆和彼得搀扶着回到了塔楼。
“啧啧,有时候长得太帅也是一种错误啊。”詹姆一副不嫌事大的表情。
“闭嘴。”西里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彼得第一次感谢母亲把他生得那么平凡,至少他不用担心那些狂热的粉丝。
西里斯如此生气的原因,除了被女生们弄烦以外还有一点就是坎蒂丝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意思是,她怎么能无动于衷?每次彼得或者莱姆斯遇到什么麻烦的时候,坎蒂丝都会第一个冲上去帮忙(詹姆被排除在外是因为坎蒂丝看见遭殃的詹姆,次次都是笑得最大声的那一个),让西里斯感到不快的是当时坎蒂丝看见他被水呛到后,竟然没有像别人那样用娇滴滴的声音问道:“西里斯,你没事吧?”他们俩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不是应该互相关心的吗!然而西里斯眼角的余光只看见坎蒂丝一盘接一盘地把草莓布丁从餐桌上消灭。原来在她心里,任何一个人甚至一盘草莓布丁都比他重要。
莱姆斯还是没回来。
上魔药课之前,他们曾经试图去校医院探望他,庞弗雷夫人一如既往地把他们轰了出去,她皱起眉头严厉地告诫他们:“赶紧去上课,这里和你们没有关系。”
庞弗雷夫人的反应隐约地透露了莱姆斯的状况好像不太好,所以男孩们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为他们的朋友感到担忧。
西里斯对魔药课不太热衷,尤其是他对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印象不太好,在西里斯看来这位胖胖的教授平易近人的态度只是伪装出来的,内心实际极为偏心于那些优秀的学生。仔细观察我们可以发现斯拉格霍恩总是喜欢盘旋在优等生的桌子旁,像西里斯、詹姆和莱姆斯这样天赋高的小巫师是斯拉格霍恩教授心中的潜力股,啊,忘了说,还有莉莉.伊万斯和鼻涕精,这两位才是这位教授的最爱。
坎蒂丝这样资质平平的学生自然不被重视,而坩锅爆炸事件往往是因为这些不受重视的学生没有得到老师的指导才会发生的。
今天莱姆斯的缺席让斯拉格霍恩教授随意地指派了坎蒂丝和彼得一组。预料到两个魔药白痴即将制造一场大爆炸的西里斯实在看不下去。他心想教授你这样真的不怕哪天这间处于地下的魔药课室沉入湖底吗?但是他的想法到嘴边又成了另外的一句话:“斯拉格霍恩教授,请问我能和彼得换组吗?”
“哦,当然可以,布莱克先生。”那位胖乎乎的教授乐呵呵地同意了,谁叫那个人是西里斯呢?“那么福里小姐,你记得要向布莱克先生好好学习。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啊。”
正和彼得玩得不亦乐乎的坎蒂丝一脸懵逼地抬起头。
“干嘛要换组?”詹姆打了个哈欠,百般无聊地问。
“为了我们整体的人生安全,你懂的,坎蒂丝和彼得都是爆破天才。还有,你刚才放屁熏到我了。”西里斯懒洋洋地回答道。
一声短暂的嗤笑从他们背后传来。
“damn!伊万斯你不会蠢到相信他说的话吧?”詹姆转过身向莉莉澄清,他要维护他的个人形象,不允许各种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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