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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高强度的训练让芬恩队长身心疲惫,刚好万圣节前夕那天恰逢是星期六,于是他难得一次通情达理放队员一马,让他们自由活动。嘴上说着腻味的西里斯经不住好友们的哀求,跟着大队去了霍格莫德游玩。
在佐料笑话店扫荡完毕后,詹姆想去三把扫帚酒吧享受一杯香甜可口的热黄油啤酒,没有人会在阴冷的雨天里拒绝这个提议。
他们好不容易在挤满人的酒吧里找到一个靠近壁炉的桌子,詹姆一屁股坐下,发出一声□□,“真够舒服的!对了,西里斯,跟我一起去叫酒。”他起身搭着好友的肩膀走向吧台。
“为什么要让我去......”西里斯翻了个白眼,他想转身就走,结果酒保罗摩斯塔早已发现他的背影,热情地在后面打招呼。
罗摩斯塔从霍格沃茨毕业不久后便在三把扫帚酒吧里找到一份工作。年轻貌美,身材姣好的她深受高年级男生的追捧,使店内的生意蒸蒸日上。她对西里斯十分感兴趣,总觉得他生得像自己当年的暗恋对象。所以一看见西里斯的到来,她的眼神变得明亮起来,热情地为他服务。那群刚才还在大献殷勤的男孩们立即嚷嚷着自己受到不公平对待。
“赶紧走吧。”西里斯皱起眉头,因为他发现吧台坐着一排男生都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好啦好啦,再来点啤酒?”罗摩斯塔对他们抛了一个媚眼,很快就平息了这场风波。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喊你一起过来了吧。”詹姆笑着说,他们手里拿的啤酒没有些许泡沫,货真价实的满满一大杯。
他们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莱姆斯也忍不住打趣道,“罗摩斯塔还是对你这么好。”他们大口地喝了一口啤酒,很快,整个身体由下到上地暖和了起来。
西里斯环视酒吧一圈,没有看见坎蒂丝的身影,不禁感到有些失望。明明他们早上还一起结伴过来,现在只是短暂地分开一段时间,他却发现自己的思绪都在她身上。
虽然身边围绕着各有千秋的爱慕者,但是他对“如何与女生打交道”一窍不通,做的最多的只有冷着脸拒绝她们的告白而已,从不会和她们讲多余的话。尽管如此,几乎每次周末,那些女孩好似听不懂人话似得不胜其烦地邀请他去霍格莫德村约会,西里斯一点都不感兴趣。
不过有一个例外,如果是坎蒂丝的话,没准他会答应她的邀请。毕竟坎蒂丝是他唯一聊得来的女生。他是这么想的,只是常听人们说相处时间长了会产生感情,他也是这样吗?西里斯不敢确定自己对坎蒂丝的心意是出于纯粹的友情还是朦胧的爱情。他只清楚此刻的自己很想看到坎蒂丝,没有任何理由,如果能够看见那个灿烂得如同向日葵般得笑容,他的心就会得到满足。他回想起这些天入睡前,自己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女孩。无论是她上课打瞌睡,还是骑在飞天扫帚上,或是鼓着腮帮吃草莓布丁,在西里斯眼里看来都是可爱的一瞬间。
实在太奇怪了……
是黄油啤酒的缘故吗?明明只是一款不含酒精的饮料,却让西里斯莫名感到一阵燥热。
梅林似乎窥探到他的心思,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不要生气了,那种人只会打嘴皮子功夫。”
“他无非想让我违法校规,但是我才不会上他的当。”
坎蒂丝气冲冲地打开酒吧的大门,莉莉紧跟在她身后,两人直径找到一张空桌坐下来,嘴上一直讨论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到底怎么了?”莱姆斯回头望了一眼。自从队伍解散直到两个女孩走进酒吧之前,他都没有看到她们的身影,他有些担忧会不会发生了一场争吵。
“坎蒂丝的样子好恐怖啊。”彼得哆嗦着往后靠。
“——他怎么敢称呼我父亲为不要脸的叛徒,他有什么资格?”坎蒂丝气得满脸通红,“如果他认为我会蠢到在校外用恶咒堵住他这张臭嘴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了。我会留着力气在魁地奇比赛上狠狠地击败他。”她简直气疯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对她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包括西里斯以内,他们正竖起耳朵,鬼鬼祟祟地偷听她们的谈话。
“怀亚特.福里又在挑事。”詹姆呷了一口啤酒,用鄙夷的语气说道。
坎蒂丝的堂兄是个爱找麻烦的人,自从她加入魁地奇队后,怀亚特对她的针对更加频繁。詹姆和西里斯都不喜欢怀亚特,有几次差点当众和他打起架来。要不是当时芬恩.巴恩斯拦着他们,并大吼道“如果你们不想禁赛的话就只管一拳揍过去!否则给我冷静点!”。他的劝说平息了一场纠纷,但是西里斯和詹姆丝毫没有忘记怀亚特是个烂人这件事,他们只是等待一个好时机而已。
听坎蒂丝刚才的抱怨,他知道怀亚特又在出言不逊了,西里斯庆幸她还保留一丝理智,没有作出愚蠢的举动。而当时他们都不在场,只有莉莉和坎蒂丝两个女孩去应付一群高大的斯莱特林,没有人敢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毕竟怀亚特是六年级生,无论体型和对魔咒的运用都比她们高出一筹。倒不是在夸张他,其实西里斯同样不喜欢坎蒂丝这个所谓的堂兄。几年前布莱恩.福里收到沃尔布加的邀请前往格里莫德广场12号参加宴会,那次福里兄妹也在。两个人对着布莱克夫人活脱脱像一只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狗,再对比他们在学校昂起下巴高傲地看着混血和麻瓜种的学生,假如将这两幅嘴脸拼贴在一起看会是怎样的讽刺?
坎蒂丝拿着两杯啤酒从吧台走过来,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消气。詹姆挥挥手,冲她喊了一声。
“呃……嗨,你们也在。”坎蒂丝吓了一跳,“你们……刚才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话吧?”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掩盖刚才的失礼。
“没有,我们刚来。”莱姆斯抬起胳膊将桌子上的空酒杯遮住,他正用自己的方式体贴地为坎蒂丝解围。彼得在一旁用力地点点头。
“是吗?那就好……我要过去了,今晚见。”坎蒂丝显然不相信他的话,她感到有些难为情,简单地道别后变匆匆离去了。
詹姆抱着胳膊,他严肃地板起脸,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自幼和坎蒂丝一起长大的他自然对福里家的事情略有所闻。父亲老波特先生是一个中立份子,既不与他们交恶也不与他们亲近。但是詹姆就不一样了,他对讨厌的人怎么样都装不出喜欢的样子,这一点西里斯和他十分相似。尤其见识过怀亚特的真人后,詹姆更加理解坎蒂丝为何如此反感另一个福里家的孩子。如果怀亚特是波特家的亲戚,呵呵,恐怕他听到詹姆的声音都会绕道逃走。詹姆真情实感地把坎蒂丝当作亲生妹妹看待,这世上只有他才有资格欺负她、损她。至于怀亚特,他会为自己的刻薄付出代价的。
“我有个想法。”詹姆使唤他们低下头,高深莫测地嘀咕着自己的妙计。
“——太冒险了吧。”莱姆斯不认同地说。
“——别吧,被抓到就完蛋了。”彼得害怕地说。
“——听起来很有趣,我加入。”西里斯笑着说,詹姆赞许地拍拍他的肩膀。
“——不愧是干大事的人。”
天色渐晚,从霍格莫德回来后不久,他们便抱着期待的心情前往礼堂参加万圣节宴会。
壮丽堂皇的大礼堂被装饰成节日的主题,数千只蝙蝠在空中扑朔着翅膀,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吊挂着海格种植的南瓜,它们被雕刻成图案不一的灯笼,有的是惊悚的鬼脸,有的是可爱的猫脸,蜡烛火苗在南瓜肚里闪闪发光,看起来漂亮极了。
万圣节晚宴是霍格沃茨举办的重大宴会之一,所以桌子上的美食看起来比以往更丰富。
彼得和坎蒂丝好像在比赛一样,快速地抓起两只鸡腿,左右一下把食物消灭干净。莉莉忍不住在她耳旁边说了一句话,不一会,坎蒂丝淑女般地抹抹嘴,装模作样地把盘子里的一块牛扒切成小状往嘴里送。西里斯握着拳头,用轻咳掩饰自己的笑声。
“这是你今天第五次偷笑了。”莱姆斯喝了一口南瓜汁,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
“什、什么?没有的事。”西里斯连忙叉起一块带皮土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是吗,那就当我看错吧。”莱姆斯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
“你们在讨论什么,我也想听。”詹姆凑上前,好奇地问,但是很快他的吸引力就被转移了,“等等!那块火焰蛋糕是我的!”
作为晚宴结束前的压轴戏,学校的幽灵们为学生们各自表演自己的死法(尤其是格兰芬多院的差点没头的尼克,他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的头往下拽,据说他当年被人用斧头砍了四十四下。)“真是恶趣味的表演。”莉莉捂着嘴,她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晚宴愉快地结束了,学生们沿着平常的路线回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詹姆和西里斯特意放慢脚步,走在队伍末端。莱姆斯对他们的恶作剧不感兴趣,同样,彼得没有这个胆子去做违反校规的事,他通常只是充当背景布跟在他们身后。
两个男孩偷偷在一个转角处中脱离队伍。
“隐形斗篷呢?”
“在这里,稍等。”詹姆东张西望,确认四周没有闲杂人等的存在后,才把轻薄如蝉丝的斗篷从裤袋里翻出来。他们准备混入斯莱特林的男生宿舍把怀亚特.福里揍一顿(教训一顿)。
他们加快步伐,一路带跑地追赶上还没有回去的斯莱特林的学生。由于过于激动,詹姆的脸庞上涌现出兴奋的红晕,他们紧随着蛇院学生走进位于地下教室内的一道石门。两个男孩被隐形斗篷掩盖其中,没有任何人能看见他们的踪影。
西里斯厌恶地打量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这里的装修和他家没什么区别,天花板的吊灯散发出惨淡的光。同样以绿色为基调,阴森森的,令人抑郁。难怪大多数斯莱特林学生的内心都这么阴暗,住在不见光日的地下室里面,能有什么好的感觉?
学生们并没有在休息室里逗留太久,因为吃过晚饭后,人们都想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睡上一觉,做个好梦。詹姆亲眼看见怀亚特上了楼梯回到寝室内,他掏出魔杖,示意时机就到。为了不让旁人听见他们的脚步声,他们事先在出发之前在脚底下施了一个消声咒,所以詹姆和西里斯能够悄无声息、安心地跟着上楼。
詹姆本来打算把怀亚特引出休息室,随便把他丢在哪个角落,任由他自生自灭,后来觉得这个做法似乎便宜了他。后来西里斯提议道,不如对怀亚特施一个紧箍咒和消声咒,再来一个乌龙出洞,变出几条滑溜溜的蛇放在他身上。这样怀亚特既不能开口呼救又不能动弹,只能乖乖接受毒蛇在身上爬动的感觉。
“梅林啊,你这招太损了。”詹姆这么评价道,但是西里斯可以看出他十分满意这个点子。
一不做二不休,詹姆和西里斯决定把怀亚特的室友也捉弄一番,正巧,这间宿舍住的学生全是他们讨厌的:穆尔塞伯、弗林特和高尔布。麻瓜种的学生没少被这几个人欺负。
两个人直到从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走出来才敢放声大笑。
“太刺激了!这天做的事完全可以当作我在霍格沃茨的史诗,可能十几年后,我会对我的儿子说:‘听着,你老爸当年可是成功撂倒四个斯莱特林的人!”詹姆捧腹大笑。
“哦,得了吧。说到你好像动手和他们干架了一样。”西里斯擦掉因为笑的太过火而流下的眼泪。
“不过你说的有道理。刚才只是一道开胃菜,我更期待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和他们堂堂正正地对决一场。”
次日清早,詹姆一伙人来到礼堂用早餐,坎蒂丝十分激动地向他们挥手。
“——不知道谁这么有才华把怀亚特和他那群猪朋狗友狠狠整了一顿。我听说他们寝室里爬满了蛇,高尔布甚至被吓得尿在床上。”她笑得浑身发颤。
“我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莉莉平静地说,“如果被斯拉格霍恩教授查处是谁干的,那么下场只有一个——退学回家。”她严厉的视线停留在詹姆和西里斯身上,“你知道的,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幸运。”
“管他呢,恶人有恶报。没有什么比看到怀亚特遭殃更好的事了。”坎蒂丝心满意足地把一块涂满黄油的吐司放进嘴里。
“谁让他平时得罪那么多人。”西里斯嘲讽道,他递给坎蒂丝一杯南瓜汁。
“是啊,我早看他不顺眼了。”她自然而然地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真不知道是谁干的事,但是我觉得把他当作我的英雄了!”
詹姆低下头偷笑,莉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真希望我能告诉她,主犯不止一个。”詹姆向西里斯投去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
这场闹剧很快落下序幕,取而代之的是人们期待已久的魁地奇比赛。
芬恩一宿未睡。
今年是他当上队长的第二年,看着比谁都热爱魁地奇的芬恩队长,其实也会担心自己能力不够,在他的带领下的队伍才会被斯莱特林队一次又一次地打败,无缘争夺总冠军。为了让格兰芬多队再次扬眉吐气,他总是竭尽全力地对待每一场训练上,空闲时还会通过分析对手的弱点,制定新的战术。他从不担心队员们嫌他烦,因为没有什么被输的滋味更糟糕。
被同伴戏称为“球痴”的他其实不受女生欢迎,她们都觉得他是那种“比起女朋友更在乎魁地奇”的人。但是多卡斯.梅多斯是一个特例,她好像完全不在乎芬恩对魁地奇的热爱,甚至会主动和他探讨战术中的不足和优点。她是队里唯一喜爱训练的队员。
起初迟钝的芬恩以为她和自己一样,经过朋友的提醒,他才明白其中的缘故。
原来多卡斯喜欢他。
刚开始芬恩也感到奇怪,那个女孩怎么会看上他,后来他忍不住留意起多卡斯,但是相差三个年级的他们实际上很难有接触的机会,只有训练才能拉近他们的距离。每当她用炙热的眼神望着芬恩的时候,他内心都会觉得怪不好意思的。然而渐渐地,芬恩觉得其实多卡斯和他很像,同样锲而不舍地去追求自己热爱的事物。
多卡斯总是鼓励他,激励他,给予他最大的信任与支持,就好像芬恩是她的英雄一样。只是身为队长的芬恩认为自己不应该在危机关头接受她的感情。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在没有达成之前,他不想因为恋爱而分心。所以在面对多卡斯的时候他只能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把注意力放在训练上。但是他越是装作若无其事,多卡斯对他的追求就猛烈。
在每个入睡的时刻,他脑海里浮现的不只有魁地奇战术,还有多卡斯的模样。在那个时候芬恩才发现自己也喜欢上那个小女孩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里是有她的。
只是可否再花点时间等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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