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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离有点气结,忽然觉得这位詹先生真不是什么好人,就凭他老说有歧义的话就可以证明。

“詹总,我能不能给你提个建议?”

“不能。我这人一向独断专行,说什么就是什么。”

海离只当听不到他的话,接着道:“你毕竟是有身份的人,有时候说话是不是应该更严谨一点,总说带有歧义的话,会让人误会你秉性不端。”

詹白凑到她面前,鼻尖几乎触到她的鼻尖:“你没有误会,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男人。”

海离:“……”

好吧,碰上这么个老板,也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

在车里休息了十分钟后,考察团的另一位老总走过来轻敲车窗,詹白把车窗降下去,只听对方说:“詹总,关于投标计划王总他们有些新的想法,需要我们私下探讨,不如我们这就找个地方边吃边谈吧。”

詹白抬腕看看时间,“老陆,我一会得去机场接个人,你们先谈,之后我们再交换意见,这次定不了,还得多跑几趟。”

“那行,你忙吧,我们先去吃饭。”老陆说完,转身走了。

詹白把车窗升上去,对海离说:“走吧,我们接了人之后再吃饭。”

海离发动车子拐到主路上,往机场方向驶去。

闲得无聊,海离随口问:“詹总,我们去接谁啊?”

詹白伸手打开车载音响,一面调出一首小提琴曲,一面回答:“井茴,上次参加晚宴,你听说过的,井牧安叔叔的女儿。今天井叔叔和何阿姨去香港参加电影发布会,抽不开身,所以拜托我帮忙接机。”

闻言海离沉默下来,虽然素不相识,但不能否认井牧安是她的继父,而这个井茴她还得称一声姐姐或妹妹。

过了一会,海离问:“詹总,我冒昧问一句,井茴年纪多大?”

“大概二十三或者二十四。”

那就是比她大一两岁。

海离又沉默了,幽幽的想着,母亲离开的那年,自己三岁,井茴四五岁,也不知母亲是哪年嫁到井家的,看到和她年纪相仿的井茴又作何感想。

詹白有点意外海离问这样的问题,回答过她之后,问:“你对井茴很好奇?”

海离握方向盘的手收紧了一下,她说:“是有点好奇,那天见到井牧安导演和他的太太,觉得他们真的很登对,郎才女貌,想来他们的女儿也一定出落的很漂亮,很受他们宠爱。”

詹白随口闲谈道:“井叔叔只有这一个女儿,自然宠爱一些,不过何阿姨并不是井茴的亲生母亲,她大概是在井茴七岁的时候嫁给井叔叔的,难得她待井茴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海离心中一阵苦涩,只怕比对亲生女儿还要好上千倍百倍吧。

“你对……何阿姨也很熟悉吗?”

“算得上熟悉吧,两家常有走动,何阿姨待我们这些晚辈都不错。”

“何阿姨嫁给井叔叔之后,没有再生孩子吗?”

海离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随意,像闲聊天,而不显露出什么目的性和企图心。

“他们倒是曾经讲起过这事,井叔叔很宠爱女儿,没有再要孩子的打算,何阿姨笑谈自己没生过孩子,一想到生孩子会经历的生产之痛就心生恐惧,有井茴一个孩子就够了,正好可以不用生了。”

海离更紧的握住方向盘,关节泛起森白,指尖微微发抖,一阵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侵入四肢百骸,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都在猛烈收缩,她感到自己的心脏快被挤压爆炸了,终于她无法承受,极力克制着缓缓踩下刹车,把控方向盘将车靠边停下。

詹白诧异,转头看海离,只见她脸色惨白,额角渗出汗水,微微张着嘴呼气,看上去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你怎么了?”詹白下意识伸手抚上海离的额头,关切的问,“病了吗?”

海离感受着心脏的收缩程度慢慢减缓,一腔热泪快要涌出眼眶,也被她生生压制着,又流回到身体里,流回到内心深处,凝成一粒琥珀将伤口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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