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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琊越听越觉得这歌不对劲儿,发问:“什么是开火?”“就是开火罐。”江岸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陆琊:“我竟不知,开火罐可以治剑伤……”
江岸:“你脑子都摔坏了,连我是谁都不记得,当然不知道啦。”
陆琊却侧了下头,似乎想到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
江岸忽停止了动作,俯身对他道:“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陆琊:“说吧。”
江岸拿手捂住半张脸,“我第二遍施法好像也没成功……”
陆琊摸了一把自己的腰际,只见原本杯口大小的伤口,这会儿已经变碗口大小了。
江岸弱弱地问:“你饿吗?想吃东西吗?”
陆琊扶额,“算了,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江岸:“你还记得怎么施法?”
陆琊:“隐约记得。”
孔雀大妖肯定要比他强点,江岸想想,退了出去。
陆琊确定他离房间一段距离后,盘腿,开始运功疗伤。
回视自身魂魄时,他发现,如他预料的,自己真正的魂魄,与外表差异巨大,完全不是一个人。
眼睛折射灵魂,这具肉身,只有一双丹凤眼,是与真魂相同的。
“我到底是谁……”陆琊陷入了痛苦的沉思。
那厢,江岸为了赔罪,出门买了蟹肉包子带回来,等陆琊疗伤完毕,推门进去,将包子逐一递给他,“吃吧,看你模样,几天没吃饭了吧。”
陆琊低头,咬了一口,味道不错,接着将剩下的也给吃完了。
他其实并不饿,甚至模糊地猜到,自己从来都不需要吃这些普通的东西。
但当小客栈精掐着包子的两根嫩白手指头,伸到他眼皮子底下时,他忽然食欲大起,不知不觉张开嘴,任对方像喂猪一样,将所有包子都填他嘴里。
“咕咚。”肉馅连同一层薄薄的包子皮,落入他肚子里。
真是奇妙的感觉,陆琊想。
“好吃吧?”江岸眯起笑眼。两文钱一个,要是不好吃,他得找包子铺老好好说道说道,亲身上阵打差评。
陆琊点点头,继续不吭声,一味盯着他看。
江岸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又生出几分心虚,便没话找话道:“还记得什么吗?真都忘了?”
“你。”
“啊?”
陆琊将之前隐瞒在心里的话说出来,认真答道:“我记得以前见过你。”
他在自己脱下的外衣处找了一阵子,摸出一颗红玉珠,明显出自江岸胸前的琉璃璎珞圈。
“见过我?”江岸心里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把背转过去,埋头冷静了好一阵儿,都没办法把那邪念压下去。
【他失忆,我可没失忆,过去的事也并没有消失,债更是悬在老子头顶。】
“那当然啦!”江岸突然转过身,咧开嘴笑道:“你对我印象深是因为,你曾经对我,一见钟情!”
“是吗?”陆琊瞧上去,并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
江岸俯身拽住他的衣领,两眼盯着他,“难不成,你要赖账?”
“不。”
“那就好。”江岸坐回去,气定神闲,声情并茂地,讲述起两人过去的事:“当年,你对我一见倾心,不顾世俗眼光,不顾种族差异,对我死缠烂打,非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陆琊一愣,“死缠烂打?”
“对。我为此苦恼不已,多次拒绝,可你仍不离不弃,求我给你个机会,最后,你决定卖身与我当跑堂,跑六十年,只为能在每天早上起床后,见到我睡懒觉的身影。”
小客栈精将故事讲得绘声绘色,甚至模仿了一段两人的对话。
陆琊:“……跑堂?”
听到这两个字时,他平静的脸色终于出现了一丝颤动,并露出怀疑的目光。
以他稀薄而贫瘠的记忆,他从前好像,跟跑堂这一身份,毫无关系。
“你不信?”江岸拉高嗓门。
陆琊缓缓道:“这不太像我从前的性格……”
江岸睁大眼睛,“你记起来了?”
陆琊依旧摇头,“不,只是一种感觉。”
江岸如释重负,起身拍拍孔雀平直的肩膀,“感觉这种事最假了,我常常在梦里感觉我马上要证道飞升,一醒来,还是小小破破一座客栈。”
他见陆琊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挺了挺胸,拿出杀手锏:
“你还记得,你写给我的情诗吗?”
“好像,记不起来了。”
“没关系,我还记得。”江岸饱含深情地将准备诗念出来: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这……是情诗?”
“我叫江岸,你是明照,这正是嵌入我俩名姓的一句诗。”江岸一本正经解释道。
陆琊望了一眼窗外高悬空中的月。他记得,自己貌似并不喜欢太阳那灼热而放肆的光芒。
“原来我叫明照。”陆琊看着江岸的脸庞,还是认下了这个名字。
或许真是他败在了情劫中,才会抢着做一个跑堂……
不过话说回来,以前的他,真的懂怎么跑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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