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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新还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就见眼前一黑,褚知寒整个人压了下来,衔住了他的唇。

容新:“!”对方冷凝的气息包裹着他,柔软的唇瓣含住了他,灵活水润的舌头扫过他的口腔,容新紧闭牙关,他的身体就像绷紧的弓弩,只要对方有进一步的攻击,这把弓弩就会弹.射出来。

可是褚知寒没有攻击,他只是柔软地舔.弄他的唇瓣,像是品尝什么稀世佳肴,不舍得用力咬下……容新的脑子混成一滩浆液,他应该把人推开的,狭窄的宿舍、正在酣睡的宿友、清晨刚刚苏醒的宿舍大楼,一切的一切,都不应该有这个吻。

褚知寒双手渐渐抱住他的精瘦的细腰,一路摸上他紧绷的后背,就像抚摸受惊的大猫,直到这人的脊背慢慢放平,他才松开他的唇,从下颌、喉结、侧颈,直到停留在他的锁骨……

湿漉漉的触感让容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跳出喉咙,他推了褚知寒一把,身旁的椅子划拉一声,容新吓得后退一步,褚知寒扶住他的腰,堪堪跌在了椅子上。

上铺的林峰翻了一个身,嘟囔了一句又继续睡觉,容新只觉得心跳归位,头皮上的麻痹感顿时减轻,当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和褚知寒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太近了,他一抬眼就可以看见褚知寒带着晶莹液体的唇,饱满的唇形像是上帝之吻,两片薄唇不似平日一般紧闭,而是微微分开,欲说非说,无形中似乎透着一股性感和神秘。

容新滚动喉结,便听见褚知寒用那张好看的嘴唇一张一合,附在他的耳边发出低哑的声音,“因为我就想对你好,也只对你好。”这声音跑进他的耳蜗,鼓动他的耳膜,把他的脑子震得七晕八素。

好一会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流氓。”

容新说出口才惊觉这个场景是在是不对——他从初二开始就当校霸,怎么上了大学反倒还怂成这样?被一个三好学生压在书桌上逼成这副期期艾艾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失面子。

不就是和个男人谈恋爱吗?

他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怕的,值得和别人冷战了半个多月?吃不香、睡不好、最后还病一场,反倒被对方抓了空子,不行不行,他要当主动的那个!就算是谈恋爱,也不能输了面子!

容新自认发狠地看向褚知寒,只可惜他现在病去抽丝,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失了血色,更显得苍白,眼下淡淡的青色给那双平日笑意盈盈的眼睛添了些柔弱和病容,这么一瞪过来,倒显得更楚楚可怜。

褚知寒的眸色立即沉了沉,容新发狠一瞪还不够,还要反客为主地欺身上去,将原来双手缠在他腰上的褚知寒扣在自己的椅子上,他喘了两口粗气,根本不敢去看褚知寒的眼睛,而是用力咬上了他的唇。

与褚知寒的吻完全不同,他像是要把褚知寒冷静自持的模样给搅碎,攻城略池,长驱直入,只可惜他一旦步入这个危险地带,就不可能再全身而退,他自以为自己是凶狠的老虎,实际上是被更加狡猾的饿狼引入陷阱的大猫,现在猎物进了自己的地盘,这只饿狼只有享受的份。

最后若不是容新被那只更大的饿狼逼得化成一滩水,呛得咳了起来,褚知寒根本就不会松开唇,容新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还在宿舍,林峰的鼾声还没断过,他忽然吓得推开了人,头也不回的爬上自己的床铺。

喵的,他刚刚是强吻了褚知寒吧?他弯了弯了弯了……他真的弯了!

容新最终还是怂怂地把自己藏在被窝里面,下铺似乎传来低低的笑声,那人从下铺伸手帮他把被子拉下来一点,又撸了撸他的头发,“我去请假,等下回来陪你。”

——谁要你陪啊!容新在被窝里面小声地念叨。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胸口涨涨的,饱满又陌生的酸胀感几乎要溢出来,唇边似乎还留着那人的温度,他偷偷地舔了舔,是一种比豆沙还要甜腻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他和褚知寒又回到了半个月前的相处模式,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做作业,林峰神奇地咂嘴,“啧啧,容新你生个病褚知寒忙前忙后就跟照顾自己老大爷一样照顾你,可把我酸的呀,饭给你买好,笔记给你做好,就连袜子也帮你洗好,我也想生病啊!”

容新白了他一眼,但因为心虚却没有说什么,反而是章薇调笑道,“林峰,我觉得吧,就算你现在躺ICU褚知寒也不可能帮你打饭、帮你做笔记,还帮你洗袜子的……”

林峰很不服气,“褚知寒,你说说看,我不也是你舍友吗?我生了病你肯定也会照顾我的吧?”

褚知寒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可以生个病试试。”

林峰气呼呼地把火锅里的肥牛全部捞光,“偏心,太偏心了,人家是容贵妃,我就成了电灯泡。”

章薇咯咯地笑了起来,容新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林峰一脚。

吃完火锅,章薇有事先走了,林峰约了朋友开黑,只剩下褚知寒和容新两人慢悠悠地回宿舍,两人穿过宿舍前的一片小树林,夜里黑灯瞎火地,容新走到一丛灌木旁边的时候,悄悄地勾住了褚知寒的尾指,褚知寒见状却停下了脚步。

容新气息一滞,“怎么了?”不喜欢牵手?

褚知寒定定地看着他,小树林透了几缕月光进来,正好照在褚知寒的脸上,容新看清了他的双眼,好像透着绿光,和那日清晨在宿舍里强吻时一样,他有种要被吃光抹净的感觉。

果然,褚知寒向他靠了过来,那不加掩饰、赤裸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容新几乎要被灼烧。

那天之后他们没有再有什么特别亲近的举动,可是容新知道,自己是默认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的。有时候两人之间的眼神不经意地触碰,都能在空气中烧起火花,夜晚入睡时,他侧卧着看向对面的褚知寒,发现褚知寒也在看他的时候,他的心跳几乎乱了节奏,他们之间有一张奇怪的网,细细密密地将两人罩住,奇怪的是,这种羁绊似的牵扯竟然令他觉得安心。

他沦陷了。他享受这样的沦陷。

褚知寒再次牵住了他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攥住他的掌心,在寒风中吹得冰凉的肌肤逐渐变得滚烫,容新没有抽出来,任由他牵着,深秋的晚风带着凛冽的寒意,容新吃完火锅以后嘴唇和鼻间都是红红,他的手就这么被攥住,都说十指连心,连他的心口也是暖呼的。

四年之后。

褚知寒知道那一天必定要来的,这四年来他时时刻刻跟在容新的左右,照顾他、保护他,这一日,他在事务所参加完工作会议,前一天容新说想吃大学门口的那家鸡煲,自打大一第一次去吃了以后,他们后来也去了很多次,每一次容新都要把鸡腿夹给他。

这一天他们约好了在大学门口见面,容新十分钟前刚好发信息告诉他,已经到了门口,当褚知寒驱车到了小吃街的对面停好车,正准备下车时,突然看见小吃街对面聚满了人。

这条小吃街因为正好在主干道的旁边,平时很多人,又因为没有红绿灯,经常发生车祸事故,平时褚知寒不会去凑这个热闹,可是这一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停好车他就觉得心神不宁。

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

他下了车,口袋的手机自从十分钟前响过以后就一直安安静静,他觉得很奇怪,他的容新如果不在自己身边,一有空就喜欢给他发信息,有时候是表情包,有时候就是反反复复几句话,说是想他了,自己在做什么,或者干脆就是自拍和风景照,很少能安静超过十分钟。

这让他再次感到不安。

他的脚步向着那条步行街的中心走去,人群中看见有人在说,“120怎么还不来?这个帅哥刚刚在看手机,没有注意那辆车,这一下子就……”

撞过来的是一辆魔头车,车主也是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他蹲在地上不知所措,“我不是故意的……”

周围的人在议论纷纷,没有人敢上前去把人扶起来,那个趴在地上的年轻人脑袋破得厉害,血流了一地,有人在喊,不要动他,等专业的救护人员过来。

褚知寒走在距离几米的地方停住了,他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年轻人的穿着,一身黑夹克,下面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今天早上他们分别的时候,那夹克还是褚知寒给他披上的。

褚知寒睁大了眼睛,他的脑袋是空白的,四周的声音逐渐消失,一片寂静,他的双腿机械地走过去,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攥得他抽搐地疼,他难以呼吸,濒临昏厥。

等他蹲在地上,将地上的青年扶进自己的怀里,血糊了他的半张脸,滴滴答答地掉在左心房,褚知寒几乎灵魂出窍,怀里的人已经没有呼吸。

救护车来了,穿着白衣服的人把青年放进了救护车,褚知寒呆呆愣愣地看着自己沾满血的双手。

周围的人还没有散去,有个老大爷看见他无声地站在原地,安慰他,“小伙子,你还好吧?刚刚医生宣布人已经……节哀啊。”

褚知寒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没有哭喊,只是静静地看着救护车离开,虽然他没有什么表情,可是老大爷有种感觉,这个人好像跟着刚刚那个青年一起死了。

老大爷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几日后,褚知寒将容新的骨灰盒拿到手,他在属于他们两人的家中布了阵法,阵法就在挑空的客厅,容新最喜欢在客厅的沙发玩游戏,还要躺在他的腿上玩,褚知寒坐在客厅的中央,这个价还是保持着原样,除了朱砂化成的阵法,以及阵法中的骨灰盒和两块白玄玉,什么都没有改变。

两块玉并在一块,阵法中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褚知寒坐在巨阵中低声道,“容儿,我带你回去。”

两道灵识纠缠在一块,被白玄玉吸入莹白的玉光之中,禅意钟的钟声回荡在耳边,褚知寒似乎又回到那一排排的书架之中,穿梭过长而空荡的走廊,他们被一道光束指引,很快就融入光晕中。

等褚知寒再次睁开眼睛,冰山寒泉的山洞内烛火跳动,飘忽的灵识回归他的灵体,穿着玉青袍的青年墨发如瀑,发丝在穿洞而来的寒风中飘舞。

“幸好,那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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