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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焱是晚自习的时候偷偷趁着老唐不备溜回来的,他在外面吹了一个下午的热风,勉强接受了林淼比他牛逼这个事实。

他上午下课就去老唐办公室了,死缠烂打问出了那个理综295是林淼。

得,实锤了。

贺焱带了个黑墨镜,正试图努力把自己搞得酷一点,迈进教室门,看见汪浩站在讲台上忙得不亦乐乎,讲桌上堆着一堆大大小小的纸条,司滟和季朝都在上面画正字,好像是在唱票。

无聊,又在选什么班干部。

贺焱穿着一身黑靠在门边,看着教室后排看书的林淼,假装自己已经成为了黑社会大哥,气势要足一点。

他流里流气地拨弄了自己的刘海,听见汪浩兴高采烈:“贺焱!”

然后又是他:“贺焱!”

接着还是他:“贺焱!”

司滟本来面朝大家,后来索性站到了贺焱那个名字前面,汪浩念一声她就画一笔。

贺焱本人冷酷地摘下墨镜:“……”

这是在干什么?

他刚打算出声询问,汪浩揪出最后一张票大声喊道:“最后一个还是贺焱!”

全班人不约而同响起热烈的掌声,奔走相告这个特大好消息。

实验班三十一个人,除了林淼不参加竞选和严盈请假以外,其余二十九个人全投给了贺焱。

这该死的默契。

林淼已经拿到了辩题,她看了以后什么都没想做,就盯着那张纸条,垂在身侧的手颤抖个不停。

【迷茫无措的青春里,我们该恋爱吗?】

有个恶魔一般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让她没办法好好思考。

林淼合上书,抬头看着讲台上的唱票结果,愣了一瞬。

又是贺焱。

文科班有优选选择正反权,他们打着好学生的名义率先选择反方,把万人嫌弃的正方留给了林淼她们。

汪浩兴奋之余,一眼就看见懒散地倚在门上的贺焱,拽住他胳膊,贺焱冷不丁瞟他一眼,他又尴尬的松了手。

“焱哥,周六辩论赛来不来,一个班选俩,三班那群孙子不怕死的来挑衅咱,咱班同学全都支持你。”

贺焱本来听见前半句是不愿意去的,直到听到是三班的人来搞事儿,他又把墨镜重新一戴,爽快的一口答应:“妈的,干就完事了,哥亲爱的搭档是谁?”

汪浩笑得特别夸张,“焱哥你相好。”

谁?

贺焱下意识抬头看向最后那排安静的女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淼。

他眯了眯眼,压下火耐心解释:“再说一遍,我俩没有关系,我,贺焱,恨不得把她手撕。”

汪浩面上挂着自己很懂的表情,识趣的不再提这个话题,“我懂我懂,辩题在她那儿,焱哥你一会儿下了晚自习去和她讨论一下吧,明天要出个稿子,政治老师要看的,您加油。”

“……”贺焱极不情愿的应声:“知道了,哥非得把三班按在地上摩擦。”

“那我等您好消息。”

贺焱搬了个凳子,重重往林淼身边那块空地一搁,给姜正明吓个半死。

他这人没别的,就是脸皮厚,努力让自己遗忘上午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经历,“林学霸,辩题给我。”

林淼眉心稍蹙,把纸条放在桌上,从书包里找出耳机塞进耳朵里。

“这什么玩意儿?”贺焱看了半天,抓了抓蓬松的头发,“怎么排练?”

“……先写稿子。”

“怎么写?”

林淼不说话了。

“不是,你倒是说话啊,我第一次搞这个玩意儿,我怎么知道向哪儿使劲比较好。”

林淼笔顿住了,谦虚道:“我也是第一次,而且这个活动最大出力人应该是你。”

姜正明深觉没眼看,“你们能不能等下了晚自习再说这种虎狼之词。”

贺焱没觉得自己哪儿说错了,窝在林淼桌上写稿子,说是写,笔杆都不正经的咬在他嘴里。

两人距离隔了没多远,林淼只要伸直胳膊就能碰到他。

离近了看,林淼长得确实不错,眼睫毛长又细密,眼尾上挑,鼻梁高挺,五官深邃又立体。

贺焱晃晃脑袋,目光空洞无神地看着空白的纸张,他政治平时考试也不差,能说会道,结果就这么发呆了一个晚自习。

下了晚自习,其他人都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教室里人零零散散,一说回家走得比谁都快,贺焱问了句:“你爸不来……接你回家?”他本来想说推你回家,后来转念一想这个字貌似不太好,就换成了接。

林淼把稿子整理起来,“说过了,晚一会回去。”

贺焱惊讶道:“你怎么说的,找老唐借的……等等。”他目瞪口呆,“你不会带手机了吧。”

“你语气都陈述句了还问。”人走得差不多了,林淼对他说:“你去搜关于正方的资料,照着百度念,和我对辩,省去对杠的环节。”

贺焱比了个OK的手势,从兜里掏出手机,“让我看看啊,哎这个不错,来了。”

他咳嗽几声:“高中学生的目的与目标不止于认真勤奋的向上,我们不仅需要学习知识,更需要拥有丰富多彩的生活,但并不是任由自己的心去放浪,反方所述观点与实际不符,违背了我们自然发展的规律。”

林淼听着,在本子上随意记了几笔。

“再举一个简单且通俗易懂的例子,恋爱。好像这并不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但发生在我们的身上怎么就被千夫所指,我们总说这个不该那个不该,但恰恰最不该的就是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比如恋爱。”

“同理,唯一的青春,这是唯一的,一个看似很美好的代名词,但世界上究竟有什么东西是唯一的呢,我们是独一无二的,可我们不是唯一的,换言之,我们其实无关紧要。我也不相信有什么东西是世界上只此一份的,但青春是个例外。”贺焱自己把自己整笑了,“所以对于这个例外,我们需要特殊对待。”

他把手机一关,又拿出上午那副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她:“该你了,林学霸。”

林淼神色如常,甚至有点想笑,“我赞成正方同学刚刚所述。”

贺焱:“……”

她飞速看了眼自己在他分析辩题过程中打下的草稿,组织语言道:“但不可避免的,如果真如你所说,在这个唯一的青春里,我们会留下数不清的遗憾。”

“并不是每一种遗憾都能得到弥补,像她所陈述的那样,只有一次青春年少,也可能只有那么一次脸红心跳,这并不是正方所说的随心所欲。我们遇上心动的人或喜欢的事,会产生别样的情绪,这不仅与那一瞬间荷尔蒙的爆发有关,还与体内多巴胺的分泌紧密联系。”

五岁的女孩走路摇摇晃晃,病情还不像现在这样恶劣,她走上楼梯,听到二楼的某个房间传来压抑着的哭泣声,她犹豫了很久,轻轻拍了拍门,然后又轻声对里面的人说:“没事吧,不要哭了。”

里面的人似乎是听见了她的声音,声音慢慢小下去,想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她穿着很素很淡雅的裙子,在小小的口袋里摸了很久,最后努力摸出来一颗心形状的巧克力,门与地板之间的缝隙很大,她扶着门蹲下,将巧克力放进去,嘴角很小幅度的弯了一下,安慰道:“难过或者烦躁的时候就吃巧克力,那样心情就会奇妙的变好,我试过,很管用。”

那边传来男孩压着音试探的心思:“真的吗?那你不要走好不好?再陪我说说话,行吗?”

小孩子就是这么容易被感动,一颗糖就能记住你的好。

毫无保留且全身心的开始信任你。

男孩以为她走了,握着巧克力又有了想哭的架势。

“真的。”女孩沉默了很久,像是下定决心打消了什么念头,见门缝里的巧克力没有了,展开笑颜说:“我会保护你,我们一起变得勇敢,要一直一直耀眼。”

门那边的男孩抹去满脸的眼泪,和她一起笑起来:“好。”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男孩想多和她聊聊天,他笨拙地撕开巧克力的包装,“以前我吃巧克力的时候,爸爸妈妈都说,万一里面有虫子怎么办,我说我有办法知道里面有没有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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