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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邵星束上次出了意外,沈飞乔就看他看得特别紧。
邵星束这半个来月的行程都在学校和家之间两点一线度过。
回了家就吃邵桐经过魔鬼特训做的饭,但阿爷每次吃都要掀桌。
最后还是邵星束下厨做饭。
邵星束吃了饭就和沈飞乔密集学习,学习结束后就要和阿爷密集特训。
邵星束觉得他现在过得比以前十八年的总和都要辛苦。
第一天,他刚召唤出一把兵器,就立时跪地,好像身体被掏空。
第二天,他总算能抓着兵器舞三分钟,然后又被抽干倒下。
第三天,他适应并学会了应用这把兵器,阿爷说,我现在要你召出来三把。
第四天……
……
“我会死。”
邵星束双眼放空地看着眼前的物理题,感觉速度Vm/s与重力GN正手拉着手欢笑着越跑越远,凭他是抓不住的。
“这题选什么?”
沈飞乔敲敲书桌,邵星束条件反射地写下C,竟然还对了。
“……那继续做同样的题型吧。”
邵星束看着游刃有余的沈飞乔,把笔往桌上一扔。
“为什么你都不用念书!”
沈飞乔视线落在书桌右上角,上边放着前几天小考的试卷,除了语文和英语差一点没满分,其他都是满分。
“在你没看到的时候偷偷念了。”沈飞乔照顾邵星束的情绪说道。
“骗人,”邵星束把头枕在桌子上,侧头看着沈飞乔,“你根本就是考前随便翻两页书就能考满分的学神!”
邵星束眨着眼,压着桌子的脸颊微微嘟起的样子,像只蝴蝶在心里扑棱,撩得人心底发痒。
“嗯,我骗人。”
沈飞乔笑出声来,抬手揉揉邵星束柔软的头发。
“快期末考了,加油吧!”
邵星束听着沈飞乔讲题,也许是因为这半个月MP透支得厉害,他听着听着居然就睡着了。
到了修行时间,邵鹤敲门进来,就看到邵星束正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学习有这么累吗?”邵鹤看着邵星束这没出息的样子,啧了一声,一点也没觉着自己的斯巴达训练有什么问题。
“可能是刚觉醒半个月就要吸收那么多知识,有点辛苦吧。”
沈飞乔坐在地毯上,他的视线刚好能看到躺在床上的邵星束。
“你倒是比我还宠他,真把自己当哥哥啦。”
邵鹤嘴上这么说,却没把邵星束弄醒,而是转身离开。
等邵鹤走后,沈飞乔才挑了挑眉。
“谁要当哥哥。”
邵星束睡了个好觉,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沈飞乔床上,沈飞乔不知道去了哪。
占了沈飞乔的床他怪不好意思,他连忙起床洗漱,但一路上都没见着沈飞乔,他只好先到厨房里做早饭。
邵桐晃悠悠进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星束,你赶紧出去,被二爷爷看到我得被吊到树上毒打。”
“那就毒打,”邵星束不耐烦地驱赶邵桐,“你做饭又咸又难吃!”
邵星束想着今早就煮个面吃,做好了浇头,同时也想好了午饭做个豉油鸡什么,但却发现柜子里的酱油瓶空了。
明明之前还有两大瓶,邵桐是把酱油当做水加到菜里了吧。难怪这么咸!
到吃早饭的时候,邵鹤吃着青椒肉丝盖浇面,提醒邵星束。
“吃完早饭,你给我继续修行,把昨天的给我补回来!”
“是是是,反正今天周六。”
睡了一觉彻底恢复的邵星束点了点头,然后他看了一眼低头吃面吃得香的沈飞乔。
“昨晚你睡哪了?”
“你房里。”沈飞乔应了一声。
“不好意思啊。”
邵星束怪害臊,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把浇头多摊了点到沈飞乔碗里。
邵桐:我都看见了。==
等吃完了饭,邵鹤就先去了练功房等着,邵桐和沈飞乔洗碗。
“星束,快来!”邵鹤在廊道上叫了一声。
“知道了!”
邵星束换好方便活动的短袖短裤,正要过去,却突然想起酱油还没买。
左右不过几分钟,邵星束就先溜达出去买酱油。
在杂货店里遇到了邻居奶奶,邻居奶奶还当他是小孩,摸了一把水果糖给他。
邵星束也不推辞,吃着糖欢欢喜喜地往家里走。
周末的时候檀溪巷人也不多,天太热了。
偶有自行车铃声响起。戴着草帽,穿着汗衫短裤的中年男子,骑着自行车在巷子里穿过,车尾后还放着一个铁箱子,上边用黑漆工工整整地写着“冰棍、冰糕、冰果子”。
“卖冰罗——”
邵星束看了一眼,心想冰果子也不错。
檀溪巷因着那两条养锦鲤的水渠,节假日总有游客来访。
邵星束第一眼看见那人时,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镜水湖泊的幻梦中。
等他再眨眨眼,才确定眼前的人是个活人。
他穿着像邵春渊般的旧时代长衫,虽然轻薄但依然浆洗得挺拔贴身。长衫是白色的,收紧的袖口,胸膛和衣摆处都绣着雅致的青竹。
他留着半长的头发,发尾处用白色的绣金发带低低扎起,头发垂在肩头,遮住了脸颊,邵星束便也没看清他的样子,只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那人正把右手放在水渠里,纤长的手指像是想勾摸那璨金的鲤鱼,鲤鱼左闪右避,却被那人拇指和中指上的两只浓艳滴绿的翡翠戒指迷了神,挥舞着小小的鱼鳍想去亲吻。
“不要把手放下去比较好哦,这些鲤鱼喜欢吐水喷人。”
邵星束朝那人走去,便见那人闻声而起,朝邵星束转过身来。
“是吗?”
青年的嗓音优雅清越,邵星束忍不住仰头去看。
这人身高将近一米九,五官轮廓犹如雕刻般精致,肌肤细腻如瓷,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左边眼角生着一粒红色泪痣,笑如春花。
邵星束愣愣地看了他一会,觉着他应该是在丝竹弹唱金玉堆砌之处才能生出的贵公子,没有人间烟火之气。
直到那青年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邵星束才收回视线。
“嗯,我就住这,是知道的。”邵星束指着那正探头探脑,姿态不轨的鲤鱼。
“谢谢。”
青年笑弯了眉眼,像是真的很感谢邵星束。
“你喜欢的话,站远一点看就好。”
这人生得好,笑得又甜,但邵星束总觉得不太真实。他难得有些小心地从一旁绕过去,对那青年点了点头就要走。
身后的青年却突然发出一声轻呼,水渠扑通一声,邵星束回过头去,便见两尾锦鲤跃起来在青年身上利落地喷了两道水柱。
那秀雅清致的长衫下摆登时湿哒哒一片。
邵星束与那青年面面相觑。
“要……不嫌弃的话,您去我家把衣服吹干?”
“那真是谢谢了。”
青年欣然答应,就跟在邵星束身后往前走。他身形修长,影子都能把邵星束整个笼住,邵星束毫无所觉,站在自家宅院前停下脚步。
邵星束推开门,那青年却没有进来,秀雅至极的脸上带着笑意,不知为什么又问道。
“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邵星束当他客气,又点了点头。
“那……就打扰了。”
青年撩起长衫衣摆迈入门槛之前,又在门板上敲了两下,这就是敲门请入了。
“星束——你小子躲哪去了!”
邵鹤手里拿着一杯茶,边走边站在院子里的台阶上,肺活量超大的怒吼着。
沈飞乔则穿好了鞋,像是要出门找他。
“我出去打瓶酱油。”邵星束连忙扬起手中酱油瓶,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
邵鹤哼了一声,视线落在邵星束身后的人身上。
岁月流转,数十年过去,他像是再一次看到自己的同胞兄长跨越时间的长河,来到他面前。
“阿爷,他衣服被水弄湿了,我让他来我们家吹干。”
邵星束看到邵鹤愣神,就解释了一句。
“二爷爷。”
那贵公子般的青年上前几步,对着邵鹤徐徐下跪,额头贴于地面。
“爷爷过世,我带了他的遗言给您。”
邵家现任家主邵从越,来到南州两周后,今日孤身拜访。
沈飞乔站在后院的长廊上,静静看着紧闭的练功房。
邵桐则坐在前院的屋顶上,像是一有不对他就会立马逃走。
“我没想到他自己一个人来了。”
邵桐喃喃自语,低头朝沈飞乔望去。
“要是他待会突然暴起杀我,你会出手吗?”
“他的目标不是你。”沈飞乔摇头。
南州夏天蝉鸣鸟叫不绝,这座小小的宅院却连空气都安静起来。
练功房内,邵鹤和邵星束看着那放在地上的微型投影仪。
邵从越轻轻一按,投影仪就在雪白的墙上投影出了一间病房。
病房里,一名须发皆白身材瘦弱的老人穿着齐整的长衫,坐在病床旁的沙发上。
“勤夏。”
邵勤春依然摆着那副标志性的笑脸,手下撑着拐杖,端正地坐在镜头前。
他脸上和手背上长着许多诡异的黑色斑点,这斑点一直蔓延到他的衣领之下。他喊了一声邵鹤以前的名字,然后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好一会之后,邵勤春眨了眨眼,才像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我知道你过得好,星束也乖,也很好。哥……我一直很放心。”
“我只是没想到,就连母亲过世,你也没回来。”
邵勤春的手掌摩挲着光滑的拐杖,轻咳了两声,病房里邵从越也入了镜头,给他拍背。
“这是我孙子从越,他是现在邵家的家主。能干,懂事,没我那么坏。”
这个“坏”字一出口,邵勤春自嘲一笑。
“我就要死了,左右不过这两天。我听说星束也觉醒了邵家的能力,我很高兴。我死后,你们愿不愿意回邵家?”“现在邵家和以前不同,稳定了,不会再行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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