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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一小时前。

邵星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日历上显示今天是8.17日,距离决赛开始还有一周。

“既然这样,我还是回去和队友商量一下。这支队伍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没办法现在答应你。”

“你的精神支柱沈飞乔不在了,你还要当个不能自己做决定的乖宝宝吗?”

萨尔摇摇头,却见邵星束呼了口气。

“如果飞乔在这,他也会问过我和邵桐。当然,他如果觉得这事好,我也会相信,我相信他。”

这话一出,在场的萨尔和邵从越都安静了。萨尔本意是开个玩笑,但没想到居然听到了邵星束的真心话。

“……你这话,真让人嫉妒。”萨尔沉默一会回答。

邵星束自己不太有意识,他生的好,不是旁人精心打扮后就能达到的好看,而是那种勾手不及好。很少有人在看到邵星束第一眼不注意他的皮相,就算是个性鲁直的参赛者,也知道这小子鹤立鸡群。

但很少人会当着邵星束的面说他的长相,除了个别没脑子的。因为他们怕一说,就害怕真的更在意他,那还比什么赛呢?

只是邵星束眼神清正,不是会让人做梦的人,那浑身洋溢着蓬勃活力,就像人们过去的时光里,那一段永远不会长大的青春年少。

但今天邵星束这话一出,萨尔突然就觉得他像是长大了。他变得坦然,直率。

邵从越也蹙起眉尖,他抿起唇,但很快又放松下来,无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没想到我居然在这听到你当众表白,你是忘了我说过喜欢你的吗?”萨尔单手支着下颚,一副十分受打击的样子。

邵星束脸一红,咳嗽一声,就转身往外走。

“我,我就先走了。”

“等等。”

萨尔十分无奈地看着邵星束,伸出手指点着自己的额角。

“你可真轴,开玩笑没听出来吗?这算不上什么大秘密,我要是你,听完再反口说不愿意也可以,或者走掉又潜回来偷听也可以。你这样,欺负你也没什么成就感。”

邵从越看着邵星束,他突然笑着朝邵星束眨眨眼。

“比赛规则是这样的,决赛不再采用一对一赛制,等到达开宙城,比赛开始后,任何队伍都可以出手淘汰其他参赛者。所以,提前结盟会比较安全。”

邵星束听完之后,便朝邵从越点点头。

“我知道了,但是还是不能现在答应。”

“要回去考虑也可以,只是,”萨尔拿出自己的纯金手机,“留下联系方式吧。虽然我自己也找得到,但我想收到你本人发来的消息。”

邵星束拿着手机蹬蹬下楼,离开画舫后,外边夕阳已下,天色渐渐变暗。他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跟来,他转过头去,便看到了一身白衫兰花的邵从越。

“……还有什么事?”邵星束问道。

“我知道二爷爷来了帝都,他身体还好吗?”邵从越问道。

“还好,我打电话问了医生,只要按时吃药就好。”邵星束点点头。

但邵从越仍不走,他朝邵星束走近几步,开口道。

“你现在想不想转来我的队伍?毕竟现在情势不同了。”

邵星束看着那站在大树下的邵从越,如同芝兰玉树一样翩翩如玉,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可是邵星束还是没有办法答应他。

“我不是因为阿爷才拒绝你所有的提议。”

天色渐黯,邵星束听着脚下池水里轻轻浮动的水声,水生花的香气一波又一波的涌上鼻尖,他抿着唇,轻轻摇头。

“我们的立场不一样。我是为了阿爷才来参赛的,而你的愿望是什么呢?阿爷说你是为了邵家,因为邵家已经越老越少人继承百样神兵,邵家的人都很着急。那么我跟着你,就算最后赢了,你会把许愿的机会给我吗?”

“会。”

邵从越出人意料地回答,他看着邵星束惊疑的神情,轻笑道。

“我参加比赛不只是为了许一个愿。”

邵从越眼角后瞄,便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在邵星束耳边说着。

“权力者参加比赛,都不是为了许愿,而是为了……光明正大地得到那个能力者。因为我们私下谁也不服,才有了这场比赛,我们要的是那个愿望机。”

邵从越直起身,抬手把邵星束被风吹乱的头发轻轻别到脑后,玉雕般的手指如一只落在花瓣上的蝴蝶,一触即离。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对你百般容让吗?不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哥哥喜欢你。还因为在这场比赛里,你们对上位的超能力者来说……威胁不大。”

“你还在成长,却又天真善良。这不是说不好,但你身上的漏洞就变多了。决赛的时候,如果你碰上了沈飞乔,你们就是对手,对手是要以命相搏的。”

邵从越比邵星束高,他的视线微微向下,就有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悲悯。

月亮悄然爬上半空,厚重的云层却遮住了那皎白的月色,邵从越的脸被藏在一树阴影之下,邵星束居然有些看不清他的眼睛。

但那又怎么样呢?

“我和他说好了,真的碰上,就动手。但我的目的是把他带回来,而不是杀了他。我的对手只有把他带走的人。”

“果然……我们考虑的是全然不同的东西。”

邵星束退了一步,朝邵从越点头道别后,依然转身向外走去。

邵从越不再说话,他只是盯着邵星束的背影,在邵星束身后邵从越突然缓缓抬起手,他的手指瞄准邵星束的背后,像是要做些什么。

“请问兄弟话别结束了吗?我们是要继续聊,还是你要回去了?”

萨尔坐在画舫二楼的窗台上,手心里抛接着一粒暗色的宝石。

听到这句话,邵从越缓缓把手放下,转身往画舫走去。

萨尔看着邵从越从门口走进来,朝他摆摆手。

“那么合作继续?不过盟约条例还要再谈谈。”

“可以,”邵从越唇角微弯,“我还可以额外提供暗杀服务。”

萨尔吹了一声口哨,一点也不意外。

“看得出来,这位哥哥是个狠角色。会选上我,是因为我看起来心胸宽大吗?”

“不,是因为你额外狡诈。”邵从越赞叹道。

邵星束回到家里时,邵桐正要给他打电话。

“回来啦,开饭。”

见着邵星束回来,邵桐扭头就往厨房走。

等大家一起坐在饭桌前时,邵鹤就问道。

“去哪闲逛了?天黑才回家。”

邵星束先喝了杯水,才缓缓开口道。

“我见到了邵从越和萨尔·阿贝德,比赛规则好像有变。”

小狮子蹬蹬跑过来,蹲在饭桌底下吃着厨房给他煮的三文鱼碎肉,一边舔着嘴,一边竖起耳边听人说话。

虽然他们说的小狮子听不太懂,不过感觉好像气氛有点凝重的样子。

那么今晚还能让邵星束给它摸肚肚睡觉吗?小狮子歪歪头,但还是吃饭最重要。

“窝窝窝只有玩过大逃杀的游戏,没有玩过真人版啊?”

姜小牙哆哆嗦嗦,没想到一到决赛就开大,他的HP只有1500,送菜都不够吃啊。

“我看,”邵鹤郑重地说,“你们还是退赛吧。”

“……阿爷,你不要起劲啊。”

邵星束摆摆手,他看向邵桐,邵桐已经在看决赛的名单了。

“我看还是找个厉害点的盟友吧。盟友不嫌多,本来那位钱王,不,萨尔挺合适的。又有钱,又提出过邀约,但同时还有家……邵从越,他比赛的时候突然反水发疯,谁也估不准。”

邵桐突然停住,看向隔壁,他用大拇指比了比旁边。

“隔壁不行吗?他们是最早的出线队啊。”

“我也想过,但是他们说不定已经缔结了盟约,我们现在再去行吗?”

而且……邵星束脑海中回想起各种他拒绝韩空若的画面,上次还欠了韩空若恩情的事,他没这个脸和资格去请求人家。

“明天还是得问问,”邵桐神情严肃,“现在命最重要,当然人家也很可能拒绝我们这个弱鸡队。”

姜小牙举手,脸上两行泪。

“对不起,我拖累了平均水平。”

“小子,到时你可得跟紧一点,不然我们可没法护着你啊……”

邵桐现在也不嘻嘻哈哈了,他叹了口气,他仰头看着天空,打了个嗝。

“靠,他们在开宙城得安排一个安全区吧,不然白天黑夜都得逃的话,我们真的很可能一天内就被送走啊。”

晚上邵星束在祖地里练习的时候,也依然忧心忡忡。

邵春渊啜饮着甘冽的酒液,这块他颇喜欢的空间,终于褪去了那远处的冰天雪地,变回了温暖的春日盛景。

他看着已越来越熟练使用兵器的邵星束,偶尔还能从湖里捞出一两把愿意听从他驱使的上古神兵,已觉得邵星束进益超出常人。

“先祖,我什么时候才能像阿爷那样厉害呢?”

邵星束擦着额上的汗珠,但他实在太热,干脆把上衣脱下,擦着身上源源不绝的汗水。

“他练了多久,你才练了多久?你又不是那些能拿凶兵的家伙……”

邵春渊突然闭上嘴,他低头喝酒,但邵星束已听到了,连忙跑到邵春渊身边坐下。

“什么凶兵?”邵星束眼睛扑扇,亮晶晶地看着邵春渊。

邵春渊无奈地拿出手帕,把邵星束身上的汗再擦了擦。

“你之前在湖底与那些兵器较量时,不是有些兵器睬也不睬你么?”

邵春渊一说,邵星束立刻就想起了那些散发着不详气息,自他进入祖地,高傲得连身形也不肯让邵星束看见的一些兵器。

“它们个个都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凶兵,鸣鸿刀,斩仙飞刀,弑神枪,封神榜……”

邵春渊越说,邵星束的眼睛越亮,但最后邵春渊看着邵星束摇摇头。

“可惜你不是它们喜欢的类型。”

“嗯?什么,什么类型?我用诚心打动它们不行吗,一般漫画都是这么画的!”邵星束中二病上脑。

邵春渊却轻笑着一点邵星束的额头。

“它们也不太喜欢我,我想想……它们更喜欢的,应该是我的兄长。”

邵春渊望向那寂静的湖泊,当年他是最早得到百样神兵超能力的人。在那个年代,人人都以为他拜上仙山,求得仙力。但谁也不知道,这力量是他和其他族人于海上泛舟时,一夜得到的。

邵春渊的同胞兄长邵南湘惊见他的能力,起初十分担心弟弟异常,会遭众人猜忌,进而围杀。但那时天地多鬼妖,邵春渊便用自己的力量把家中附近肆虐的鬼妖杀得一干二净。

众人纷纷拜服,敬邵春渊如敬神。

时间一长,邵春渊在族中的名望都比担任族长的兄长还要高。

可邵春渊并不恋栈权位,他本是读书人,但现在这样,即使他考得再好,朝廷也不敢招他进京。谁知这位身怀仙力之人,哪天厌了烦了,会想要把龙椅坐坐?

因此邵春渊就带着妻儿,继续住在族里,只是附近有谁求他前去一灭鬼妖,他是必定出手的。

渐渐的,族里看到了借邵春渊之势的好处,就请邵春渊替代邵南湘的族长之位。这等低劣的挑拨离间,邵春渊哪里会应。未免兄长多想,他还去见了邵南湘,言明他并无篡位之心。

“阿弟,我自然是信你的。只是那些想离间你我兄弟二人者,实在可恨。”

邵南湘隔着屏风与邵春渊见面,他不时咳嗽,说是染了风寒。

“兄长不要多想,先养病才是……”

邵春渊隐约闻到了血腥味,但看着房里香炉燃的兽脑香,又觉得许是这兽脑的腥气。他想着要是明日邵南湘的风寒还未好,他就要闯进来看一看。

只是第二天,邵春渊与妻子外出泛舟看花,等回到家中时,那满院的血腥气已是掩都掩不住了。

“阿弟。”

邵南湘手中握着一只红葫芦,那葫芦喷出一股股白气,白气化为白云,其上生着一颗男童的人头,那头上还生着一对翅膀。

邵春渊见到那东西的一眼,便心神俱震,捂着闷痛的胸口,苍白着脸道。

“斩仙飞刀……”

邵南湘朝邵春渊轻轻点头。

“族里有人带着鬼妖想来杀我,危急时我竟也有了与阿弟一样的能力。正是它听我一呼,救我于水火。”

邵南湘朝那头颅伸出手,像是逗弄宠物般轻轻抚摸。

斩仙飞刀原是封神榜中陆压炼制的法宝,只需念咒,就可取人头颅,不留余地。

邵南湘看着眼前那跪地嚎哭之人,对邵春渊道。

“阿弟认为,我是否要杀他?”

邵南湘行动间,外袍垂落,那原本白皙无暇的背上,满是一道道刀剑伤痕。

“……兄长,昨日便已受伤了,是吗?”邵春渊沉默良久,终是开口问道。

“阿弟莫要担心,”邵南湘眼里泛起阵阵红光,“我自会把那些脑后反骨之人清理干净。”

邵南湘看着他顶上斩仙飞刀,轻声道。

“请转身。”

不过眨眼间,那跪在地上之人的头颅便已掉下,重重摔在地面,邵春渊甚至没看到那兵器做了什么。

此后邵春渊减少外出的时间,时常伴在兄长左右。

他也曾进入梦中,试图与那斩仙飞刀说话,但那兵器并不睬它,只会发出高亢尖利的笑声。

男童的脸上对邵春渊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身上清正之气太重,我不喜欢,滚开!!!”

邵春渊不明白什么清正,他的兄长明明也是清正之人。当他年老,兄长因病去世后,他为兄长装殓才发现……邵南湘颈后竟然有一道深深的伤疤。

那是经年累月不停划开缝补,划开缝补,才留下的伤痕。

而那里……原该是生着“核”的地方。

邵春渊心里突然生出诡异的猜想,他在兄长的居所,山后,找到兄长信重的仆人,才知道了……兄长的百样神兵之能从何而来。

邵南湘一直都是无能力者,但他杀了族里觉醒百样神兵的人,将他们的核装填到自己身上,才获得了能力。

“……他为什么不取我的?”邵春渊脸上无悲无喜,他静静地看着仆人。

那人声泪俱下,表情却极为扭曲。

“家主怎么忍心,他到底是您兄长,他只是想护着您啊!”

“那些人也是他的阿弟!是真的为我,还是为他自己……”

邵春渊无话可说,人已死,他又找谁去言说。他突然想起那唯一一次与那凶兵说话时的情景,邵春渊便明白了。

它们喜欢的味道是人的私欲,要将它们叫出来,必要献上血肉。

至亲至爱,素不相识,无论谁的。

“原来如此。”

邵春渊此后也没有再在族里提过这事,但他知道,族里将来也会有人继续唤出凶兵。只要他们愿意。

邵春渊说完了,看着怔愣的邵星束,抬手摸摸他的头。

“若是你愿意为了自己的私欲杀人,献上祭品,那么就能把它们叫来了。不过一旦你这么做,以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啦。”

邵春渊淡淡一笑,却见邵星束突然抬手抱住了自己,像个小猫似的把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

“哟?这是怎么了?还跟我撒上娇?”

“我只是觉得,您好像很伤心。”邵星束轻声道。

邵春渊眨了眨眼,摸摸邵星束的发顶。

“伤心啊,许是伤心的吧。”

原本兄长是多么光风霁月的人物……他有时也恨起,为何是他得了这百样神兵,如果一开始是兄长得到,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但现在再想这些,亦都晚了。

邵星束看着邵春渊沉静的侧脸,突然问道。

“先祖又为什么一直在祖地里呢?”

“我?”邵春渊拿起酒壶,痛饮一口,“是为了等。”

“等什么?”邵星束疑惑道。

“这个嘛,就是大人的事,你还是继续练习吧?不过,你手上这个手表,好像快到早上八点了?”

邵星束一愣,连忙站起身,嘴里喊着“先祖再见”,便朝前方跑去。

只是在邵星束经过那座宽广的大湖时,却隐约听到了一道声音。

那声音清幽,如冰冷涓流涌入了他的心中。

邵星束脚下一顿,但很快他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往外跑去。

邵春渊坐在原地,只用手指轻轻敲打酒杯,那抱着酒壶的仓鼠就立刻吱吱叫着往酒杯里倒酒。“五千三百年后,依然没有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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