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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温泉水疗以外,德国还有一种娱乐方式——幻术。
乔治安娜觉得那其实是更该被称为魔术的舞台表演,虽然表演魔术的魔术师并没有魔法。
他们要用奇思妙想,创造出一些观众们当时想不到,说穿了又好像很容易的假象。他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如果有谁将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那么这个幻术人人都会,也就不会有人掏钱买门票看他们的表演了。
乔治安娜对歌剧确实没什么兴趣,不过巴黎的娱乐并不只是一种而已,马戏团、幻术师们轮流在勃艮第公馆的剧场里为她表演,让她枯燥的生活有趣了不少。
与此同时,关于那个祭坛的研究结果也出来了,那个看起来很像魔法阵的金线并不是魔法阵,而是一种名为罗盘玫瑰的方向标。
这个图案在地图、海图上经常出现,用于指示方向用,被广泛应用于航海、探险、军事等等。人类最早使用的罗盘是带磁性的,利用的是地球磁场。在中世纪的航海图上并没有经纬线,有的只是一些从中心有序向外辐射较差的直线方向线,此线也被称为罗盘线,古希腊传说里的各路风神都被精心描绘在这些线上。
葡萄牙税收称他们的罗盘盘面为“rosedosventor”,意思为风玫瑰,水手们会根据太阳的位置,再与“风玫瑰”对比找出航向,因此玫瑰线最初指的指引方向的线。
历史上第一个明确提出经纬度理论的是古希腊的托勒密,他最早测量了本初子午线,后来8世纪的唐朝僧人一行也对本初子午线进行了测量,“子午线”这个名字源自于唐长安外的子午道,据说当时是一个很大的测绘工程,几乎覆盖了唐帝国的全境,为的是为皇帝制作更精确的历法预测日食,避免人们因为“天狗食日”的日全食、日偏食天象而恐慌。
16世纪时英国首先有了有经纬网的世界地图,当时的零度经线在亚速尔群岛,1676改为伦敦,最初定在圣保罗大教堂,后定在格林威治天文台。
1634年法国红衣主教舍利厄选中了加那利群岛最西边的耶鲁岛作为零度经线,1667年卢森堡公园旁的巴黎天文台建立,零度经线也被改在了巴黎。
同一世纪的荷兰人被称为“海上马车夫”,整个欧洲一半的运力都是在该国,因此荷兰的航海图上零度经线是阿姆斯特丹的威斯特教堂的南北轴。
西班牙以西、葡分界的教皇子午线为零度经线,意大利地图上使用的零度经线位于罗马,清政府在康熙48年将京城的中轴线定为零度经线,那一年是1709年,比欧洲大陆争夺本初子午线的时间稍微晚了点,但大概时间段都是17世纪,后来这条线被称为玫瑰线,在巴黎天文台里也有那么一根,不过它不是镀金的,而是纯铜。在21世纪的巴黎的街道上,如果有人低头去看,就会发现一些标示着“arago”的黄铜牌,那些黄铜牌连起来的直线就是巴黎的玫瑰线,这是本初子午线在巴黎留下的烙印。
对于教会束缚人的思想这个说法,教会束缚了什么呢?
拿破仑·波拿巴认为,科技掌握在教士们的手里,自从科学知识入手到宗教以外的人,他们的权威也就丧失了。
不论是列奥纳多达芬奇、伽利略、哥白尼等等人都要被教会管束,达芬奇需要教会的资助,伽利略发表文章必须教会审核,后来科技世俗化之后,教会的根基才真正被动摇了。
很多人以为科学家不是为了打倒教会而存在的么?有钱的才是“papa”,没有资金支持什么研究都做不了,实验是很花钱的,中世纪最有钱的就是教会,他们付钱给达芬奇却没有让他在罗马继续画画,而是进行光学研究。
如果再仔细看那些中世纪科学家,包括艾萨克·牛顿先生在内,很多人都是有教职的,再不然就是在教会学校读过书,并且教士中还有一种在俗教士,伽利略在佛罗伦萨也很受这些人的支持。
科学家中有不少无神论者,这部分人不会听从教会的控制,当然也不会为了捍卫神权为做任何有利于教会的解释了。
黑死病是一种疾病,怎么会是因为人犯了罪,上帝降下的诅咒呢?如果真的有人那么认为,岂不是和那些用鞭子抽打自己的后背的苦行者一样了?
靠祈祷就能将黑死病给赶走么?明明是因为威尼斯的各种措施,但话又说回来了,谁会参加没有女人的聚会?
威尼斯全城贵族女性全部都在祈祷,她们实现了自我隔离,同样她们主办的社交活动和聚会就少了,不用威尼斯总督下封城令也实现了封城。
鼠疫分成了腺鼠疫和肺鼠疫,后者是可以通过空气传播的,减少人群聚集有助于减少飞沫传染。自文艺复兴后意大利就开始女性崇拜了,不再崇拜战神阿瑞斯,这次合并皮埃蒙特,拿破仑果不其然反悔了,戈贝尔传回来的情报,9月5日那天,前往耶路撒冷、亚历山大、开罗等地游历了四个月的奥拉斯·塞巴斯蒂亚尼回到了巴黎,他带回来了一个消息,拿破仑邀请了原本的皮埃蒙特-撒丁国王卡罗·艾曼努尔重登皮埃蒙特王座,但是艾曼努尔在第二王国撒丁安稳度日,拒绝了这个提议。
意大利人倒是希望能把厄尔巴岛和皮埃蒙特并入意大利,但他们不够强硬,建筑师们倒是在巴黎建设了不少意大利式的拱廊,不过想在巴黎修罗马渡槽的事被搁置了。
意大利究竟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不会轻易让“外人”接手的。
让莫罗去当皮埃蒙特总督只是他一时心血来潮,他下了决定后就后悔了。
拿破仑肯定喜欢女人,但是他对女人有种很复杂的情绪,纵使是乔治安娜这种擅长分析的优等生,她也无法完全理解。她只知道到底是男人征服了女人,还是女人征服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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