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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买了三个马穆鲁克奴隶,其中有一个试毒死了,有人说这么做不人道,后来才停止了这种方式,于是厨房成了一个重地。
农民们也觉得新鲜,蜜蜂如果采了有毒植物的花粉,它酿出来的蜜也是有毒的,而庭院里的观赏类植物很多都是有毒的。像夹竹桃花蜜都是有毒的,黄杜鹃的花粉也有毒,蜜蜂的腿上要是沾上了花粉带回蜂巢,蜂蜜也不可以吃了。
巴葛蒂尔花园里也种了鸢尾花,还有个鸢尾花园,也因为“有毒”而被清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无毒无害的植物。
就连毛地黄居然也是有毒的,它有个别称叫死人之钟,少量服用可以成为药物,但是计量大了,它就可以造成猝死,塞弗尔夫人中的毒就是这种花园里随处可见的花卉。
没人想过塞弗尔夫人居然会成为被暗杀的对象,她就像毛栗子一样无害,而且甜蜜蜜的。但就像人们想到小丰堂热的死和蒙特斯潘夫人有关,人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约瑟芬下毒要杀她。
正常人要是知道自己被暗算了头一个想到的是找出凶手,拉瓦赞除了卖迷情剂,有时也会卖“继承粉”,它能迅速有效得解决复杂的继承问题。
有时候妻子也会在丈夫的衣服上浸上某种物质,它可以制造出梅毒的症状,这样尸检的时候医生就不会仔细检查了。
当时巴黎做这个买卖的不只是拉瓦赞一个人,还有博斯夫人和维勒古夫人,她们都是声名狼藉的人物。
有一个年轻的律师,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和维勒古夫人共进晚宴,当时博斯夫人也在场,她喝醉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忽然说到“这生意不错,多大方的顾客,公爵夫人和王公啊,只要再卖三次毒药我就发了,那样我就可以退休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玩笑,维勒古夫人却吓得脸色发白,于是这个律师就带着这个有趣的故事去找巴黎的警察局长拉雷尼去了。
这事就像是鬼,很多人都说看见了却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而且这些巫婆的主顾很多都是地位很高的客户,一个巴黎警察局长哪里敢动他们。
但如果下毒真的如此普遍的话,那么它必须被整顿,不管贵族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于是拉雷尼告诉了司法大臣卢夫瓦,两人一起觐见国王。
就像掀开了地砖,露出了下面的阴沟,场面简直惨不忍睹。上流社会很小,极少数人属于没有和巴黎高等法院没有任何联系的,换而言之大家都有关系,这事不能交给巴黎最高法院处理。
1679年4月10日,火炬法庭的官员们聚在一起开始了“工作”,也恰巧在这时,王弟的“苗圃”长出来一朵新花,也就是小丰堂热,她总是将自己幻想成一个浪漫故事的女主角,而国王则是她的骑士,也是她命中注定的爱人。
当时蒙特斯潘夫人的身材因为多次生育已经完全走样了,即便每天要进行两三个小时的按摩也无法恢复,而在那之前,她与国王和王后一起前往了根特,亲自围观军队围攻。
色衰而爱驰不适用于蒙特斯潘夫人,其他女人路易十四完全可以无视她们的感觉,为了照顾蒙特斯潘夫人的感情,他哄骗她去赌博,输了算他的。
当蒙特斯潘夫人听说了拉瓦赞被捕,她第一时间不是想着救拉瓦赞,而是到别的地方去囤积她需要的药粉,因为经过这件事以后她可能很长时间都没法买到了。
这其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对于生活在凡尔赛的人来说,他们每天不是在举行宴会,就是在赶赴宴会的路上,王室成员可以乘坐马车,他们可要靠自己的双腿穿越那么大的皇宫。
镜厅在白天的时候是“主干道”,供人们冲刺,到了晚上则成为另一个世界,成千上万支蜡烛在枝形吊灯和大烛台上熠熠发光,将镀金的皇宫照得如同阿拉丁的宫殿,穿着绸缎或蕾丝的贵族们在这里闲聊勾搭,如同拉辛所写的,那些寻求快乐、爱情、游戏、欢笑、感恩、交合的人们在这里可以满足他们的每一个愿望。
如果一个人每天都为了鸡毛蒜皮事费尽心力,跟穿越无人区一样困难,再多的新鲜事他们也没兴趣了。
随着火炬法庭开审,一个个大人物开始被提审,却不包括蒙特斯潘夫人。
每天看着这些人,又加上年纪大了,路易十四开始“皈依”,投入虔诚的曼特农夫人的怀抱中。
有一种花叫曼殊沙华,它是石蒜的一种,与文殊兰是近亲,可是它只有微毒,而且只在根部,不及文殊兰全株有毒,为什么佛教徒将它们与曼陀罗,这些有毒的花当成吉祥花,还用菩萨的名字命名呢?
如果小丰堂热做了个有关国王和骑士的梦,这里还不是有个人做着梅林和亚瑟王的梦。
真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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