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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乔治安娜刚才踩到了他的雷区,意大利是个独立的王国,就连他在那里加冕也用的不一样的王冠。
他刚才居然说她口臭了,虽然他一定程度说的是事实,对于女性他一向是比较客气的。
有的麻瓜,像费农那样的,即便看到了魔法产生的效用也会否认巫术存在。
波拿巴说她是江湖骗子,他明明看到她使用魔力了。
这可能是因为她曾经在勃艮第塔楼里“翻译”过鬼话吧,当时丕平的哥哥的灵魂从意大利被召唤了过来,演示了加冕涂油的过程。
也正是自丕平开始了欧洲中世纪的君权神授。
在后世看来可能很简单,可是当代人可能想破了头都想不到,美国人则用了自然神论,它奏效了,反正绝大多数人也对“自然神”和“自然法”没什么概念。
乔治安娜既然选择征服无知,就不能用蒙昧主义蒙混过关,拿破仑刚才引用了柏拉图,柏拉图的《理想国》里曾经使用过哲学王来统治。
她不喜欢柏拉图,后来还是贾斯丁跑到剑桥去读书回来后跟她说的,再说将全民都培养成哲学家不太可能,反正乔治安娜没有自信让那些卖菜的大婶明白什么是大陆理性主义和英国经验主义。
“听说”在加冕意大利的铁王冠后,他不断高声念上面的字“dio??mi??la??died??guai??a??chi??la??tocca”。
这是个意大利语,意思是上帝赐予吾君权,吾当尽力不负。
他到底信还是不信神呢?
“你漱完口了?”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波拿巴问。
她看着手里的酒杯,考虑是不是该把里面的酒泼到他的脸上。
无礼的家伙。
她皱着眉头,将葡萄酒在嘴里漱了一下,然后学习林黛玉进贾府时的样子,用手遮住了嘴,将它给吐了出来。
他把鼻子凑过来闻了一下,好像是确定她嘴里确实没有那股味了才吻了她。
即便是巫师,有些事也是无法阻止的,比如癌症和死亡。
她摸着他软绵绵的肚子,他是和他父亲一样死于胃癌,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比如下毒造成的呢?
她流了泪,死亡永远是难以战胜的,即便莉莉和詹姆波特的墓志铭上留着的是“最后需要战胜的敌人是死亡”。
看到她哭那么伤心,他不但不安慰,反而趁着这个机会得寸进尺。
可能是因为不够独立这一点,让她无法成为一个地道的职业妇女,她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不适合在需要钢筋铁骨的职业场合打拼。
以前她在朗布依埃的牛奶厂上班,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谁,她却没有要谁为她提供特殊服务,虽然牛奶厂经理的情妇这么要求过。
保持谦逊本来是一种美德,为什么在没有背景的情况下反而被人鄙视呢?
这或许和仁慈是一个道理,那是只有胜利者才有的权力。
一只死老鼠腐烂都那么难闻,何况是战场上几万人。
这对嗅觉敏锐的人绝对是个灾难,难怪他会说经常看到乌鸦跟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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