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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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莫森林来到信息里的食品加工厂，说了杨国华的名字。杨国华一脸疑惑地出来。

“这位兄弟，你怕是找错……”

莫森林瞥他：“你应该知道，警察在找你。”

杨国华脸色聚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完，他神色慌乱地往厂里面钻去。

莫森林：“你女儿叫杨兰兰。”

杨国华顿住脚，就听到男人不急不缓的声音：“她今年六岁，在蜻蜓幼儿园上大班。”

他转过身死死盯着男人：“你想干什么？我们家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没什么钱。”

“呵。”

莫森林轻笑。

“你女儿珍贵宝贝，别人家的女儿就是垃圾了？”他一步步逼近，把男人逼得节节后退，“我本来不想用你女儿威胁你的，因为这种做法很卑鄙，但你一而再再而三。”

“我也有想保护的人。”

杨国华脸色煞白。

他嘴唇颤抖着，盯着男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出来就是。”

莫森林微笑：“不懂是吧？”

他随手把资料袋扔在男人脚边，抬了抬下巴：“打开看看。”

杨国华故作镇定，他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脚下的资料袋，最后还是迟疑地捡起来。

照片散落在地。

杨国华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都完了。

里面不仅有监控拍到的他无比清晰的模样，还有他父母、女儿的照片，杨国华嘴唇苍白。

“老杨，聊完了没有？”不远处的同事朝这边吼了句。

杨国华慌了，连忙蹲下去把照片捡起来，统统塞进资料袋。

还不忘回头应：“马上来！”

“这些照片我那里有备份，今天晚上就会送到你父母、邻居、以及所有同事的手上。”

杨国华祈求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是跟踪了那些女孩子，可我没对她们做什么。”

莫森林脸色一冷，直接一脚踹在男人的肚子上：“怎么，你还想对她们做什么？”

“你没想法，那你守门做什么！”

杨国华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我的女儿她还小，如果我被抓去坐牢，她……”杨国华这个大男人边哭诉边抹眼泪。

“你现在才想起你有女儿，你跟踪别人的女儿时，怎么就想不起来她们也有父亲？”

“她们父亲难道不担心吗！”

“不用求我，等你被抓起来，就好好忏悔吧，作为代价，你的罪恶将被公开处刑。”

莫森林这人并不心软。

人做了错事，就得承担责任。

看到刘哥带着几个警察把杨国华带走，莫森林站在那儿没动。

工厂里的人听到动静都跑出来瞅。

莫森林转身离开。

任何人都不能代替那些女孩儿原谅这个嫌疑犯，即使他有各种理由各种苦楚让人们对他心生怜悯。

女孩们才是受害者。

为嫌疑犯开脱。

那跟畜牲有何区别。

——

陆芩是第二天刷帖子时，才知道那痴汉被抓的，而且据说痴汉的父母、邻居都知道了这事。

“活该！”

陆芩终于解了气。

帖子里有几张照片，应该是路人拍的，有些模糊。

陆芩瞥到照片边缘有一片熟悉的衣角，她怔了下，点击照片放大，越看越觉得眼熟。

昨天？

还是前天？

莫森林好像就穿的这身衣服，可他不是说去上班吗，难道偷偷跑去食品厂抓痴汉了？

陆芩莫名觉得搞笑。

这种剧情也不是没可能。

中午吃饭时，陆芩顺口提了一句这事，戳了戳那半截衣角：“这个人不会是你吧？”

说完后她观察他表情。

莫森林懒懒的：“不是。”

陆芩噎了下：“你这人怎么敢做不敢当呢，你有这衣服，我看见你穿过，你别不承认。”

莫森林：“那就是吧。”

陆芩咬牙切齿：“……”

“怕我感动得以身相许吗？”陆芩闷头恶狠狠刨了几口饭，拿回手机：“放心吧大叔，我以饭相许就够了，不会饥不择食的。”

莫森林拿纸巾擦嘴：“菜好吃吗？”

陆芩愣了下，下意识回：“当然好吃，我的厨艺那是跟我奶奶学的，吃过的人都说……”

“我是说我这道菜。”莫森林慢悠悠打断她，认真指着心口：“你不是说你刚刚很饥渴吗？”

陆芩眨了眨眼。

她暴怒：“莫森林，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我说的是饥不择食，什么时候说我饥渴了？”

“我杀了你！”

摊上这么个狗男人。

陆芩表示差点心源性猝死。

“咚咚咚！”

当陆芩正拿着抱枕满客厅气喘吁吁追赶莫森林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两人都停了下来。

两人反应都有些迟钝。

主要是莫森林家的门除了陆芩，平日根本没人敲。

陆芩抬起下巴：“你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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