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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清煜回房去睡觉了，她这人天塌下来都不能影响她睡觉。
钱斯沐值夜班一晚上，接待了几个病人。
查房的时候童清煜都还没醒，钱斯沐不得不叫醒她，她也每个人来陪着，钱斯沐莫名的又觉得挺惨的。
例行查完房，钱斯沐和她说今天想联系一下警方，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童清煜不太清醒的点头：“嗯，去吧。”
昨晚半夜醒了，后来又去找了钱斯沐，一折腾就挺晚了。
钱斯沐看她那样，摇了摇头就走了。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钱斯沐又回来了，这次她脱下了白大褂，穿着便装，手里提着早餐。
“吃吧，我要下班了。”钱斯沐将早餐给了她。
童清煜感动的抱着豆浆：“钱医生，你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钱斯沐可真怕她吐出以身相许这种鬼话。
“既然你这么菩萨心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帮我打个水啊，我想擦擦。”童清煜咬着包子两眼汪汪的看着钱斯沐。
钱斯沐挑了下眉：“我是工作了一晚上的人。”
“我是个病人。”
“还有一只手还没废。”
童清煜将包子塞进嘴里，委屈兮兮的看着钱斯沐：“钱医生，你的菩萨心肠居然是限时的？”
钱斯沐：......
“我没有菩萨心肠。”
童清煜歪了下头：“难道是蛇蝎心肠？”
钱斯沐咬了咬牙：“不知道我的手术刀还够不够锋利，要不拿童小姐试试刀？”
不仅童清煜抖了抖，隔壁床的妹子也抖了抖。
童清煜摆了摆手；“不了不了，钱医生早点下班，好好休息，人家晚上在床上等着你。”
钱斯沐感觉自己太阳穴隐隐在跳着，转身就走了。
等钱医生走了，童清煜才叹了口气：“唉，钱医生难道对我的容貌不感兴趣？不应该啊。”
不感兴趣怎么会和她上床呢。
隔壁床的妹子这会也清醒了，看了看童清煜，小声的问她：“你在追钱医生吗？”
童清煜无辜的眨眨眼：“我怎么会追她呢？”
“那你？”
童清煜很义正言辞的说：“我这是撩她，等钱医生喜欢我了，等她追我！”
女孩：......
你还渣的挺理直气壮的。
钱斯沐上了车就给那个女警官打了个电话，询问她进展。
“钱医生啊，你问的那个案子快要结案了，确实没查出别的蛛丝马迹，毫无关联，但这几个人确实都是精神方面有些问题。”
“警察小姐，既然都精神有问题，为什么不从这方面再查查？”钱斯沐不明白。
那边的警察小姐沉默了很久：“钱医生为什么这么上心？”
“我的手术刀和她们接触过，我知道她们对死亡的恐惧，警察小姐，尸检真的没有结果？比如胃里有没有灰或者纸条。”
童清煜说用符咒必定会借用符纸，那么体外没有，体内呢？
“有，胃里有还没完全消化的黄纸。”
“黄纸？”钱斯沐指尖握着方向盘：“那为什么不查了？”
“钱医生，你似乎知道很多？”
钱斯沐抿着唇，淡淡的问她：“警察小姐我是个医生，她们的身体告诉我，她们不是正常死亡。”
“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聊聊。”
钱斯沐想了想同意了。
和这个女警察聊完，钱斯沐将情况和童清煜说了下，童清煜喝着奶茶，眼眸微眯：“啧，有这些线索警察却不查了，你说是不是上面的人压着？”
钱斯沐听她这么说，也微微蹙眉：“为什么？”
“这我哪知道，我是算命的又不是能透视人心，就算是透视人心，那也得我见到人啊。”童清煜说完吸了一口奶茶。
“钱医生，我多久能出院啊，这呆的我都身上都要长虱子的。”童清煜哀嚎着。
“你手不想要了的话现在就可以。”钱斯沐无语的说到。
“啊，好嘛，手还是要的。”童清煜撇撇嘴。
“我能看看那个符纸吗？”童清煜又喝了一口奶茶：“这样我才能知道它有什么用。”
钱斯沐犹豫了一下：“不如明天一起见见？看情况决定要不要和她说实情？”
“钱医生你好聪明。”童清煜毫不犹豫的夸赞她。
钱斯沐懒得理她的彩虹屁，反正下一次就是她没有心了：“行了那明天再说，我先回去了。”
上了一天夜班，一点都不疲惫是不可能的。
“去吧去吧，好好休息，晚上才有精力陪人家。”童清煜羞答答的说到。
钱斯沐：......
这人的嘴就一点正经的时候。
“啊对了，钱医生，你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一杯奶茶呀。”
“你不是才喝了？”钱斯沐叹了口气。
“还想喝嘛。”都怪江老板，老带着她喝奶茶，奶茶那么好喝，怎么能不被诱惑。
钱斯沐叹了口气：“喝多了不好。”
“钱医生，你是不是关心我？你是不是被我的美□□惑了？”
“童小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还是那句忠告，自恋是病，我不负责治疗，请你去挂精神科。”钱斯沐声音冷淡的告诉她。
童清煜叹了口气：“我要是那一天性冷淡了，钱医生，你得负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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