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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电人自称国木田独步。因他事务繁忙,行程满满当当,我们约好下周六见面。
我只好忧心忡忡强调,希望国木田先生能多费心些。
国木田却好像误会了,和我再三保证,说,他国木田虽然不才,却也不会重蹈覆辙。
从用词和语气看,国木田是铁了心定周六的。我知道就算再怎么催促,恐怕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现在只是周四,距离信中的日期还有半个多月,距本周六也足足有九天的时间。
这么漫长的等待真令人焦急,就像头顶达摩克利斯之剑,时时刻刻都在惶恐。
更令我忧心的是,羊的大家最近似乎也惹了些麻烦。不少家伙甚至趁着中也不在,特意找到基地里来算账——不到几天时间我们都换了三个备用基地了。
说到这一点我还是十分羞愧,因为读书写作这么久,也算是修身养性了好一阵子…
可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旦释放起异能力,那种破坏力真是比以前还夸张,显然,基地并不能经得起我这么一番折腾。
也就是说,我的异能控制力不仅丝毫没有长进,反而恶化了。
为此,我曾小心翼翼向罗生门旁敲侧击。
罗生门和我一体同心,哪能不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当即很是不愉。
【异能力不是你不管不用就行的,你得接受它……我之前可从来没……】
没什么?
我正要凝神听一番他的教诲,可罗生门蓦地警觉般噤了声。
我呢,也只讨了个没趣。
但并非没有顺心如意的事。
电话方便了我和读者的交流,不止如此,我还找到了之前那位自称“津轻六子”的读者。
收到信那天,我在论坛上收到了不少私信,其中某个人的口吻、措辞、还有那股……怎么说呢?
绝望?抑郁?
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和津轻六子十分相像,于是我就去求证了——结果不出我所料。
这几天我们就这样有来有往地交流着,他依旧写信,比之之前,信更长、频率也更高。我们交流的内容也更多涉及私人生活。
老实讲,一接收到他的私信,我自己也会变得十分奇怪。说夸张些,就好像六月的太阳忽然消失,且打算等到来年六月再升起。
虽说有些不敬,可这个人,自称津岛修治的读者,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恐怕再怎么乐观的人接收到他敞开的内心都会抑郁一阵。
我也不例外。
我担心这个年轻人(我已经知道他比我要大两岁的事实,但这样叫已成习惯),一门心思入了歧路,以他的性格,便是迷了路也不会轻易回头吧。
但近来从从他的回复来看似乎并没有那么糟糕。而且,他现在比起那天发私信时乐观了许多。
尽管他像是将对新原君的在意全部投注到我这个作者身上了。
我曾这样委婉地提醒他,“历史不能警醒后人,虚构的小说更不可能了。作者说不定也是一拍脑袋稀里糊涂写了出来!他自己对生活都参不透呢!”
可他却满不在乎回道,“那又如何?况且,老师您是不一样的。”
我让他张开眼界、看看四周,再不济也多看看夏目老师的书。
他在欣然应允后消失了一两天,再次上线直接忽然蹦出一句:“不一样。太隐晦也太遮掩了。”
……
如此种种,不一凡足。
我们一天的信息能发数百条有余,他打字速度极快,往往连续发六七条,我才堪堪在消息匡打下第一条的回复,偶尔还会有错字……
但略过他中间的信息又不大好,我不得不陷入疯狂的信息轰炸之中。
疲于应对。
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一天到晚那么闲。
有一次,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我问道。
“津岛先生是干什么的?”
然而这次手速极快的津岛却没能很快回复我。在已读未回显示了半天,在周四的晚上,对方匆匆上线回道。
“抱歉,老师。早上的时候老板让我去送个货,一直没有空回复您。现在已经好啦!老师想问什么就尽情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家伙、过分活跃了。正常人在网上不都是要好好保护个人信息的吗?
不过,倒正好有个疑问。
“送货?你是快递送货员吗?那也不错啊,勤勤恳恳正直踏实的送货员……确实给大家带来不少便利呢。要是你能再乐观一些就更好了。”
这条信息里是显而易见的遗憾。
我是发自内心这么想的,我希望我的读者津岛先生能不那么忧郁压抑。
正经的职业、良好的人际关系对他绝对裨益许多。
让我高兴的是,事情看起来确实是这样。
“诶?老师好厉害啊,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确实是个送货员,每天工作超级辛苦,只有老师这里能给我点安慰了π_π”
“重要的是踏踏实实好好生活。这样的话,请安心吧,谁要是不认可这样的你我第一个不同意。”
我的话可能让津岛先生安心许多,他也变得越发放松,吐出了不少抱怨。
“前几天刚从意大利回来,就又让我去池袋那边,真是麻烦透顶,那个叫折原的人真讨厌。”
人总是这样,倘若只有自个儿,再不顺心也会把东西压在心底,可要是有亲近的人关怀地问一句,那就大大不一样了。
我理解地发了个拍拍的表情。
不过他的业务范围很广,可能跟单员同一类,倒是我理解错了。
……
这样一来一来二去,我们彼此熟悉了不少。距离和国木田约定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我心里也越发焦躁,有时候难免和他聊天时分心。而他似乎对这种来自他人关注的缺乏有一种天然的敏感,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是连珠炮弹般问我。
“老师怎么了?老师还在吗?老师什么时候回我?”
诸如此类毫无营养的话题。
偶尔有一次我不小心把苍之使徒、读者来信的事说漏了嘴,他忽然沉默下去。好一会儿才发了个不明所以的信息。
“……这样吗?”
然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直到又一个周五来临,他都没有再上线。我想,大概是工作繁忙吧。跟单送货员的工作毕竟不容易。
此前。
西西里岛一艘大型货运渡轮上。
这是港口Mafia和意大利黑x党的交易现场。现场一片死寂。
打破寂静的是电话的震动声。眸里的幽深化浅,黑发青年笑着发送信息:“老师真是太厉害了。我的确是个送货的。”
太宰治手拿着把枪,腹部插着锋利的匕首。他年岁不大,身形修长,眼下这副染血的样子更是弱不禁风。
可周围的黑衣人却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因为——他的脚下,正躺着几具形态可怖的尸体。
年轻的港口Mafia干部似乎没有痛觉,他弯下腰,捡起在刚刚的打斗中不甚掉落在地上的杂志。
这股动作让他的伤口流血更多,甚至有不少滴在了杂志上。少年仍旧毫不在意,与其说是不在意——倒不如说是享受。
然而在看到杂志上的血渍和灰尘,他却忍不住皱了眉。
“呀嘞呀嘞,大糟糕啊。老师的杂志被弄脏了喔。话说回来,那个所谓的绿之使徒还真是失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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