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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惟名心里又开始不爽了。经过这大半天的观察,他发现了,沙鸥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疏离冷淡,恨不得和身边所有人都保持八丈远的安全距离,但意外的是他在班里的人缘倒是不差,对同学也算是和善友好,再加上成绩的确出众,所以班上的同学大部分和他相处的还算愉快融洽。
陆惟名暗自咂舌,那他怎么就看自己这么不顺眼了?
“喂。”眼见来问题的同学走了,陆惟名口气略有散漫地叫了他一声,似笑非笑道:“我也想请教个问题。”
午后阳光中,男生眼中的笑意有点晃眼。
“说。”沙鸥重新看回刚发下来的卷子,手上答题的速度不变。
陆惟名是典型的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给个梯子就敢上天摘月亮,见沙鸥神色平静,就忍不住往他旁边凑了凑,说:“我就是想问问,你对我这么大的成见到底是打哪儿来的?按理说我也没得罪过你吧,除了......”他顿了一下,声音低下去几分:“除了周日那事?不过那天不是也没怎么着么,况且我......”
不行,说不下去了,太没面儿了。
沙鸥偏过头来,嘴角微扬:“况且怎么了?接着说啊。”
之前没这么近距离的说过话,现在靠近了陆惟名才发现,沙鸥微微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稍稍下垂一点,左边嘴角处还有一个极浅的梨涡,就这么突兀出现的一个小漩,竟然使沙鸥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霜雪之质平添了一丝的柔和。
“啧,你会不会抓主要矛盾?重点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怎么总是对我有种天然的敌意呢?”
沙鸥收敛了笑意:“想多了,我没有。”
陆惟名:“不,你有。”
“我不是......”
“不,你就是。”
沙鸥:“......”
陆惟名伸手往前随意一指,说:“你看,刚才找你问题那同学,坐正数第二桌,和你之间隔了六排。”他又屈指指了指自己,老神在在道:“而我,坐你同桌,和你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三十厘米,所以,我觉得你十分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刚才的疑惑,当然了,你要是跟我说这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定律导致的,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该帅气的太过,爷认了。”
沙鸥:“......”
他目光艰难地瞥了陆惟名一眼,总算知道了何为一脸之大,整间教室装不下。
沙鸥垂眸不语,也看不出什么情绪,陆惟名渐渐地没了什么耐心:“你看,还说对我没成见,别人跟你说话也没见你一句三不理啊!”
沙鸥笔尖一停,捏了捏手指尖,思考了片刻,终于说:“真没有,可能就是和你气场不和。”
“哦,这么说你和别人气场倒是都合得来,就我一个特殊例外?我靠,你这是‘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啊?”
“是很特别。”
“......嗯?”
“特别傻缺。”
陆惟名:“......”
本来就少的可怜的好脾气再一次被磨光,爱他妈和不和吧,爷爷还就真他妈无所谓了!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同桌——多条死胡同!
下午第二节课结束后,就是连续三节的自习课,陆惟名一下课就把训练短装和训练鞋往包里一塞,急哄哄的跑出了教室。
沙鸥看着那一阵风似的刮出教室门口的背影,眼神缓缓悠远起来。
陆惟名这个人,虽然神经线粗的异于常人,不过正如他自己所说的,抓主要矛盾还是准的。
不过沙鸥也没忽悠这个傻子。
虽然成见谈不上,但是刻意疏远的确是存在的。至于原因,大概真的是觉得气场不和。
沙鸥太了解自己了,他对生活素来规划清晰,目标明确,不喜欢既定的步调被别人扰乱。但是陆惟名不一样,从第一次在人民公园初见,到这将近一天的相处,时间虽短,但是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性格特征,却很明显的告诉他,合不来。
陆惟名冲动直接冒傻气,缺心少肺没正形,身上还带着一股世家少爷的散漫感,这些信息点综合起来,都在明确唯一一个解题方向,这样的人,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虽是君子坦荡荡,但也仅仅止步于泛泛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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