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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彦北手上没有带兵器,抵不过迎面而来的刀剑,背部被划了一道,就在这时一群弟兄冲了过来,他上前就要踢向他们,陆绾一把拉住他,“自己人。”虽伤亡惨重,但好歹也将那几人全部击退,他们捂着伤对看一看便逃走了。
“小姐,你没事吧?”胡娘上前拉着陆绾上下打量着。
陆绾摇着头笑着转了个圈,可身后的萧彦北晕厥过去。
“公子,公子……”
可趴在地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陆绾连忙让手下之人背他回山寨给他进行了包扎,止住了源源不断流出的血。
本以为回去会遭到她爹的唠叨和责罚,但发现他并不在寨中,也没有说明去何处了。
将近酉时,陆绾去察看萧彦北的伤势,发现他脸通红,应该是伤口发炎导致,打来一盆温水给他全身降温,可手下的人不知轻重,时不时的碰到他伤口,陆绾一把推开,挽起袖子直直地去半解开萧彦北的衣裳,避开伤口,用毛巾点点擦拭着他的头颈处。
刚擦拭完脖子,他动了动眼皮,恍惚睁开双眼,看到眼前有一位衣着素净清秀面容的女子,迎上那双闪着星辰的眼睛,他一脸痞笑,好久才从干裂苍白的嘴唇蹦出几个字:“姑娘,男女可授受不亲呀,你不怕?”
这话多少有点轻浮之意,让陆绾心中顿感不悦,但一想到他是为救自己而受伤,也没有计较下去。
陆绾回身走在床头清洗毛巾,并没有在意他的话,“你的伤不能碰水,按时更换药,休养一段时日便好,当然,在这里休养得算费用,看你救过我的份儿上,可以少收你一点。”
萧彦北吃力挪着脑袋,用着很虚弱的声音说:“姑娘可是土匪?”
“别害怕,我们是正经的山匪,不杀人放火,不抢人钱财。”陆绾用力拧干手中的毛巾。
他看着床头正在煎药的女人,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笑道:“姑娘,我救了你一回,你又救了我一回,这般有缘,何不如互相以身相许如何?”
虽长相不凡,举手投足间还有股官家之人的风采,但怎料脸厚如城墙。
“你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陆绾举起拳头,白了他一眼,又指着桌上的药瓶,转身就要出去,“这是药,你自己换上。”
“哎,”背后像是拉扯着伤口喊道:“姑娘,我可是个病人,行动不便,还是为救你受伤的,你都不替我换,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
陆绾并没有打算理他,但是背后轰隆一声,他便从床上滚落下来,还在身后哀嚎着。
大半夜如此嚎叫不免让人猜疑,实在没辙,她只得转身去扶起,想唤门口的手下进来,但萧彦北佯装疼晕过去,眼下也顾忌不了礼节,犹豫半刻还是上前动手,一把扯开他的衣裳。
陆绾环抱着萧彦北,气息在他胸口来回移动,萧彦北握紧了拳头,忽远忽近地呼吸在他身旁萦绕,这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子如此相近,不知是伤口发痒还是气息靠得太近,让他有些心痒,他嘴角上扬,半眯着眼睛,本想稍微推开面前之人,结果不曾想正好轻碰到了陆绾的胸口。
啪!一个巴掌反手打着。
“流氓!”陆绾捂着胸口往后退了几步。
萧彦北立马清醒过来,动了动手指,嘴角扬起,“姑娘身形姣好,甚妙。”
此话一出,陆绾脸刷一下红了,抬手就打在他脑袋上,“你若再动手动脚,我就让你断手断脚。”
“姑娘看着如此娇美,竟也是个急性子,”他摸了一下脸缓缓说着,眼睛瞟到了她露出的手腕处,低声说了句还真的是你……
陆绾礼貌性微笑看着他,捏紧了拳头,说他药还没有上完,先给他把药上完再说,也不管他反不反抗,直接推倒他反扑在床头,在他后肩头粗鲁撒药,用绷带使劲儿勒紧,还用着很温柔的语气问是不是力道重了。
萧彦北还没说出口,就被陆绾再次勒紧了一点,声调提高了一度,“忍着吧。”
换好药后,她拍拍手,整理着药物,而躺在躺在床上的那个病人咬牙起身,看着站立跟前的男子,咧嘴笑了一下,“绾绾,力道还跟以前一样足,有趣有趣。”
“莫名其妙。”陆绾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想再次搭理他,说完便挎着药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萧彦北休养一夜天还没亮便要动身离开,临走前被陆绾围住,萧彦北挑着眉靠近她,“舍不得我走?”
实在想不出分明之前查案时有股正义之气,眼下却如同地痞一般无赖。
“公子,你好像忘了件事,我可你的救命恩人,这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也是证据。”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上面明确写着各种费用,总计五十两,纸上还有手印,是在趁他睡着时按上去的。
说着就将那张纸条晃荡在他眼前,正当萧彦北伸手正要接过时,却及时往回缩了缩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她本不屑于这种山匪勾当,可这人是个例外,自己还被他调戏过,总要整他一回扳回一局来。
萧彦北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来,弯腰凑到她耳边,“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陆绾一把推开他,并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接过他手中的玉佩,成色确实鲜有,果然是个富家子弟,不过看他这样也算是个不着边际的纨绔子弟。
为防止他迷路,胡娘目送萧彦北的身影转过山坡处后才上山。
“寨主,那位公子对你很特别,英俊又有钱,要是……”胡娘打趣道。
陆绾抛掷着那块玉佩,“算了,他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好人,长得虽行,但举止轻浮,罢了罢了。”
到了傍晚时分还不见她爹回来,之前从来没有接连几天不回家的,开始以为他下山找寻自己了,可山中弟兄们说寨主有事要去京城,但走了还几天都没有音信,京城离此处并不算太远,以往按道理这时也应该回来了。
陆绾这几日心神不宁,左眼皮还总是乱跳,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小姐,不,不好了,”一个山下巡视的弟兄匆忙飞奔进寨,“寨主灭了兵部侍郎全家,眼下正在通缉小姐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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