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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在说些什么?”
萧彦北拦腰将她拦在怀中,四目相对,“我云湛可不会像那畏畏缩缩的萧彦北一样,我喜欢的,讨厌的都要说出来。”
“云湛?”陆绾竭力抵着不断朝她靠近的脸,用尽全力往后仰着。
这分明是同一个人的身躯,又不是胞胎体,名字不同倒也罢了,为何连心性都如此不同,而且正是之前所见那般性子。
“我们见过?”她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云湛用手指敲着她的额头,“不仅见过,你还坑了我五十两,连带一个耳光。”
糟糕,看来还真的是他。
陆绾满脸堆笑,说她并不是有意为之,五十两日后会还的。
云湛举起手晃悠在他面前,“那耳光怎么办?”
“别打脸。”陆绾双手捂住脸有些认怂。
可半天都没有动静,手被慢慢放下来,云湛正凑到她跟前。
她的风寒还没有好,此刻两人靠得太近,她两颊更加染上一层褪不掉的红晕。
“你怎么发烧了?这么烫。”云湛神情有些紧张,一把抱着她往外面走着,陆绾挣扎也挣脱不掉,只得任他抱着上去。
两人出来后,他端着自己的药碗将药汤吹凉后递到她嘴边。
“乖,听话,张嘴,喝了药便好了。”他语气温柔至极,目光流转,陆绾竟也情不自禁的长着嘴喝着他手上的药。
云湛还安慰她要好好照顾自己,她的仇自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还她清白,让伤她之人下十八层地狱。
“王爷可是说真的?”陆绾一听他肯帮自己,终于露出久违的微笑。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本将陆绾抱着躺在床上想让她好好休息,结果踩到之前打翻药碗的湿漉地上,脚一滑,头磕在凳子上,一声巨响回荡在陆绾耳旁,她吓到连忙上前搀扶,同时被吓醒的还有倚在桌上的侍女。
“咳咳……”萧彦北突然咳嗽几声醒来,他动着身,发现陆绾正握着他的手,眼神一瞥,“松开。”
陆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正搭在他手背上,便立马缩回。
萧彦北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问旁边所站之人究竟是什么原因出现在此处,侍女们吓到立马跪在跟前,不敢声张之前打盹之事,陆绾也跟着跪下,她不知要从何说出,起先以为是两个人,可亲眼所见面前之人在不到半刻钟的时辰完全变脸,这让她有点惊慌不已。
萧彦北半睁着眼起身,侧头看着前方规规矩矩跪倒一片的侍女,声音极轻,“滚出去。”
陆绾准备也跟着侍女出去,刚起身,从她的袖口处滑落出一方丝帕,里面还包裹着东西,似乎是一根线,从边沿处露出一点来。
她赶紧捡起退着步子往后,却被喊住:“拿来。”
萧彦北自己撑着床坐起来,目不斜视的看着她手中的丝帕。
陆绾直起腰来,迎上那双看着有点胆颤的眼神,有些哆嗦的递了上去。
丝帕中包着的是那纸鸢上的线,萧彦北用手捻着其中一截,“这就是你用来灭门的工具?”
“我没有杀人。”陆绾再次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证道。
借着屋内明亮的灯火,陆绾抬眼便看到萧彦北左额角上有些淤青,眨着那双杏眼,嘴角扬起嘀咕,“你头上也有一个包了,算扯平了。”
“你在嘀咕些什么?”他也看到了面前扶他之人的那道淤痕,很嫌弃的打掉扶在他胳膊上的手。
“没什么。”
那风筝线被平铺到书桌上,萧彦北坐在桌前研究起来,陆绾跟在身后,“王爷,这线就是普通的纸鸢线,兵部侍郎府上下几十口人,当日被它勒住时居然没有一人发出喊叫声,这不合理呀。”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既不是凶手,那他为何单留你一人?”萧彦北听到陆绾跟他交代案情,不免生疑她的存活性。
“我……我当日真的没有出现在京城,至于我爹,我现在也不知他在何处,为什么会说当日我也在场?王爷,”她掐着自己的指尖,“小人,能不能去看一眼兵部侍郎府上,就算他们烧成灰烬也总会有些线索。”
萧彦北起身步步紧逼着她,眼神凌厉,语气如雪水般寒冷,“你要是想死便死远一点。”
“可您刚才答应过要帮小人的。”
陆绾被他逼至柱子边,两人距离不过两三个拳头,二人温度此刻都有点高,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想到刚才也如同近距离的揽着她,她心跳加快,脸越来越红,有点害怕此人靠近。
萧彦北见她迟迟不开口,一手抓起她的手腕,手上力度加大,语气极凶,可表情没有变化,“本王何时答应过?一个随从以下犯上,你是真觉得本王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吗?”
陆绾艮着脖子侧头抬起,带着委屈又有点生气的神情,“小人知错,王爷可以不认您所说之话,小人也权当没有听到过,古来君子也有未信守承诺的,王爷你说呢?”
“陆绾,”萧彦北带着怒气死死抓着她手腕,“你是在诋毁本王声誉吗?”
一声鸡鸣打破两人怒目而视的局面,已经卯时了,外面的雨还在滴答下着。
屋内的蜡烛也将至烛台底端,门外骤然响起敲门声。
“三哥,你起身了吗?本不想来叨扰你,但我有个棘手案子,还请三个哥帮衬一下,昨夜在城门口发现一具焦尸,像是逃窜在外的陆绾尸首,你要是起身了就一道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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