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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颂非要拉着祝衡单独谈话,这一点让周故非常不爽。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好谈的?可看祝衡也不像不乐意的样子,他们离开会议室,单独走到楼外的茶水间里,祁云颂终于停了下来,他的脸色不大好看。

“你也看到了……在我这边,就是这种情况。”祁云颂非常头疼地说,“元萧那事再闹大点,我爸怕是要把我扫地出门。”

祝衡却愣了愣,然后说:“原来是你父亲的公司啊……”

“是的,没错。”祁云颂说,“之前上学到一半,突然被安排出国,连一点准备也没有……”他想了想,才继续道:“对了,那时还弄丢了唐光的联系方式。我人在国外,也一直没法找他。”

“等等。”祝衡出声打断,看祁云颂一脸什么都不明白的表情,他忍不住问,“祁云颂先生,你知道唐光高考那年,因为你被送进监狱的事吗?”

祁云颂浑身一震,在听到这话的瞬间,整个人便像石头般的僵滞住了。

——七年前祁云颂还是季宋的时候,作为乐队主唱的人气很旺,同时也引来一批心怀不满的同行人士。

祁云颂出国前的最后一次演唱,几个专找茬的小混混摸来了现场,本来都做好了闹事砸场子的准备,但前脚没踩进观众席,便牢牢实实吃到了唐光的拳头,其中一个险些给当场揍毁了容。

当时动静闹得不大,一方面他们根本不是唐光的对手;而另一方面,这几个混混家底深厚,全都是娇生惯养的富二代,要报复唐光简直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而祁云颂本人对此事一无所知,在这样浑浑噩噩的情况下,连告别的语言都没组织清楚,随后被他父亲强行送到了国外,断了整整七年的联系。

“我……完全不知道这个。”祁云颂失了魂似的,断断续续地说,“如果知道唐光被送到那种地方,我……”

话说一半的时候,他才缓缓想起来,任何事情都没有“如果”这一说法。

“如果”一切意外的发生,都能预先知晓的话,那在现实世界也不再产生令人失望的结果了。

毕竟错过就是单纯的错过。

“那个,祝衡……”祁云颂上前一步,将两手搭在他肩上,“能不能请你忙一个忙?”

祝衡:“什么?”

“过几天唐光出来。”祁云颂无视周故刀子般的目光,认真地对祝衡说,“我想见他一面……还有很多话,想跟他说清楚。”

三天之后。

经过双方私下协调,在拘留所独自度过十来天的唐光,最终得以重见光明。

其实事情解决起来非常简单。唐光差点把元萧打毁容,元萧险些把祝衡推下楼,两边相互追究起来没完没了。最后是季洪远出钱又出力,将唐光从拘留所里捞了出来,而元萧被转向了A城的另一所医院,他的情况并不太好,再加精神方面严重受创,之后也一直被安排住在医院的僻静处,据说是为避免影响祁云颂的个人行程。

但依照三天前约定好的——祁云颂说想再来见一面,把所有话都说清楚。

祝衡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所以没有事先告诉唐光,害怕有所期待便会有所失落。

果然到了当天,他们没见到祁云颂的身影。

唐光穿着朴素的灰色T恤,戴鸭舌帽,一个人提着小袋的行李,孤零零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

“学长!!!”

祝衡看了眼眶一红,冲下车就扑进他怀里,两只纯零在散满红叶的街头紧紧相拥,留下身后的周故和林之洵两人干瞪着眼。

“咱俩要不也抱一个?”林之洵张开双臂,无比陶醉地说,“意思一下。”

周故面色铁青,说:“滚。”

他们四个人上了林之洵的车,时隔十几天,唐光终于摸到了他的烟和打火机,正准备抱着好好享用一番,却被周故冷眼按熄了下去。

“干什么干什么?”唐光不满地问,“敢按老子的烟,不想活了?”

“我说学长啊,好不容易放出来,你脾气真得改一改了。”祝衡无奈地说,“这次是有别人帮忙,下次再不小心伤了谁,指不定进去关三年了。”

唐光整个人瘦了一圈,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明显在拘留所过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祝衡看得心疼死了,可也不敢说重话,好在唐光自己清楚,于是扔了烟和打火机,随口应声道:“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偏头看向窗外的马路。但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看到对面五米外的便利店旁,隐约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戴着不起眼的鸭舌帽,墨镜下的目光一动不动,始终注视着他们的车窗。

仿佛冥冥之中,与唐光微怔的视线交错。

但他固执地保持距离,没有往前去;而唐光也只在座位上愣着,没有开门下车。

直到耳畔传来汽车发动的嗡鸣声。眼前所有的景物开始倒退,连带那个人的身影一起,也被绞进过去的画面里,碾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

“现在所有事都处理完了。”林之洵一边开车,一边微笑着说,“你们没有让猫咖开门的打算吗?”

“当然要开的!”祝衡跳了起来,激动地说,“学长也这么觉得,对吧!”

唐光一愣,没听清祝衡说了什么,抬头时三个人都在转眼看他,便只好跟着“嗯”了一声。

可等他再回头看向窗外的时候,那抹便利店前的熟悉人影早已消失不见了。

“祝衡。”林之洵说,“有没有兴趣,借我的直播间录制一段短片?”

祝衡:“什么短片?”

“关于猫的。”林之洵调动方向盘,平静地说,“还有关于你自己。”

祝衡:“我……我自己?”

“看了一圈微博,支持你的人不在少数。”

身旁的周故也开口了。他把手机拿出来,翻到微博相关话题的界面。

自那天直播间事件之后,原本默默关注祝衡的粉丝也都站了出来,纷纷对当年那场演唱比赛表示遗憾不甘——有实力的人至今还背着黑锅,而罪魁祸首和小三正在国外悠然自得。

更有网友扒出早期钟遇铺天盖地的花边新闻,并指出他是一个撑死了的花心直男,身边各式各样的模特演员向来不少,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同性恋人。

——所谓的潜规则祝衡,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有大佬分析说,当年比赛前十的名单公布之前,真正的小三早就已被排除在外。因为风言风语开始传出来的时候,钟遇那老狐狸就把她藏了起来,正好这时的祝衡又撞了枪口,所以才会有事后一系列背锅事件。

也正是因为这些言论出现,原本网络上抹黑祝衡的声音渐渐淡了下去,先前还嚷嚷让小三死户口本的恶意诅咒也安静下来,仿佛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

“网络上的声音本来就是双向的。”林之洵说,“做直播能尤其明显地看到这一点。他们不会管你是对是错,只会关注他们想看到的。”

祝衡目光微垂,定定看向滑动的手机屏幕,又听林之洵继续说道:“这时候需要你站出来,祝衡,至少赶在被继续诋毁之前……告诉他们,你过得很好,也热爱现在的生活。”

“1——2——3!都摆好姿势,我准备拍了……”

正值十月中秋,唐光离开拘留所后的一个星期,一场大雨冲走了A城最后的暑气。

时隔数十来天,Oren猫咖橘红色的外墙笼上了一层朦胧的灰色,光是清理就足足用了一个下午。

且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懒懒散散躺沙发上看报纸的周某人,今天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什么活都抢着一个人做。

祝衡要去提桶,周故一人拎两个;

祝衡要去浇花,周故抢来水管;

祝衡要去铲屎,周故把猫砂盆抱走……

这下就好比是角色对换,周故在旁边忙进忙出,祝衡则软趴趴地窝在沙发里,时不时吃零食看电视——看样子是被宠到了天上,简直舒服得不行。

“宝贝们下午好呀~今天给大家直播的内容,是Oren猫咖关门近一个月以来,正在准备开业的忙碌现状——”

林之洵的俊脸出现在屏幕上,高高兴兴比了一个“V”字,而身后是拧着眉头浑身炸毛的唐光,以及不远处浇花溅得满墙是水的周故店长。

店内窗棂间的阳光熹微,照亮祝衡靠在沙发上,熟睡时俊美无暇的侧脸。在他身边是窝成球状的几只大猫,各都睡成了毫无防备的慵懒姿势,而先前狸花纯一生下的三只幼崽也都会走路了,毛茸茸的奶团子在猫咖里跑来跑去,时不时发出“喵~喵~喵~”的奶叫声,软得好像能把人心融化了一样。

“捉到一只偷懒的祝衡,嘘~”

林之洵对着屏幕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心翼翼挪到祝衡身边。

“上班时间都能睡着,为什么祝衡这么累呢?看来是男朋友太疼爱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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