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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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者“咚咚”地敲着手中的铜锣,扯着嗓子沿街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侍卫们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走过,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倏然,一道黑影从他们身后掠过,快速地令人无法察觉。
打更者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却没发现任何东西,揉揉眼睛,只当是错觉,再次晃晃悠悠地走了。
白濯趁侍卫们换岗的空档潜入了戒备森严的相府,拿着手中的地图轻车熟路来到了宫格的厢房。
夜已三更,习惯安逸的宫格早已入了梦乡,就连伺候的丫鬟也窝在门口安然熟睡。
黑纱下的唇不露声色地微微勾起,白濯轻身一跃,从开着的窗户跳进了房中。
精致的格局,玲琅满目的古董器物,以及数不清的金银珠宝,面对如此画面,绕是白濯也是愣在当场。
早知宫格是纨绔中的纨绔,没想到竟然能奢靡到这个程度,放眼望去,就算是最受皇帝宠爱的离王大概也不曾如此吧!
白濯扭头看着在大床上躺得横七竖八的宫格,强行按捺住狂扁他的冲动。
他没有忘记来宫府的目的。
鲛绡雪衣是宫格上个月从一个南方商贾中夺来的,据说这件鲛绡洁白如雪,遇水不湿,即便是一介粗鲁屠夫披上,也会有仙人的气质。
白濯好美衣,本想与那商贾借来一观,结果却被宫格捷步先登,占为己有,得知此事后,白濯气得半死,又苦于没有理由“夜访”相府,便只能不了了之。近日好容易有了理由,白濯自然不能放弃。
白濯摸黑找了一番,借着自己强大的夜视能力,毫不费力地在宫格房间的角落中找到了鲛绡雪衣,感受着手中柔软顺滑凉意沁人的美好触觉,白姑娘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包裹好自己寻到的东西,白濯狞笑地走到宫格的床边,手中拿着一条麻布。
沉睡中的宫格似乎察觉到了正在逼近的危险,猛然睁开眼,看到的竟是床边一抹黑影,以及那泛着冷光的眸子,他想大叫,却被一只更快速的手用麻布塞住了嘴,紧接着,竟是雨滴般不断绝的拳头!
漫漫长夜终于过去,苍京的百姓在鸡鸣犬吠声中醒来,微笑着开始新的一天,平静而祥和,幸福地享受着这没有战乱的年代。
然而,也并不是所有人过得那么开心,比如……宫格。
“爹,爹……”宫格躺在床上,鼻青脸肿地向提前回府的宫丞相哭诉,哭喊一声比一声凄厉。
老来得子的宫丞相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恨恨道:“格儿,谁打你的,快告诉爹!”
宫格回想昨夜渗人的画面,用力地摇摇头:“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爹!”
“格儿别怕,爹马上让人查查,看看哪个杀千刀的敢对本相的孩儿动手!”
宫夫人在一旁抹着泪,点点头,“是啊格儿,你爹爹一定会把打你的人碎尸万段的……我可怜的格儿啊……”
爱子遇害,犯人还是潜入宫府行凶,宫丞相着实气得不轻,立马派人去调查,并且将身边的暗卫拨了几名出来,让他们暗暗地保护宫格。
天下走得最快的就是消息,昨夜宫格与离王的冲突经过一个晚上的扩散传播,已然成了百姓口中的谈资,宫丞相派出的暗卫不消多时,就带着打探到的消息回来了。
“你是说,昨天格儿出府与离王起了争执?”宫丞相冷冷发问,凶狠的目光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
“是。”暗卫道。
“混蛋!离王简直欺人太甚!”宫丞相怒发冲冠,忍无可忍将手边的茶盏砸落在地。
宫格前几日冲撞离王,已经被罚了禁足,没想到离王还是不肯放过他,在含烟楼这般捉弄他也就罢了,还让人将他打成那副模样!
宫丞相气得满脸通红,冲出宫府打算找离王理论,结果还未出府门就被自家夫人给拦住了。
宫夫人是富贵人家出身,读过一些书,在心痛爱子之余也能考虑到别的地方,“老爷,他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你这么去和他理论也是于事无补啊!”
“难不成我们得咽下这口气?”宫丞相推开宫夫人,倒也冷静了些,“我乃堂堂正一品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连个没有实权的皇子都怕,那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可是……他是离王啊……”
“离王离王,区区一个离王!好,我自己动不得他,那我找皇上去!”宫丞相不等宫夫人开口,再次疾步走了出去,踏上没来得及停放的马车,一声令下,马夫立马扬起鞭子赶马,马儿受疼拔腿就跑,拉着车厢绝尘而去。
等宫夫人追出来时,马车早已跑没了踪影。
……
白濯“劳累”了一夜,晌午时分还躺在柔软的床上睡觉,直到白妈妈端着午膳进来他也不曾睁开过眼。
“白儿,起来用膳了。”
“唔……”白濯懒散地翻了个身,沙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闷闷得像今日的天气,“不吃了,我要睡觉……”
“不行!”白妈妈放下食物,走到白濯的床边,一把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扯掉。白妈妈本以为白濯至少会穿一条亵裤的,竟没想到入眼的是赤条条的一具身体,“……”白濯也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赶紧将被子夺回,盖住了自己,“娘!你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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