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番外之黑蜜(教师悟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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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青年满脸慌乱地冲进教室,不顾正在摸鱼上课的白发教师一脸威胁的模样,上气不接下气道:“悟!在下、我,看到惠了?”
“哪里?。”
收敛了笑容的五条悟陌生地让一年级的三人害怕,所谓的最?强一旦拿出真本事,就像是?进入到羊群里?的狼,光是?存在就超恐怖。
“就、就在高专门口…”笛小路也稍稍被吓到,咽着口水支吾,“悟,你?要——”
俊美的脸上忽然切换上灿烂过头的笑,五条悟变脸的速度惊人到悚然,他轻描淡写?说:“嘛,不要表现得我像德州电锯杀人狂嘛,只是?老朋友叙叙旧,聊聊天。”
浑然不觉将?这描述和目前最?危险诅咒师团体的核心成员之一摆到一起违和感大到突破天际。
“——五条老师,简要说一下对方和您的关系如何?”勇敢的钉崎野蔷薇举起手,意图用生命将?八卦进行到底,“放我们鸽子至少也要给点儿甜头吧?”
“钉崎好勇!”虎杖悠仁一脸震撼拽了拽禅院惠的后领子,后者回了个酷哥专属款震惊。但两个男生谁也没?有阻拦钉崎的意思,都只是?渴望地盯盯五条老师。毕竟说到底,他们仨都是?好奇心害死猫的类型。
对此?,不良教师只用一句话就击沉了全员的希冀:“谁说放你?们的鸽子了?喂,笛小路,后面交给你?了。我希望,后半堂课可以?最?大程度逼出一年级的潜力哦。”
“那么,拜拜咯~大家!”潇洒地双指合并比了个拜,白发男人在满场哀嚎里?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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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真不怕我把你?锁进五条家的禁闭室,嗯?惠酱~”
毛茸茸的雪色头颅自上而下、自后而前地搁置在蓝发女人的颈窝,亲昵地蹭了蹭,语气也是?撒娇的软。然而,那双钢钳般的大手,却不留情?地在皓腕上留下一圈儿紫。
“居然有胆子来高专…这次可没?人救你?哦~”
被五条悟自后揽进怀,整个人都被软禁在对方的筋骨里?,田所惠的笑却入雾霭般朦胧。她深深浅浅的笑着,任由男人力道加深,没?了骨头似的放纵身体交给对方,像是?无?声诉说着全心的信赖,如藤蔓依附巨木,也是?蒲苇攀缘顽石。
“悟说的,就像没?关过似的。”男女间的调笑,先让步低头的,未必是?输家,“怎么?这么多年了,悟还在回味么?”
“回味什么?你?哭到发肿的眼睛?还是?那件丑到爆炸的振袖和服?”男人反唇相讥,束缚的姿态不为所动?。
被那样一双撕裂了无?数咒灵的蕴含无?上伟力的手捉着,女人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于是?她干脆温驯地低下头,露出白皙纤长的颈子,轻轻柔柔将?它送到猎人挑剔的视野里?。
“我以?为无?论哪个,悟都喜欢。”乖巧的垂颈天鹅温吞道,“前一个证明你?的能力,后一个贴合你?的癖好。看来是?我猜错了,那今天还真是?招待不周。”因为今天她完全复刻了当日那身装扮。
没?错,等在高专门外的她刻意穿了件绣有五条家暗纹的蓝色振袖,长发挽到一半、于颈上两指处留了个半散未坠的发啾,唇上是?老派色纸染的正红,连熏香都是?记忆里?檀木为调的品种,可以?说是?将?诚意展现到露骨。
真有猫咪能忍住诱惑?
她不信,所以?试探又换了个法子。
“所以?,既然悟觉得现在的我很丑、入不得眼,便放开手吧,”女人的哀怨像是?丝丝缕缕的杨柳,缠绵中透着春色,“让我去找别人。”
“那可不行,惠酱身为诅咒师,又想去祸害谁?我可不能放任眼前发生什么事故。”他下意识攥紧十指,无?意识地暴露了欲求。后一秒,意识到用过了力道,懊悔地泄了力,转为虚握。
“那,悟不如不去看。”她柔柔转腕,带着那双手一路向上,擦着柔软的腰腹、要害的心胸、最?终停留在濡湿的口前。
一场爬蛇顺棍的自导自演与自我迫害,最?终目的,却是?不轻不重地咬着、含着、舔着他的指。
”…唔嗯…所以?…悟…要看么…?”口齿不清的问,当她内槽牙被灵活的手指划过、不曾对外展示的内腔臣服于粗砾的茧,瞬间便带来后脊上的战栗。
而这份战栗,也是?相互的。
半晌,被提问的男人才哑着嗓子,答非所问:“我更?喜欢留袖。”
目的达成,她吐出手指,弯了弯眼皮,任由自己被抗在肩头,双脚离开地面。
“随你?喜欢…反正,最?后都要看你?的。”
离开原地前,她故意别扭地扭着头、蛇似的攀在他颈侧、凑到他耳边,轻轻呵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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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诅咒师被狠狠惩罚了。
在最?强咒术师的卖力演出中,在心甘情?愿的肆意放纵里?,在五条家的禁闭室最?里?侧,在咒术秘密的最?底层。
和室里?肃穆得可怕,没?了窗的房间黑到只用烛火才勉强获得一丝光明;可彻底封闭的空间却又诡异的刺目,若是?真有第三人在场,恐怕他需得闭目掩耳才有勇气驻足。
天空在摇曳,地面在摇曳,他们在摇曳。
如同行进中的舟,颠簸在不可控的暗流上,她失却了把控与自制。
除了跟从浪的推送、追随涛的起伏,她什么都做不到、却又好似掌控了万千宇宙…哪怕是?最?低限度的收获,也得是?那双晨星坠到她的原野、再也逃不脱的程度。
波涛总会如海,可入海前,小舟便早一步倾覆了。
完美复刻了那一次的泪,她攀着他,哀哀诉说着蜜语,祈求着神?明的暴戾、哀叹着间或的温情?。
然而,神?明也顾不得回应信徒的祈愿。先别说鲜嫩的果实沾了露水,便愈发诱人,引得他食指大动?;更?主要的是?,吃下果子,也要有能耐避开外壳上藏着的毒。
没?错,他就是?这么称呼灵魂与□□解离所带来的苦痛的,在嘴上,在心里?。只因为,这场怪异的纠葛无?疑是?近不得也远不得的,让五条悟这个意图掌控一切的家伙单方面吃尽了亏:近了他便看得清她眼里?的清明,他会愤愤;远了他又抓不住她身上的温热,他会郁郁。
最?不公平的是?,全程里?她只需要似真似假的看着他,如怨如诉的唤着他,忽远忽近的牵着他…便已足够。
只因为,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做梦了,便快乐了。
此?刻,五条悟不需要清醒。
他情?愿沉舟,情?愿玉碎,情?愿让自己的肋骨血淋淋的揉回原处的位置。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行进到半途,叮叮咚咚的手机响起来,催他催到连梦也做不下去。
硬是?被节奏性的铃声打乱三次,他才终于咒骂着起身,暂时性从快乐的泥沼里?爬出来,回到人世间的哀苦中。
背对着那双红了的眼,攥着冷冰冰的电子产品,白发最?强的理智勉强回笼,他咳了咳,假装正经地想推拒对方递过来的任何安排——然而高层不出意外,总能给他推不掉的理由。
于是?他不得不在不上不下时换上皱巴巴的衣裤,唉声叹气地解开封锁房间的符咒。面对要命的救急工作,无?所不能的五条悟大人也只能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等我回来”的威胁,草草让这一次的拉锯战进入中场休息。
无?力,虚张声势,又愚蠢。
柔柔凝视着瞬间消失在原地的背影,蓝发女人倦怠地理了理凌乱的发,揉揉发酸的肌肉,而后从和服碎片里?拎出手机,面无?表情?地拨通了号码。
“是?的,我已经在五条家的秘处了,父亲大人。”
”接下来,就看你?能拖住他多久,毕竟,我可应付不来发疯的悟嘛~”这样说着,她的眼睛里?闪过追思,而后吃吃笑了,双腿并拢屈膝而坐,姿态是?与语气截然不同的惊人的乖顺,用手指勾画着地面的狼藉,“也许,会死掉的哦。”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她又笑了,带着泥沼里?开出花朵的荼靡与黏着。
“请放心,退一万步而言。至少能骗到悟一次,死也值得哦。”
“会被我这种恶女缠上,都是?悟的不幸啦~”甜腻腻的语调背后,是?恶意翻滚的暗金色在闪烁着,“希望他晚一点儿发现我喝掉了足量的秘药哦~最?好是?,回到我身边时~”
“没?有咒力的悟…啊…多惹人怜爱啊…”
“所见略同哦,惠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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