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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花盆中生?长着的赫然?是一株生?机勃勃的捕蝇草,挨挨挤挤的捕虫夹像无数张开的血盆大口,看着十分气势汹汹。

“秦检,我觉得自己再怎么也不会像这种富有攻击性的植物。”

“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了。”

秦遥作势要搬起花盆,祁寒只能服软:“我像、其实我就是这盆草。”

检察官这才露出笑,似乎终于在谁更像植物这一点上扬眉吐气:“第一眼?看见这个的时候我就想?到你了,这样一看果然?挺像。”

秦遥把花盆凑到祁寒眼?前,后者抬起手,轻轻拨弄着捕蝇草的尖刺:“毕竟秦检为了给我送这个、还专门来了这一趟,就算花盆里是小葱和香菜我也会收下。”

“你怎么这么自作多情?,我过来是当?然?是因为工作。”

秦遥瞪了他一眼?:“不过你的办公室也挺空的,桌子上除了文件就是文件,放一盆花正好——把东西挪开,我要把花盆换个位置。”

祁寒把桌上的书收到一起,秦遥便把这盆凶神恶煞的捕蝇草放在正中间?,左边是国旗、右边是党旗,衬得这盆植物更威风凛凛。

“绿茶喝得惯吗?我这里还有红茶和铁观音,还有咖啡。”

“那就咖啡,我有点困。”

秦遥适时地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地靠上座椅:“你们这次的案子也拖得太久,我可?提醒你,两个月的侦查期快到了,还不打算移送过来?”

“按照计划,本来今天就可?以?结案,但眼?下又有了突发情?况,所以?不得不再耽误一会。”

祁寒说?着,把一杯热腾腾的咖啡放在秦遥面前:“小心烫。”

秦遥嗅了嗅蒸腾而上的气味,才小心地抿了一口。祁寒垂眼?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弯下腰,舌尖轻轻擦过他的唇角:“秦检,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孩子气了,喝咖啡都会喝到脸上。”

湿润的触感稍纵即逝,秦遥抬手摸了摸嘴唇,突然?问:“你把门反锁了?”

祁寒点头,于是秦遥含住一口咖啡,拽着他的衣领吻上去,柔软的唇舌变成了武器,互相争夺攻伐。当?两人气喘吁吁地松开后,也不知道那口咖啡究竟被谁吞下得多一点。

“小心,秦检。”

祁寒抱着他避开桌沿的花盆,顺势坐在椅子上。秦遥也被带着坐在他的腿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扣着后颈仔仔细细地亲吻。

“呼吸,别忘了呼吸。”

祁寒终于退开,秦遥猛地咳嗽起来,胸口起伏着,这下眼?睛中倒是彻底没了困意?:“我不重吗?快放开。”

“不重。秦检,再这样保持一会吧。”

祁寒把头靠在检察官身上,用力环住了他窄窄的腰,像是怀中正拥着能让自己安心的一切:“这个案子总是给我一种古怪的感觉,就像是有谁在精心布置一切,故意?让我们团团转一样。”

青年?的嗓音带着一股陌生?的沉闷,有力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于是秦遥没有继续挣扎,就着这种暧昧的姿势端起咖啡杯:“竟然?有人能把你耍的团团转,看起来功力不浅。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才找到了最后确定的嫌疑人,但他早在案发前就死亡——他并?不是真凶,因为死人不可?能从坟堆里爬出来作案,是有人冒充他杀死了宋国泰。”

“你们倒是能把死人当?成凶手,是不是接着就应该去个道观?”

对方笑弯了眼?睛,祁寒突然?觉得这样坐在自己膝头的检察官十分像猫,忍不住伸手拨开他的碎发:“不要只顾着笑,好歹也安慰我一下。”

“我这不是给你礼物了吗?”

秦遥拍开了他作乱的手,低头喝了口咖啡:“别说?废话,现在你觉得这个人是谁?”

祁寒终于说?出了那个在心中盘旋已久的名字:“宋文季。”

听?见这个名字,秦遥若有所思?地点头:“这个案子我也了解了大概,在这种压抑的家庭下,会产生?弑父的心理也不奇怪。”

“不,我指的并?不是这一点。”

祁寒摇头:“宋文季是个聪明人,既然?他会做律师,他就一定清楚杀人是最蹩脚的方法。而且他没有杀害宋国泰的必要。”

秦遥挑眉:“为什么说?没必要?”

“宋家的关系的确很扭曲,这种情?况导致宋家的四人都有一定程度的性格缺陷,但是这一点在宋文季身上却显得很奇怪。”

祁寒说?:“宋文季似乎在刻意?强调这一点,他的一举一动都有明确的目的,为的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过一段痛苦的童年?往事。”

秦遥一愣,屈指轻轻敲着瓷杯:“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宋文季在表演?”

“被控制欲极强的父亲掌控着,奋力抵抗才得以?逃出家庭,最后凭借努力在职业生?涯中大获成功,但童年?的阴影仍然?笼罩着他——秦检,在我分析之?前,你是不是也这样看待宋文季?”

祁寒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那是有些恼怒的肯定:“既有闪光点,也有普通人的缺陷。他的这副面具十分完美,足够能够骗过所有人。”

“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看出他一定会有问题?没有证据的推断只能是臆想?。”

秦遥轻佻地抬起祁寒的下颌,指腹轻轻擦过他的眼?眶:“难道你的这双眼?睛真像他们所说?、能轻易看透人心?”

“如果我真的能看透人心,我就不需要总是小心翼翼地揣测你的想?法、使劲浑身解数地讨好你,只是为了知道秦怀安检察官的下落。”

祁寒捉住这只手,从细瘦的指尖吻到掌根,嘴唇贴上手腕内侧,浅尝辄止地吻着这片布着淡青血管的皮肤,片刻后才退开。

“不说?笑了,实际上一开始这的确是毫无根据的猜测,但宋文雅的一句话让这个猜测有了根据。”

“什么话?”

“早在我们侦查到金全的投毒行为前,宋文季就已经告诉宋文雅这件事。”

秦遥诧异地挑眉:“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究竟是提醒、还是在炫耀?”

“我认为是炫耀,除此之?外还有些一种警告的含意?。宋文季清楚宋文雅的性格极其要强,她即使是明知金全出轨、也不愿意?承认。”

祁寒沉吟着说?:“要击垮这样一个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告诉她自己的一切抗争都是徒劳。”“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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