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风流病世子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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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信纸被衣风一吹,便飘然落下,雪白的信纸携带着昨夜残留的绮香,染上轻尘。
郁止指尖略显青白,顿了顿,他?才从地上拾起信纸。
展开一看,原本还担忧的心不由放了下来,唇边染上一抹无奈又心疼的笑容。
这个人,怎么如此固执?
听见屋内主人动静,外面守着的侍女敲了敲门。
郁止:“进?来。”
侍女推门进来,将水盆巾帕备好,郁止起身穿衣,侍女整理床铺,看着上面凌乱的痕迹不由红了红脸颊,却不敢询问世子妃在何处。
郁止看了一眼,沉声吩咐道:“出去就说世子妃病了,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侍女们心中一凛,当即齐齐应道:“是。”
郁止:“下去吧。”
侍女们离开并关上房门。
郁止视线不经意落在梳妆台上,换做往常,此时他应当正在为应轻烛化妆梳头。
他?上前两步,伸手拿着妆盒胭脂眉笔等看了看,试图从这些东西上找到正在为应轻烛上妆的感觉。
而当他?看到首饰盒时,眸光一顿,一抹黑色映入眼帘,两缕长发交织纠缠,难舍难分。
发?上绑了一块小木牌,木牌上朱笔雕刻了两个名字。
郁止,应轻烛。
终是以这种方式亲口告诉了他?真正的名字。
结发?同心,恩爱不疑。
应轻烛清晨一早回了宫中,与代替他的下属换回了身份。
他?穿上那老旧掉色的宫装,涂上遮盖皮肤的药膏。
原本这也?就够了,可今日他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怎么也?不满意,总觉得?这双眼睛中那抹艳色略有明显,勾人心魄。
思来想去,他?又将眼圈周围涂黑了一点,看着像是病重或者疲劳过度的模样,终于让眼睛的颜色不再有那么明显。
一早,便有人敲响了应轻烛所?住宫殿的宫门。
“四姐姐,你身体好些了吗?”五公主看似担忧地询问道。
然而看着应轻烛这副模样,心中摇头叹息,她这位四姐姐也?太没用了。
身为嫡出公主,半点贵气也?无,连身体都这么没用,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个好姻缘。
这要是牵连耽误了她自己的婚事?可如何是好?
眼珠转了转,五公主看着应轻烛道:“四姐姐,今日要不要一起去给贵妃娘娘请安?说不定还能遇到父皇。”
父皇看到她们,总该想起来他还有适龄女儿尚未婚嫁。
四姐姐不定亲,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她?
应轻烛掩唇垂眸,轻咳了两声道:“我身子不好,便不去打扰贵妃娘娘了,恐将病气过给翊坤宫。”
五公主见她这么不争气,心中恨铁不成钢,却是面露担忧关心道:“四姐姐你身子一直不好,一直待在宫中,不请御医怎么行,不如去见见父皇,让父皇为你请御医看诊。”
她上前要拉着应轻烛走,应轻烛皱眉扶腰。
“四姐姐怎么了?”怎么这么麻烦。
“无事?,扭到腰了。”应轻烛抽出手,仍拒绝道,“五妹若是想念父皇,自去便是,今日我实?在难以奉陪。”
说罢,应轻烛转身往里间走去,他?今天没心情和五公主装什么姐妹情深。
五公主心中气恼,觉得?她这四姐太废物,一点用也没有,目光看了几?眼对方的背影,别说,看样子确实不像装的,难不成真伤了?
算了,四姐带不动,那她自己去。
五公主生母只是个嫔,还没背景,没有家族势力,在宫中就是个透明人,靠不住,否则她也不至于想尽办法为自己打算。
若是如大公主那般,她和至于苦苦为自己筹谋?还要带上废物四姐来衬托,他?人何时看见其他几?个姐妹多给应轻烛一个眼神?
五公主惯会做面子工程,平时常来给贵妃请安,今日来也习惯了。
只是不巧,她竟然遇见了三皇子和七皇子争执的场面。
心中顿时后悔,她今日就不该来的!
贵妃正被闹得头疼。
三皇子为了维护容云嫦那个女人,竟然连番给她没脸,还说七皇子有心与他争。
别说七皇子一直对她十分孝顺,从未说过要争那个位置的话,就说他?真要争,都是她儿子,凭什么不能争?
她辛苦扶持大儿子那么久,对方却还为了一个女人忤逆她,小儿子对她孝顺贴心,她为何不能支持小儿子?
这个念头冲动地出现在脑海里,激得?她差点便要当场口不择言,然而在这话刚要脱口而出的那一刻,便有宫人进?来禀报,“娘娘,五公主前来向您请安。”
贵妃当即止住要脱口而出的话,转而道:“让她进?来。”
话题被打断,刚才那个冲动的念头也?退了下去,可它留下的痕迹却无法磨灭。
有些念头没想到时,便不会?去想,可当它出现后,也?让人难以忘记。
直到对撞上枪口的五公主言语讽刺一番,发?泄心中的怒气,又赶走了两个不省心的儿子后,夜深人静时,贵妃又想起来那个突然的念头。
大儿子不听话,为什么不能支持她小儿子呢?
小儿子才名远播,温文尔雅,礼贤下士,无论是外在形象还是自身本事,都足以争一争那个位置。
她有两个儿子呢,一个不行,另一个也能上啊,岂不是双重保险?
且她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来牵制大儿子,让他对自己更加恭敬。
一举数得,是个好主意!
“殿下,娘娘她怎么样?”马车中,容云嫦关心道。
她没想到,这一世自己还没嫁进?门,便已经和贵妃产生了矛盾,比前世来得早了很多。
为了三皇子,她努力讨好对方,却都没用。
无奈之下,她只能尽量避开,却不想这矛盾还是越闹越大。
她不担心三皇子,她知道,无论自己和贵妃起了什么矛盾,对方会维护的都是自己,可她与贵妃的关系不好也是个隐患。
“老七恐怕有异动。”三皇子沉下眸子道。
这世上他?最看中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是容云嫦,二是皇位,当容云嫦是他的后,最重要的便是皇位。
可如今他?那位同胞亲弟却要染指,说不定,之前的刺杀也?有对方的份,这让他心里的那点兄弟情分被消耗殆尽。
对七皇子,他?已经动了杀心。
知晓七皇子只是只螳螂,真正的黄雀还在暗处的容云嫦却并未将七皇子放在眼里,闻言便劝道:“殿下,七殿下并非是您的威胁,您该查一下其他皇子。”或者不是皇子,是其他势力也?说不定?比如应王旧部?
听见她这话,三皇子心生不悦,他?死死抓紧容云嫦的手腕,一双鹰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容云嫦,“你这是在帮他?说话?你们……还念着旧情?”
容云嫦连忙摇头,当即道:“殿下误会了,臣女只是说七殿下无德无能,根本不配做殿下的对手,殿下应该将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
“你连老七都看不上,竟然会觉得?那些废物中会?有我的对手?”三皇子嘲笑出声,眼中隐含不屑。
容云嫦一卡壳,脑中恍然发现了什么一般。
是啊,为何那群皇子看着都很弱,很无用,却还有人做了黄雀?
若不是他们藏得够深,那便只能是……还有人隐藏身份在暗中!
他?一定隐藏得很深,甚至有可能不是这几?位皇子。
就在容云嫦的思绪跑到“是否有前朝皇室血脉”上时,三皇子却受不了她的走神,认为这是对他?的冷淡。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他?拉过容云嫦,迫使后者双眼只看着自己。
容云嫦思绪被打断,一时也想不起来自己想了什么,此时此刻,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殿、殿下……”
话音未落,后面的声音便被尽数吞没在口中。
一吻完毕,三皇子抱着脸色潮红,尚未回过神来的容云嫦,哑声道:“剩下的等我们新婚夜再做。”
容云嫦双颊更红。
如今距离他们成婚已经不到一月,这一回,她一定会?做一个完美的三皇子妃,做他?的妻子。
默默监视这二人的郁止不禁抽了抽唇角。
果然,当主角的爱情与其他对上,无论是什么,对方都得靠边。
郁止并没有看不起重感情的意思,只是觉得?既然如此,想来应轻烛的前路会更简单些。
“日后不必向我汇报这二人的事?。”
“世子爷?”
“下去吧。”
既然他不希望自己插手,那他便不做。
应轻烛睡了一觉醒来,便从宫人口中得?知五公主被贵妃斥责,被罚抄写宫规。
再一打听,才知这是撞上贵妃心情不好,刻意找茬。
而贵妃为何心情不好?除了皇帝,便只能和三皇子与七皇子有关。
眸色深了深,“去,帮七皇子一把?。”
“是。”
坐山观虎斗,看其两败俱伤,似乎更省力?。
“主子可要去看五公主?”
应轻烛拒绝道:“不必了。”
今日前去,免不了还会?被提及婚事?,五公主自己要求婚事?他?管不着,可若是想要因此而对他做什么,休想。
可应轻烛却未想到,五公主没能对他?的婚事?做什么,皇帝却主动提起了此事。
被人传话皇上有请时,应轻烛还在心中猜测是有何事?,从杨柳居到应王府,从郁止到三皇子,甚至从先皇后到贵妃,他?都想过,却没想到皇帝见她竟是为了婚事?。
皇帝坐在桌前,贵妃正在一旁为他展开各种画像,并且一个个解说。
“这位是宁国公府大公子,相貌英俊,一表人才。”只是身为庶出,被嫡母不喜,早就被下了绝育药。
“这位是闻阁老的嫡孙,为人善良,声名远播。”可惜善良是对路边卖身葬父的姑娘,以及青楼楚馆中的女子,远播的也?是花心之名。
“还有这位,是刘将军的嫡长子,为人英武不凡,年纪轻轻,却已经有了四品军衔,未来必定前途无量。”然而此人早年在战场受过伤,那处已经成了摆设,进?门便要守活寡。
这些都是内宅消息,皇帝这样忙于政务的人,又怎会处处清楚手下朝臣们子孙的内帷情况。
看着这些人,心中还算满意,只觉得?贵妃当着他?的面,不敢欺负应轻烛。
且他?平日也对这个女儿不管不问,此时见面,也?心绪复杂,不知该以何种态度面对。
“这些,你若是有看上的,朕便为你下旨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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