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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供预备在延庆殿,备了素食、心、鲜果各样吃食,多采用应季蔬菜、时令鲜果,心则用炉食、酒糕、蒸糕。
月初五日巳正一刻分立春,在正之前,御膳房已在延庆殿设了一桌猪羊供,正安放神牌,摆贡品,九叩迎夏。
醴酒绵淡,杯杯斟满。
这是清宫旧俗,季摆供,祈福。
正应是帝后同祭,娜仁代康熙祭祀,份到底有不如之处,留出明黄锦垫的正位,在下位立一处,供她拈香祭拜。
同日同时,康熙在盛京中也要摆桌祭祀。
清香燃尽,宫人上来撤供,供品交由敬房,依照位份分与各处;猪羊则由外膳房折出钱粮,施粥济。
正施粥,猪羊折出的那子钱自然是不够的,还要从内帑中分出一份来,只备施粥一日的量,银钱不多,佟贵妃核对过后痛快地给足了,外膳房办差自然利落干脆。
娜仁又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了安,太皇太后满是感慨地看着她,道:“一转眼,你也是当额娘的人,能独当一面,不是腻在我怀里撒娇的时候了。”
“撒娇不看岁数,几时是时候。”娜仁嬉皮笑脸地凑到她怀里,倚着她腻歪。
“哎呦呦,多大的人了,过几年,是要当郭罗妈妈的了。”太皇太后摩挲着她的脊背,口中虽如此说着,面上却满是笑意,显然对娜仁的撒娇受用极了。
娜仁却轻哼一声,“我皇上说好了要多留皎皎几年,郭罗妈妈还早着呢!”
太皇太后微微一怔,复又笑了,摇头轻叹着道:“也好,也好。多留几年,也能多疼爱疼爱。这女孩家啊,嫁了人,就不如闺中过的是甜蜜日子了。……况也能多看看,虽说咱们博尔济吉特氏的男儿是好的,可也不过是说给外头人,咱们皎皎要嫁,自然是要嫁拔尖那个,待妻子也要好,最好是个温『性』子,那怎么说来着?温润如玉,便是了。”
她此言,娜仁未语,只垂眸盯着袖口茉莉花的刺绣,神情晦暗不明。
自那日之后,嫔妃间除去素来亲近的会带着孩子一处玩,素日平常的除了正宴上,少叫孩子们处的互提防模式好像告一段落。领着孩子们一处在御花园里玩成了习惯,互多少有些顾忌,反而更能放心,不怕场面上孩子会出什么。
康熙一向喜欢儿女亲近兄友弟恭,嫔妃们虽有心想要像那个方向发展,架不住对旁人的不放心,如今了个头,倒是给众人搭了□□。
至于日后如何,谁说得准呢?只是当下,孩子们在一处还玩不得错,也算一件幸。
在这样场合里,有时连还路还不能走得十分顺溜的八阿哥会贤妃带出来溜两圈晒晒太阳,德妃却一直没参与过,原因无非是她胎像不稳,如今正卧床安胎。
六阿哥她视得如珍如宝,这边佟贵妃与宜妃聚在,若叫宫人带出来,她自然不放心,就得牢牢地拴在眼前,才能够稍微放心些许。
况且六阿哥本的情况特殊,打小是她呵护在是呵护在手心上的。先不说先天本弱,就说自打康熙六阿哥赐下那个名字,她心中欢喜之余,又深恐旁人对六阿哥出手,六阿哥边所有伺候的人她三筛查敲打过,一汤一『药』十分精心,静养到如今能跑能跳,更是心肝宝贝一样。因故,自打始她始卧床安胎,六阿哥就没有出过永宫的门了。
她这样小心谨慎,倒也算一番慈母之怀,宫中人念叨两句,便没人在这上头多纠结了。
有那个时间盯着人家的儿子,不如自己使使劲,生个儿子出来。
即便不是个儿子,是个女儿也好啊。
这宫里,总是有孩子胜过没有。膝下空虚,便如无根浮萍,若是没有有力的家世作依仗,只怕到青春流逝容颜老去,连在宫中的一席之地没有了,
若是有一个,哪怕是个女儿,也有一份香火情。康熙待兆佳贵人已没有什么情分,却还是偶尔去启祥宫坐坐,不是了三公主皎定的体面?
帝王与妃嫔之间,说到底就是这子。
也因此,那些养助孕坐胎『药』才会在宫中久不衰,多年风靡流行,这个方子淘汰了还有下一个,永远有源源不断的秘方进入众嫔妃的眼帘。
至于有效用与否,就是另一番说法了。
没有真正有人下定论无用前,怀揣着一丝希望,总有人去用那『药』。
这里头的扯多了就玄了,能从心理学社会学扯到哲学,波及深广,甚至在某些嫔妃不死心吃斋念佛大把香油钱洒下的情况下,还可以牵扯到些许的宗教学。
总之目标只有一个:生娃!
无论抱住的是朵金花还是个金疙瘩,未来的日子稳当了。
可惜僧多粥少,嫔妃甚多,皇帝只有一个。生娃却不是一项个人运动,如果个体能够自行繁殖,那么后宫里的女人或许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了生娃,就得拉拢皇帝,若是能套牢在自己宫里那就是最好不过,可惜实现的可能不大,只能得一日是一日。
故而,归根究底,争宠是了孩子,孩子是了地位,地位是了后半生。
宫中嫔妃各个口口声声爱皇帝,其实爱的是皇帝能带来的附加项,她们口中的“爱”也不过是工具罢了。
若说待皇帝真心的,自然不是没有。少女情窦初的年岁,与天下最尊贵的男人邂逅,温柔以待,又怎么不动心?故而多半的嫔妃与康熙一度过过一段两情缱绻的时光。
可惜那样的情爱,最终只会宫中无尽的争斗与源源不断涌出的红颜消磨,直到消弭,心静成一潭死水,当日心意投许愿白头的时光,最后也只会成午夜梦回间衾枕孤寒时的回忆念想。
彼时少年绮念,终泡影。
这些东娜仁前世就从各种各样的宫斗小说影视剧中参悟透彻,亲眼旁观之后,也只觉得“不过如此”。
至少在她看来,宫中对康熙无心的女人,反而会活得更舒心些。
不用纠结于皇帝今夜去了哪里,哪位佳人近日又得盛宠,今年宫中是否又要进佳丽。
守着自己宫殿的红墙琉璃瓦,拿着宫份过日子,有些宠眷,日子便舒心些,若是没有,平平淡淡的,也不会过不去。
有时想想,她一力敲打内务府上下,不定期抽查宫份发放情况,或许也是了这些看得或者迫看得的女人的日子能够好过些。
前世常有人说女人何苦难女人,其实这世上,真正难女人的从不是女人。
这些题太过沉重,若是想了,难免会觉得“这世上也不过如此”。
故而娜仁从未向人倾诉透『露』过,或许也只有琼枝与皎皎能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感受体会到什么。
不过也有限。
有时候想想,她也认了。本来她也不是什么有大能耐的人,又十分惜命,推不翻帝制、搞不革命、闹不出平权。
指望着用文字潜移默化地影响女『性』心里,却连图书市场打不。直到现在,固定支持她的读者只有边这几个。
其中皎皎反响最好,但她的变化越大,与世俗的出入越多,娜仁就越是心中惴惴不安。
一方面是欢喜有人感悟到了,一方面是怕这些思想最后会害了女儿。
故而她平生仅愿,皎皎能够前路坦『荡』、顺心。
如果皎皎顺心坦『荡』,想来,她所求的,也达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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