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从龙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8、第四十八章,[清穿]我给康熙当国师,云从龙也,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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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更加心梗地说:“而且,本尊的屋子已经很小了,你居然还想把铜像塞我?屋里?,你是不是根本就没诚心要供本尊的神像,只是嫌弃没有地方摆,才想塞本尊的屋里?!”鬼神们都鬼戚戚地探出个脑袋,开始无声地吃瓜。

青阳:“…………”

青阳想挠头,在现代青福观,他就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那怎么办,总不能放到我寮房里吧……”青阳的意思是,那也太不尊重罗睺了。

罗睺:“!?”

悲愤,果然是嫌弃!!

魔祖气得?一身黑纱都开始群魔乱舞了,诛仙剑阵也在黑雾之中隐隐探出剑芒。

青阳很茫然地看着罗睺脸色仿佛比平常更加苍白,而且还史无前?例地冷了下来,下意识地抬手想牵罗睺的袖子,小声软软道:“魔祖?”

罗睺猛地向后一退,头也不回地疾走进屋里?,随手一扬,带起的罡风就将屋门狠狠砸上。

陈圆圆第一个按耐不住,从西院的新菜地里钻出来:“呸,呸,呕,粪肥!”哕完几下,陈圆圆赶紧飘到青阳身边,“怎么就不能放寮房呢?”

“不合规矩啊,放寮房不是比放偏殿还糟?”青阳说,“而且我?觉得?魔祖是个含蓄的神,上次我试新道袍,他出门都撞了一下墙!”

“咚!”

从魔祖屋里?猛地传来什么东西撞墙的声音。

鬼神们都抱着西瓜,边啃边看热闹,估计是魔祖在里头偷听,被青阳说到黑历史,又气又急锤了一下墙。

陈圆圆看了一眼紧闭的主屋门,故意又问:“那放主殿不行么?”

青阳犹豫了一下,垂下头喃喃:“我?,我?也不能将师祖们替换掉啊……”

主屋里?一片寂静,鬼神们手的瓜也不甜了,纷纷开始惴惴起来:怎么大师这话句句戳心呢?

青阳挠头:“那,要不,我?给魔祖塑个小金身吧?就之前?那种……”

“哐!”

主屋大门才紧闭可能没半盏茶功夫吧,就又开了,罗睺眯着眼睛站在门口,看似冷漠,其实按捺着迫不及待:“哦?哪种?”

青阳的意思是那种半臂大的小金身,替换三清的小金身放在主殿,虽说三清的铜像是比小金身要大,但小金身好歹占一个金贵,档次比铜像要高一级。

罗睺却道:“之前?那种吊坠吗?”

“……”青阳噎了一下,真的很想问,这到底是什么心理,大铜像、小金身,哪个不比吊坠儿好。

罗睺却是在想,吊坠妙啊,日后小道士走哪儿都离不开他的手?掌心了。想着想着,罗睺挺了挺腰板,用力将嘴角往下撇,以表示自己并没有高兴,只是勉为其难:“定要塑出本尊的风采,不能比那三清像差!”

青阳还在满脸迷茫的应答,旁观一切的诸鬼,已经或是鄙夷、或是激动的交头接耳起来:

“嗷嗷,小金坠儿,多?么贴身的物什,随意的一个动作,就可能落入衣裳中……”

“呸,老不要脸的,肮脏心思,老牛吃嫩草。”

“你说都这样了,这俩人怎么还没一个开窍?我?瞅着这局势,魔祖应该先吧。”

“算了吧,魔祖没有那方面的脑子。”

·

手?工艺,越是微小、精细,越是耗费精力。青阳连续挑了几天夜灯,最?终还是选择缓缓再修仙,再熬他快立地成鬼了。

罗睺穿墙而入,进寮房的架势颇为光明正大:“早叫你闭门谢客几天,你不听,非要大晚上的熬着。”

青阳眼睛都泛红:“这不是怕吗?万一我?哪一天没开门,有病人投医无路,那可是一条命。有能力的话,多?救一条是一条。”

“早个数会元,你要跟我?说这话,那我非打死你不可。”罗睺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些触景生情,“那时候本尊可是天上地下第一大杀神,现在……”

罗睺的神情有些复杂难明。

要说天道没有支配他们,确实他和鸿钧都是清醒的,但要说他们全然自由,那也不一定。至少,未执掌大道时的罗睺,绝不会做什么惩恶扬善的事。

想到这儿,罗睺不禁想要嗤笑。

青阳揉着眼睛站起来,呆头鹅一样摇摇摆摆走到床边,乖巧坐下,投来茫然的眼神:“会元是什么意思?”

他打了个哈欠,将手?上的小金坠儿搁在床头,缩到床上去,睡眼蒙蒙看着罗睺,还伸出手拉了拉罗睺的袍角,把人拉到自己床边。

“……”罗睺突然完全没有触景生情的心思了。

小道士睡前散了发髻,现在发丝蓬松柔软的垂在单薄的身体边,衬得整个人都好像娇小了一圈,就是特乖,特让人想捏捏他的脸。

“哦……我想起来,”青阳又打了个哈欠,眼睛含泪,拽起被子往里?缩了缩,“三十年为一世,十二世为一运,三十运为一会,一会元等一万零八百年。”

倚着床,青阳就垂着脑袋睡着了。罗睺忍不住想,这狗屁天道真是全无道理,将他一个邪神变成如今的模样,又在他濒临崩溃之际,送了这么个小家伙来。

青阳刚来那会儿,罗睺绷不住数万会元来压抑的本性,说是来监督,实际是想抓到这外来客的马脚,顺藤摸瓜。

他不能毁了自己的世界,难道还不能钻去其他的世界掀他个天翻地覆?偏偏这小道士,怎么就那么会撒娇,怎么就那么的贴心,就像只点点小的卷毛猫,蹭在他脚边,时不时咪咪叫着拿肉垫扒拉下他的裤角,叼着各种好东西颠颠儿地跑来送给他。他想把猫踢开,又有点怕踹伤了,倒是越纵容,越让这猫挤近他的身边,养着养着,其他的念头都不知何时打消了。

罗睺起身想走来着,却发现猫爪子正扒拉着他的衣角,拽得还蛮紧。

月色透过纱窗,落入室内。一道纯黑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倾向床边,将睡得像头小死猪似的青阳放躺下来,自己也合衣睡在旁边。

嗯……弟子偶尔撒个娇,师尊陪个睡还是挺正常的吧。罗睺理所当然地想,仿佛完全忘了他的衣裳是由世间至阴所化,完全可以化实为虚,轻松走开。

罗睺:都是这破衣裳拖累了我?。

千重纱:????????

·

“卧槽!”

青阳一大早起来,给枕边的罗睺吓了一大跳,整个人猛地弹起来,在床上一跪。

即便是来到青福观这些日子,罗睺也没睡过,哪天晚上不是蹲屋顶,难得在床上躺一晚,有些怀念的舒适:“再睡会。”

青阳都要裂了,跪在床上差点给罗睺来个五体投地,惶恐地说:“魔魔魔祖,这这这您这?”

他昨晚太困了,就记得?自己貌似坐在床上睡着了,好像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啊,为啥魔祖会出现在他床上。

“吵死了。”罗睺本还想再躺会,被青阳弄得?不耐烦地坐起身,“怎么了,昨晚还不是你撒娇?拉着我?不让走。有什么的,本尊将你当弟子来待,陪个睡还不正常?”

青阳是真的裂开:“不是——”

这哪里正常了啊????

正努力组织着措词,鳌拜的大脑袋从墙里?冒出来,粗声粗气道:“太子的……信…………”

鳌拜的声音迟疑地拉长,过了一会:“什么时候好上的?”

“???”青阳猛地跳起来,“不是!没有!”

罗睺也不满地皱眉:“胡说什么,本尊将小道士当亲传弟子来待,他昨晚撒娇,本尊陪个睡怎么了。”

鳌拜:“…………”

????

拜拜都觉得?困惑!

“把信给我?吧!”青阳掀开纱帘,探出手去掏走鳌拜手?中的信,然后就把鳌拜的大脑袋往外推,“出去,出去。”

鳌拜锲而不舍:“不是,是老夫落后了吗?什么时候师尊还有义务陪徒弟睡觉了??”

“出去吧!”青阳使劲一摁,就把鳌拜的脑袋挤出去了。

罗睺还迷惑地发问,本尊拳拳爱徒之心,哪里不对,青阳已经臊得?脸都红了,只装听不见?,埋头拆信,匆匆看了几行:“……”

罗睺停下碎碎念:“干什么,写什么了。”

青阳发自内心:“这个世界,怎么谁都不正常,哪个太子会想出家当道士啊??”

“?”过来供奉孝庄、苏麻喇姑的绝心路过窗边,不禁回头。

绝明也怔了一下,倒是淡然地呵呵一笑?:“这皇上当和尚的不也有?”

绝心已经猛地扑过来了,幸好窗户刚刚被青阳打开:“谁?谁想当道士?保成?我?不允许!!!”

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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