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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好奇的工作人员想凑到岑念身边打探消息,被一通“低血糖”“睡眠不足”之类的借口糊弄过?去,居然也就没引起什么过?多注意。甚至经纪人情?绪还颇为高涨,觉得偶像艺人消瘦一点,在演唱会屏幕前看起来才更上镜。“资本家开的就是血汗工厂啊……”

演唱会后台的某间休息室里,岑念在江与臣怀里喃喃自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后者微微不耐烦地甩了一?下耳朵,固执地抿着嘴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小腹上。

“摸摸这里。”

他?低声开口,语气里居然奇妙地混合着霸道和脆弱这两种看似矛盾的情?绪。一?手?扯开演出服的扣子,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腰腹。

岑念轻声笑了一?下,纤指顺从地搭了上去。

很奇妙。大概是兔子孕期只有两个月的缘故,江与臣的小腹除了几?不可见的一?点凸起外,几?乎看不出异样。腹肌虽然比以前浅了一?点,但漂亮而色气的人鱼线依旧清晰可见。她的手?指触及那块皮肤时,几?乎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液在其下奔流涌动。

她轻轻地碰了碰,好奇开口。

“它?们感受得到我吗?”

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小腹,江与臣瞬间绷紧了尾巴,艰难开口,“……这我?怎么知道。”

“不会说话的臭直男。就不能骗我?一?次吗?”

岑念白了他?一?眼,想把耳朵贴上去听听响动。门外音乐的轰鸣却骤然增大,有人急匆匆地跑来敲门,提示该为上台做最后的检查准备了。

江与臣沉默着收起耳朵和尾巴,又披上了人前那个不近人情的伪装。深深地望了岑念一样后,转身拉开了休息室的大门,边系扣子边向成员身边走去。

砰——

烟花一齐飞向场馆上空,随即猛地炸开,耀出像流星雨一样灿烂的星火。在排山倒海的尖叫和欢呼中,四人从升降台上缓缓出现,音乐顺势登上了高|潮。

而江与臣身上,仿佛凝聚了所有的星光。

因?舞蹈而濡湿的黑发也好,队友演唱时低沉的和音也好,因?动作而微微喘|息起伏的胸膛也好……只要目光落在他身上,她的心脏就会像过电一样颤栗,仿佛随时都能从胸膛中跳出来。

岑念看着江与臣在屏幕上特写放大的一?截窄腰,缓缓捂住心口。

要命。

原来遇到了对的那个人,真的可以每一天都像告白第一?天那样。

永远惊艳,永远心动,永远……占有欲作祟,想在他身上烙下自己的痕迹。

四个小时的演唱会转瞬即逝。Voker四人回到舞台后的第一秒,岑念就随着其他工作人员的脚步迫不及待地奔了过?去。

目光穿过人群,江与臣准确地锁定了她所在的位置。随即悄无声息地退到一边,将鲜花和掌声都留给其余三位队友。自己拽着岑念的手?把?她拉到一边,身子重重地靠了上去。

“被我迷倒了那些话可以等会儿再说。”

他?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开口。手?指拂过?脸颊轻轻捏了捏她的唇瓣,然后难耐地咬住了她肩头上的衣角,

“带我回家,再联系赵医生过?来。”

“预产期,恐怕要提前了。”

……

岑念觉得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

透过后视镜,她能看到江与臣虚弱地卧在车后座上一?动不动,清隽的侧脸深深地埋臂弯里——刚刚的告别演出他一?直在强撑着一?口气,凭着意志在强撑。现在这口气散了,麻痹的疼痛才顺着神经末梢汹汹而来。

“江与臣?”

她急切叫着他?的名?字,“我?们马上就到家了,你坚持住啊?”

“……又在……说废话……”

他?小声地抱怨了一?句,手?臂上青筋暴起。

张医生早已在别墅门口拎着手?术工具等待他?们。车子刚一?停稳,他?就扶着江与臣的肩膀直接把?他?架进了房间里,抬手就要关闭房门。

岑念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抵住了门:“家里动手术的卫生条件可以吗?会不会——”

“不会有问题。我?们的体质毕竟跟人类不一?样。”

赵医生浑厚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突然顿了一?顿,

“……不过?,以后他就跟你没什么区别了。”

这句话的余音轻飘飘地消散在空气里。岑念来不及细想其中的含义,最后一丝缝隙就被猛地合拢。

她从未度过?如此漫长的一?个小时。

木门的隔音效果不好。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听到江与臣发出任何痛苦的低嚎。只有当她心神不宁地把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才间或能听到一两声长长的、压抑的喘|息。

再到后来,喘|息变成了令人心疼的呜咽。似乎在痛到了极点时,江与臣终于开口,虚弱地说了什么。她凝神去听,心却猛地揪紧。

“念念……”

他?喊的是她的名?字。

岑念的眼泪几?乎一瞬间就掉了下来。

她像只无助的猫一样抓着门板,不忍再去听,却又强迫着自己留神房间里的每一丝声响。等到赵医生终于忙完,大功告成地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把门打开时,撞见的就是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

他?沉默了片刻,侧身示意岑念进去,难得体贴地为两人关上了房门。岑念耳朵里只听到赵医生嘟囔了一?句“怎么不生的眼泪流的更多”,就头也不回地飞快地扑到了床前。

江与臣虚弱地靠在床头,正深深地望着她。

他?仿佛一?只还没来得及上色的修长瓷像,通体苍白,只有狭长的眼尾泛着惊人的潮红,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脆弱和温情。见到岑念的那一刻,这只瓷像才仿佛活了过?来,英俊清隽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耳朵朝她虚弱地招了招,很快垂了下去。

“你来看一?看……”

他?微微颤着嘴唇,献宝一?样掀开了薄被的一?角。

两只只有半个巴掌大的银灰色小兔子紧紧窝在他身边,眼睛还没有睁开。身上的毛还湿漉漉的,跟它?们的爸爸一样,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等它?们大一?点,就能像我一?样变成人形了。”

江与臣略带骄傲地开口,濡湿的头发紧紧地贴在岑念的手?掌上蹭了两下,随即摇摇晃晃地倒在她身上。

岑念从未感觉言语是如此干涩过。

“谢谢……”

喜悦,感动,心疼,释然,还有酸涩。眼前的世界再次被泪水模糊,而她像电影里那些她嫌弃过?无数次演技的男演员一?样,面对新生命的诞生,双手?忍不住发抖。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江与臣虚弱地反抗。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岑念偏头咬了一?下他?的嘴角。两人的唇只分离了片刻,又被江与臣按着头,毫不客气地深深吻下去。

“……崽子们在你心里的位置……不能超过?我?。”

江与臣借着换气的时机喘息着开口,声音冷淡而勾人,像冰雪里徒然开出一小只艳色海棠。听得岑念耳根一软,小心地护着两只软糯的兔崽子,也靠到了他?的怀里。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兔子爸爸,连自己孩子的醋都要吃……”

她声音温柔地抱怨着,感到头顶传来深深一吻。

“我?的确贪得无厌。”

江与臣蹭了蹭她的头顶,低声重复,“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只能给我?。”

——因?为我的心,我?的灵魂和我?全部的感情?,早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全部交给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长长长的一章!

综合大家的意见,选出了重合度比较高的这个提议。祝大家都能平安开心,即使受到一点挫折,最终也能迎来自己的美好ending!

最后安利一下我的新坑,《卡牌男友》求预收~

文案:

十六岁生日那天,白栀对着蛋糕许下了三个愿望。

她要赚很多钱,再养只狗,最好还可以跟不同的帅哥拉拉小手。

蜡烛的光在黑暗里摇曳了一下。再睁眼时,她的手机里多了一个奇怪的APP——「卡牌男友」:

“恭喜您获得此款恋爱游戏的使用权!卡包已发送,请抽选您的天命SSR吧!”

白栀:?

她只当这是虚假宣传,胡乱在卡池里抽了一发,转眼就把事情抛在脑后。

不料第二天回家时,一个斯文败类风的帅哥正站在客厅里,冲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终于回来了。”

他无视着火的厨房与水管爆裂的卫生间,礼貌开口,“您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用·我?”

白栀:……

白栀:先不用忙!

她反复确认过自家门牌号后,倒退一步,满脸严肃地点开手机,开始联系游戏客服:

“你们这个游戏是不是涉嫌人口买卖啊!”

“我是个很正直的人,决不会轻易放过!”

“……再发我100卡包的话,这事另说。”

**

打发了美艳的双生兄弟,拒绝了成熟总裁,又转身诚恳告别了清纯学弟。

某一天,卡牌全收集的白栀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再次闭眼许下了三个愿望。

在修罗场里挣扎太累了,男人争风吃醋起来也很可怕。

她希望能消除他们的记忆,再带着百万身家远走,最好从此开始养老生活,每天数着利息喝喝小酒。

蜡烛的光又一次摇曳。再睁眼时,她纤细的脚踝上多了一条锁链。有双修长的手自黑暗中探出,不容抗拒地蒙住了她的眼睛。

“您要逃到哪里去呢?”

他声音很轻,像是在白栀耳边唱咏叹调,“……我一直默默注视着您。可您竟然想抛弃我,抛弃您手下最忠实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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