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韦恩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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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是第一个离开的,他觉得再继续和这个超人呆下去他会忍不住在对方铁块一般触感的脸上来上几拳。

哈尔小跑了几步才追上塞西尔，单论年纪他的金大腿比他小了半轮,无论是忍耐力还是阅历都稍微要差那么一点。只是这小孩太工于心计,以至于有段时间哈尔将他视为同龄人而不是一个晚辈。

哈尔能感受到塞西尔不是一般的在乎他的父亲,这使得塞西尔在知道了这个世界的超人种种混账行为，他没办法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听我说，塞西尔。”哈尔按着塞西尔的肩膀使人和自己对视，塞西尔第一次见到哈尔不是往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等哈尔继续说下去。

“我清楚布鲁斯对你而言是怎样的存在,但是你需要清楚,这个世界的超人要强于我们世界的超人，不是我们俩能够凭借莽就能撞过去的存在。”

两个人的话还没有结束,最后离场的超人已经走了过来,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离开前还和戴安娜吵了一架。原本心情就不是很美妙,大老远有看到哈尔摁着塞西尔的肩膀在说些什么,塞西尔似乎很平静，甚至没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捅上几刀的过激反应。

“大会议之后的私人小会议,我有资格了解一下你们在商议些什么吗？”

塞西尔听到超人的声音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他没有做出攻击的动作已经是最大的忍让。但是超人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对方制服下绷紧的肌肉,显而易见的防备和敌意。

卡尔用的不是疑问句，他在质问哈尔和塞西尔之间的谈话。

“分头行动之前和老板商量一下而已。”哈尔笑着打哈哈，他猛地想起了超人可以监听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声音,除非他自愿闭耳。

意识到这一点的哈尔惊起了一身冷汗，值得庆幸的是忙着和女侠争吵的超人并没有窃听他们先前的谈话。

“仅此而已？”卡尔扬了扬眉，明显是不相信哈尔敷衍的回答。“暴|动持续有一段时间了，需要你去解决。哈尔.乔丹，如果你实在是闲的无事可做，还有几个偏远行星的安全评级需要人完成。”

“……我先离开了，照顾好自己，塞西尔。”

哈尔觉得自己的假笑有些僵硬，他最后轻声和塞西尔吩咐了一句就匆匆离开了。塞西尔知道哈尔的隐意是让自己忍耐，不要去乱踩卡尔的雷区。可是这句到了卡尔的耳朵里就不再是朋友之间简单的问候，他觉得塞西尔和哈尔关系就像是自己曾经和布鲁斯那样。

那是曾经世界最佳搭档的绝对信任。

哈尔离开的一瞬间，原先还挂在超人脸上的笑意直接褪尽，他右手手指直接戳上了塞西尔胸前的蝙蝠标志。“清楚我们之间的交易，别试着和你的朋友想写歪主意，我不建议帮你们解决和对方商量的麻烦。”

“解决一个其他世界的哈尔.乔丹而已，轻而易举。”

塞西尔清楚在这个人面前他们没有任何胜算，他并不喜欢被人拿捏弱点的感觉。唯一的胜算被卡尔握在手上，他只能选择妥协。

“……我明白。”

卡尔擦着塞西尔走了出去，他们要去准备正面和主世界的联盟的战斗。被迫留守的塞西尔决定去见一眼这个世界的迪克，他很好奇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迪克会选择站在超人这边而不是布鲁斯的阵营。

迪克看到塞西尔第一眼时，是长久的沉默和一声深深地叹气。

“布鲁斯的衣服很适合你。”迪克的眼神充满了怀念和伤感，塞西尔滚到嘴边的质问都被他咽了下去，“布鲁斯死之后的两年，超人并没有考虑过再去找一个替代品，直到布鲁斯的名声在民众中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他们意识到了需要一个新的蝙蝠侠。”

“所以我被拉到了这个世界？”

塞西尔差点笑出声，这个世界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荒唐，他们处死了蝙蝠，却又不得不再找到一个新的蝙蝠。

“一开始是我，然后是这个世界的塞西尔。”迪克伸手指了指自己，“这个世界的塞西尔只是一个在孤儿院工作的普通的传教士，他只是布鲁斯的远亲，和你没有任何的共同点。”

“那他应该远比我要好控制的多。”塞西尔扯出一个冷笑，“我相信超人绝对有能力将这个塞西尔塑造成他理想中的完美的蝙蝠侠。”

“但是他死了。”迪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异常的冷静，他和他们世界的塞西尔没有任何的感情建设，即便他是布鲁斯的远亲，对他来说也只是个交谈过几句的陌生人去世了而已。

“死因呢？”

“不够完美，他所呆的孤儿院曾经是个大型的人|口|贩卖组织，所以卡尔借别的罪犯的手杀了他。”

塞西尔冷笑一声，“我相信这绝对是这个超人会做的事。”

迪克调出几组数据，上面是行星运转的公式和几个坐标数据，“他们通过布鲁斯研究的数据进行匹配跟踪，在筛选了十七个世界之后找上了你。”“之前的世界你基本上都是属于超反的阵营，而这个世界的你居然是个英雄。”迪克说到这里的时候侧目打量了一下塞西尔，语气中还带着一点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