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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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扯到嘴部损伤的肌肉使得塞西尔面部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坏,他很快调整了过来。

目前来看可以将品种更新为丧尸的罗宾一刀落空之后很快就补上了第二刀，留在身体和肌肉的记忆牵引小孩朝着塞西尔致命的地方进攻。狂笑只是安静地看着圈养的小狗和公鹿撕扯互殴,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如果忽略塞西尔脑袋侧面不断渗出面具的血液和罗宾青白的脸,这看上去不像是一场生死搏斗,而是兄弟之间的较量。

这个罗宾看上去比达米安要大一点，因为肌肉的僵硬导致攻击有时会阻塞，小塞在最外侧小心翼翼地观览着全局。

狂笑半掩着嘴咳了一声，他笑容依旧咧的很开。塞西尔看到他开口,“塞西，绞碎他。”

塞西尔看到罗宾的动作在这句话之后明显顿了一下,紧接着就是更加刁钻的进攻。刀刃好几次都是擦着塞西尔的脸过去的,塞西尔注意到罗宾用的是短剑，非常规的那种斜切面,远的看说是刀也不为过。这东西比塞西尔预料的要锋利,里面加了黑暗金属,腐蚀性使得那些被擦出的伤口的皮肉开始翻卷,发出很奇怪的味道。

“我给你个活下去的选择。”狂笑嘻嘻笑着出声,“只需要你的一管血液，只要你听话,不会发生任何的意外。”

塞西尔计算着从这个地方逃离罗宾的撕咬的几率，他一个后跳好不容易躲开了往他心脏来的一刀,下一秒沾着血液的尖头从他胸膛最中央的位置冒了出来。撕裂的痛感霸占了脑部的所有提供思考的神经，塞西尔张了张嘴正打算冲着小塞所在的位置大喊，一回头一个和他极其相似的面容霸占了他的全部视线。

……我应该是认识他的,塞西尔恍恍惚惚地想着。

这个人手里还提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小塞，塞西尔满脑子空白，他愣神看着那个人朝他弯了弯嘴角，刀刃转了半圈之后还翻搅了两下才撤出。

失血的感觉并不美妙，那把刀估计是用特殊的金属制造出来的，似乎对于他这种愈合的能力起到了一定的抑制作用。持续的失血让塞西尔的眼前都有些模糊，那个人意思意思接了他一下，下一秒塞西尔就和冰凉的地板来了个近距离接触。他似乎在和狂笑交流，塞西尔眯着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效果并不好，他感到了更加强烈的眩晕。

“……利爪可不是那么好对付。”

塞西尔依稀听到那个男人那么说，男人的语气有些不好，他脸色看上去很差，眉心也隆了起来。“我们一开始可是商量好的，我帮你解决其他世界的老头子，你把其他世界的小韦恩给我。”

“可你漏了一个不是吗？我有权理解为你业务较差。”狂笑耸了耸肩，罗宾露出了凶相，随时准备扑上来咬碎男人。“……还是说，你没法对你的血亲们下手？哦，不，不存在这个可能性，毕竟你杀死了两个其他世界的布鲁斯.韦恩。”

“一个两个不会影响你的计划不是吗？”男人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狂笑意味深长的凝视着对方。他看不到对方的小心翼翼和谨慎，蓝色的保护层下是疯狂至极的血红。“况且你手中持有的已经够了不是吗？”

狂笑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他佯装出思考的模样，实际在端详面前的人真实世界里的挣扎纠结。

狂笑的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如同最后的审判落定，男人小步后退，防备地看着虎视眈眈的罗宾。“勉强如意的一次交易，真期待我们下次的合作，利纳特。”

……

塞西尔醒过来的时候喉咙都在冒火，这个房间有些暗的过头了，以至于他没法确定自己身边的状况是否安全。他试着回想最后一秒发生了什么，依稀记得自己被戳穿的胸膛以及一个长相有些类似于自己的年轻人。

或者说更像是布鲁斯，塞西尔不确定地瞎想。

他的胸口很疼，稍微动弹两下又会往外溢血。他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去听周围的声音，稍微弱一点的呼吸声应该是小塞，除此之外还有第三人的呼吸，强壮有力，看样子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个男人一直守在他和小孩的身边，对方没有出手，看样子他们还有别的用处。

“醒了就别装死。”男人的语气称得上是冷淡，他抬脚踢了踢塞西尔腰侧，塞西尔正打算给人来个突袭，一不小心牵动了胸前的伤口，痛的整个人蜷缩了回去。男人很轻的啧了一声，扎眼的白出乎意料地撞了塞西尔满眼，阴影笼罩而下使得被刺激的生理性落泪的眼睛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