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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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看着小詹姆斯如同犬狼一般用匕首硬生生从残酷骑士的身上扯下血肉，戈登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愣在了原地,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小詹姆斯积攒的郁气太多了,现在他得以在罪魁祸首的身上发泄，塞西尔默默估算着对方下手的次数,差不多的时候准备将人拦下来。如果真的出了人命，那估计小詹姆斯还得在黑门监狱多呆个几年。

鲜血溅上了侧脸，塞西尔轻轻叹了口气,怜悯般的唱衰。

塞西尔夺下小詹姆斯的匕首时，对方的情绪还有些不稳定。在遭受重击时很好的保护住了要害的戈登爬起来抢走了残酷骑士的控制器,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很顺利,塞西尔作为一个旁观客看完了一场分外精彩的反间计。戈登防备的看了塞西尔一眼,将小詹姆斯挡在了身后。

塞西尔歪了歪头，朝着戈登笑了笑,“如果我想下手……算了,真没意思。”塞西尔并没有任何攻击这对父子的意思,一开始倒是有把小詹姆斯敲晕的打算,但是对方比他预料中的表现好上很多，塞西尔也没有攻击人家的理由。

至于戈登。

塞西尔刚刚可是清清楚楚看到对方不小心呛了几口水，照理来说这个毒素是立即发作的。戈登面色如常，没有出现任何不正常的反应,塞西尔深深地看了戈登一眼。戈登到没有在意塞西尔究竟是怎样的表情,他先是彻底阻拦了那些无人机朝城市飞往，紧接着就是带着小詹姆斯往蝙蝠洞的方向退。

爆炸声震耳欲聋，塞西尔用脚趾头都能猜到那些无人机已经在城市上空自行销毁了。

“29次重连,确认坐标，确认心率等功能一切正常。”

刻板的机械女声，应该是蝙蝠洞内的设备。塞西尔没有继续留恋这个地方，即使哥谭已经接触狂笑的危机，除此之外还有六个等着去搞定。主世界的危机他们已经牵扯太多，接下来的事情照理来说已经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塞西尔需要去外边把小塞给拎回来，他们可以准备走了。

“塞西尔，听得到吗？塞西尔。”

特蕾莎的声音，塞西尔最后笑着看了戈登一眼，那眼神过于意味深长，盯得戈登有些发毛。他朝着戈登父子挥了挥手，干脆利落地直接退出了蝙蝠洞。

正常人谁搁下水道呆着啊，味道再正常这也是下水道啊。

“我在，我现在要去把小家伙找回来，发生什么了吗？”

特蕾莎深深吸了一口气，“这里的事已经跟我们没关系了，快客被那群家伙挟持了，小托马斯刚收到消息。”

塞西尔有些诧异的确认了一遍消息，狂笑的猎杀不可能继续了。紧接着是主世界的扫尾工作，至于归属于反派范畴的球三，大家都是反派，何苦互相为难？塞西尔想起了小托马斯那位会用火箭炮进行叫早的管家先生，突然觉得其实事态没有他们想得那么严重。

“几个光顾了三号地球？”塞西尔出了蝙蝠洞之后朝着居民区行进，小塞垂着头在路边呆着，塞西尔心下意识咯噔一下，他觉得要出事。

“破晓诡灯。”特蕾莎报出了黑暗骑士团另外一个大头，塞西尔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他稍微和特蕾莎交流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将车停在了小塞身前，小孩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塞西尔疑惑伸手试探性在他眼下晃了晃，下一秒就被小孩给抓住了。

“小鬼——”话还没说完，对方晃晃悠悠抬起了头，没有一点血色，就和之前对他们纠缠不放的罗宾一样，。塞西尔压根没有算到小孩是什么时候中招的，在忙于应付的时候他尽可能地让小塞远离了可能被感染的区域。

狂笑出手永远让人意料不到。

“塞西尔？”特蕾莎的通话进行一半就开始信号紊乱了，在一旁看戏的小托马斯似乎意识到了发生了一些意外。他简短的和特蕾莎进行了一番交谈，再三犹豫之下特蕾莎将独属于两人的内线共享给了小托马斯。

“如果是我的孩子发生了意外，无需担忧。”小托马斯似乎很轻松的样子，塞西尔皱了皱眉，小孩在极力抗争那股毒素，自己几次伸手都被人拒绝了。

“融合的内核会帮他清扫一切生物毒素，把他带过来就好。”

肌肉裂开再重组的感觉并不好受，狂笑的毒素在感染的初期就起到改造的作用，而小托马斯在给这个最成功的实验品植入的最后的关键内核就是防止一切二次改造和生物毒素入侵。

小孩的脸都皱成了包子，当初改造的时候小托马斯给他保留了痛感，属于人类的情感基本上都遗留了下来。

布鲁斯比塞西尔等人稍微晚了一些回来，塞西尔没去打搅给布鲁斯包扎的阿福，几个人等通道开启之后就准备离开了。最后一个走的是特蕾莎，官方地向主世界表达了谢意，这一次主世界发生的事情他们并没有做出太多贡献，反而打乱了很多原先的计划。

特蕾莎犹豫再三还是将塞西尔疑虑的事情转告给了布鲁斯。

几人的怀疑并不是凭空而出，虽然说毒素都已经解决了，狂笑也被暂时性镇压在了瞭望塔底部的实验室。黑暗蝙蝠侠军团依旧有五个人还流窜在外面，除了狂笑之外最难搞的□□者依旧在操纵那些怪物破坏城市。

主世界的布鲁斯重伤需要修养两周左右的时间，这段时间代理蝙蝠侠被安在了主世界的塞西尔头上。

辛迪加目前只确定了快客在破晓手上，终极人下落不明，超女王大概是扑了。

也不排斥投敌的可能性。

塞西尔走进传送通道的一瞬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走出的一瞬间在场的一圈人全部掏出了武器对准了他。

塞西尔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确定这一圈人自己都没有见过，但是照轮廓看他可能见过这几位的同位体。

在场受到召集而来的超级英雄们齐刷刷将视线赚到了塞西尔胸口绿色的蝙蝠标志上，塞西尔走的时候比较匆忙，沾在衣服上的血迹还没有处理掉，没有戴任何的面罩之类的东西，唯一的黑暗金属环还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