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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胡竞之回来的时候便见着妻子坐在炕上的桌椅上十分认真的写写划划。
北方的炕本就高,再摞上桌子,那就更高了,反正胡竞之是看不到桌面情况的,也不知道冬秀姐在写什么那么着迷,他进来那么久她居然都没发觉。
他也不叫她,自顾的脱了鞋上炕,站到她身后瞟了一眼:只见纸上十分凌乱的画了一些圈圈和箭头,还有一堆交七扭八乱成一团的连线,圈里和线上随处可见潦草的字迹,依稀辨别出“千禧年”、“九年义务教育”、“独生子”、“WTO”、“新闻联播”、“疫苗”、“奥运会”、“恐怖袭击”等等简短的词汇。
“这是写的什么?”他不由出声询问。
冬秀满脑子的现代场景顿时被这一声问询给惊得烟消云散了。
她回头看着胡竞之愣怔了几秒钟,有些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儿才惊喜的伸手直接揽着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熊抱:“你回来啦!”
胡竞之清晰的看见她脸上惊喜的神情,心中十分熨帖,很给面子的回抱过去。
两人站在炕上抱着腻歪了会儿,冬秀才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事先来个消息,也好叫人去接你嘛!”
“刚刚到的,有人送我回来。”
“想不想我?”她抱着他的腰跟他撒娇。
普通的民国男人可受不了这样直白露骨的问话,不过胡竞之这个受过西洋文化熏陶的人显然不在此列,情话小王子附体的他立马回到:“自然极想极想你,白天想,夜晚更想,聚会时想你,独处时更想你,路过一丛别样美丽的鲜花时也想带回来与你看,见着如画般美丽的风景时也想你能与我一同入画,渴望每日清晨第一个印入我眼帘的就是你的脸,想你就和写日记这件事一样,是我每日必修的功课!”
冬秀被肉麻得打了个哆嗦,突然生出恶趣味来,琼瑶式肉麻情话唯有直男式土味情话可以匹敌啊。
她深情款款的望着他:“你知道你和星星有什么区别吗?”
胡竞之从善如流的问:“什么区别?”
“星星在天上,而你在我心里!”
然后她又故意在空气里嗅了嗅,“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胡竞之有些尴尬,他才坐了好长时间的车,莫不是身上都有味道了?
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还好啊,“没有啊!”
冬秀把脸埋在他胸口使劲闻了一下说:“有,打你一出现,我身边的空气就都是甜的了!”
然后一鼓作气、竹筒倒豆子的接着道:“甜有一百种方式,除了吃糖、还有每天九十九次的想你;我不能每天看见你,不然我见你一次就多喜欢你一分;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胡竞之:……
听着这些情话,他应该感动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莫名有种想笑场和无言以对的憋屈感觉。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冬秀拍拍他,示意他下炕,“这一路舟车劳顿的辛苦了,你先歇会儿,我叫带弟去给你烧热水,你好好的泡个澡去去乏!”
胡竞之依言下炕,然后一把将妻子抱下来,冬秀惊呼一声,继而惊喜的捏着他的胳膊道:“两月不见你这身板结实不少啊!”隔着棉袍都能感到里面硬硬的肌肉触感。
“哦,对了,天气这么冷,你那脚疾犯过么?要不要先去配些药回来备着!”
她也不知道胡竞之这脚疾到底是什么病,反正听婆婆冯氏的话音,这似乎是个难以治愈的慢性病,每到天气骤变便肿痛难耐,严重的时候连下地走路也困难,听着倒跟她前世那位得了风湿性心脏病的大伯的症状有些类似呢。
“在杭州时犯过一次,不过并不严重,看了医生也只说是太过劳累所致,我歇了三四天就痊愈了!”
要他自己来说,这就是个劳累病,他是每每操心烦扰的事太多就会犯病的,索性就是疼痛几天,不吃药自己也能慢慢好起来,因此不太放在心上。
冬秀却有些忧心忡忡了,这可别真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吧,就胡竞之这交游阶层和自身的名气,请几位名医来医治是根本不成问题的,这么多年了却还是没有断根,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她已经把这个人放在了心里,是要跟他一起在这时代共度一生的,可不能被疾病给破坏了。
心里打定主意,过两天便带他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中西医都要去,一定得治好了,否则不就跟悬了颗炸弹在她们小家庭的上方么,随时都有可能会摧毁她们的幸福。
冬秀交待了带弟去准备洗澡水,又叫王妈去现做面条,回来时便见胡竞之拿着她那摞写满“回忆”的稿纸在翻看。
她这段时间已经罗列出了不少充满前世特色的点,难的是把这些点深入浅出的表述出来,使之成为那庞大世界观的一部分,比如WTO的来历和作用,九年义务教育的由来和好处,高考对于华国家庭来说是怎样的重要,独生子的出现有怎样的特殊背景,这些一点点、一条条的串联起来,才能生动的将那个世界的精神面貌展示出来。
“你这字怎么都缺胳膊少腿的,两月不见倒变成个别字大王了。”那是简体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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