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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妮不太明白伊芙琳话里的含义,小心翼翼地问,“那您的意思是?”“但是你得分清楚轻重,我的孩子。”伊芙琳笑着揉了揉梵妮的发,轻声说,“相比起一位刚刚晋升的中尉,我想你更应该争取在希利亚德阁下面前的好感。”
听完伊芙琳的话,梵妮就明白自己的姨妈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但是她偏偏没办法仔细地解释,总不可能直接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才第一次见面的姨妈。
保持着礼貌的笑容,梵妮只能点点头,顺着伊芙琳的话继续说,“那好,我会让达丽亚去通知他们,我们的聚会可以推迟几天。”
实际上梵妮的邀请也还没有真正传达给他们,只用和达丽亚说一声就可以了。
听到梵妮如此懂事,本来做好大费口舌准备的伊芙琳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你能想得通真是太好了。你和你们的朋友都在柏林,想见一面不会难,但是要得到希利亚德阁下的邀请却不简单。”
其实伊芙琳的话也是在间接提醒梵妮,她的朋友们现在和她一样都是孩子,暂时不会有什么权力。希利亚德却不一样,现在只要能和他搭上关系,今后也算是一步登天。
梵妮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对希利亚德的情感实在让她不自在。这感觉不像是讨厌,却又不接近喜欢,而是介于二者之间。
每当回忆起希利亚德,梵妮总会想起那天他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倏然抬头看向她的那一瞬间。
但是只要梵妮继续想,接着又会记起他是怎样以家人的生命和家族的兴衰来要挟自己为他做事的。
所以当梵妮听到伊芙琳的暗示时,复杂的情绪一时间尽数涌上心头,让她下意识地选择了拒绝。
久居官场的卡尔弗特看出梵妮对这个话题的不感兴趣,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这几天都在慕尼黑度假,应该去了不少地方,不如和我们聊聊。等到我有了假期,也带着你姨妈一起去一趟。”
“好啊,”听到话题换了一个,梵妮心里的担子卸了下来,露出一个类似于释然的笑容,道,“宁芬堡皇宫就很不错,那里的园林景观十分美丽。可惜我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几眼,实在遗憾。”
卡尔弗特微笑着问,“宁芬堡是维尔特斯巴赫王朝的夏宫,那里的仕女画廊十分有名,你没有拍照留念吗?”
“这个我可没有错过,”梵妮调皮地冲卡尔弗特和伊芙琳眨眨眼,笑着说,“不过不是合影,我可比不上画里的仕女漂亮。”
卡尔弗特被梵妮逗笑了,眼底笑意浓重的说,“应该说那些仕女没有你美。”
“哪有,”梵妮随口谦虚道,“只不过是中人之姿而已。”
一旁的达丽亚:“……”
小姐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真是越来越高超了,要是她这长相算中人之姿,柏林的贵族千金也没有几个能算长得顺眼的了。
果不其然,梵妮话音刚落,伊芙琳和卡尔弗特的脸色就变得僵硬起来。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刚才梵妮谦虚的话噎了他们接下来的恭维,一时间有些尴尬起来。
温莎公爵早先因为希利亚德的缘故将自己的手下全部撤离,心里不太高兴。此时听了亲戚的一番恭维,眉眼之间终于舒展开来,唇边有了明显的笑意。
“今天就留在家里用晚餐吧,咱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一起吃过饭了,恰巧我还有些事情要和卡尔弗特商量。”
温莎公爵微笑着说,笑意却没有直达眼底,眼眸一片冰冷,“在慕尼黑时,希利亚德阁下告诉了我一些重要的事情,我想还是有必要同你商量一下。”
卡尔弗特不是傻瓜,也看出温莎公爵神色不对,又听见希利亚德的名字,心下一沉,表情严肃起来,语气却不变。
“那我们也不客气了,伊芙琳和伊丽莎白也是很久没见了,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我要是让她早早的回去了,恐怕还要怪我呢。”
伊丽莎白是梵妮母亲的名字,和伊芙琳自年轻时就是朋友。卡尔弗特用这个理由留下用餐,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反而还会觉得为人和善通达。
一旁的梵妮只默默地听着,却一句话都不说,心里思绪翻涌。
明明留下吃个饭顺便说说重要的事情,都要给自己找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梵妮自己都替他们觉得憋屈。
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们。现在年轻人都愿意参军,加上党卫队一天比一天壮大,希利亚德的实力越来越强。要说不忌惮肯定是假的,毕竟谁也不知道门外是不是就有党卫队员在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现在只有辛克莱阁下能和希利亚德分庭抗礼可是辛克莱已经年老体衰,大权随时都可能完全落入希利亚德手里。
在温莎公爵和卡尔弗特这样的老派贵族眼里,权力,财富和名声固然重要,但是没了性命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惜命,所以温莎公爵在希利亚德的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之后,便果断放弃了自己多年来的精心布局。
人不是因为有希望才活着,而是活着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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