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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关纸鹤,是一种传信符箓,形如纸鹤,安全快速,通常被用作?“师门疾信”。如今天下太平,修仙兴盛,各大门派广纳弟子。其中少数人会一路苦修,进入内门核心,留在门派之中。更多的人,却?是会在门派学习一段时间后,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回到凡人社?会,开宗立派或继承家业,更有效命凡人朝廷的。其中一些,因为门派立过功劳,或者格外被师长?看好,便会被赐下此符,在紧急时可以向师门求救。

然?而……

白允浪此时仍满身?狼狈跪在地上,然?而他心性纯良,并未多想?,脱口道:“竟有半数外门弟子同时受袭吗?何?人如此大的能量?”

无面低头瞟一眼恰巧落在脚边的纸鹤,冷哼一声?:“这可不是来求救的……”

他向来是玩纸的一把好手,抬手一抓,袖子一卷,数百纸鹤便纷纷飞向空中在众人面前一一舒展开来。

漫天纸片上,满眼皆是“**王闻五代墓葬出世,请掌门出关一叙”“**世家得知五代守墓人现世,恭喜昆仑,另有要事?相商,恳请掌门出关”……

只有少数写着?“五代墓葬讯息泄露,诸位师长?小心。”“闻五代守墓人已前往昆仑,追猎者众,师父留心接应。”

众位长?老看着?漫天纸片废物,脸色多少都有些难看。

昆仑为贯彻其理念,几乎是压榨内门修士,无偿培养众多外门弟子。而外门弟子中能得“扣关纸鹤”的,无一不是被众位师长?所看好,悉心栽培过的。而今昆仑苦寻多年的墓葬传承现世了,这些弟子就忘了是从?何?处得以习得一身?修为,方能立身?。纷纷代表“**王”“**世家”甚至干脆代表自己,“恳请掌门出关一叙”。叙的什?么?无外乎是想?从?中分一杯羹罢了。

人心寒凉,不过如此。

连杨夕这个对势力争斗不十分敏感的小女?娃,都清晰的看出了那些字眼后面的“贪婪无忌”和“道貌岸然?”。

杨夕搓了搓手指头,有点忐忑的问:“我……是不是给前辈们惹祸了?”

她?尚不知是如何?泄露了守墓人的身?份,但既然?原来没人知道,现在却?被人知道了。那就一定?是自己的原因。

邢铭低头看了杨夕一眼,微微诧异,没想?到这小丫头人不大,却?是个有担当的。

刚要说话,却?见花绍棠掌门一摆手:“你才屁大点,又长?得那么短小,还轮不到你来担错。只是下次记得,做人要先学会夹住尾巴。”

杨夕:“……”

我觉得我好像应该感动一下,如果掌门人不说“屁大点”和“短小”的话。随即又想?到掌门人是条蛇,她?又释然?了。

哦,大概蛇类都是用“短小”来代替“幼小”的吧……

大长?老收起一脸老顽童的神色,一双老眼乌沉沉的:“掌门接下来作?何?打算?”

花绍棠一双竖瞳,凝成两条窄窄的缝隙,轻轻缓缓的开口道:“有这么多人‘想?’要五代墓葬,我不意外。可是,有这么多人‘敢’要五代墓葬,就很稀奇了。并且还这么着?急……”

杨夕听得一愣,对咧,五代墓葬再是肥肉,总要啃得动六代昆仑这块硬骨头才有的吃。要知道,如今的修仙界,昆仑剑派绝对是数得上的几个庞然?巨物之一。像程思?成那样偷偷截杀守墓人,还算可以理解,堂而皇之管昆仑剑派要东西,那些小门小派,哪里来的底气?

除非……背后有另外的庞然?巨物做背后推手……刚刚在殿外好像有听到仙灵宫什?么的……

杨夕转念又想?,大佬和大佬之间交易,不都是私下里喝喝茶,打打机锋么?哪个大派真想?从?五代墓葬里分点什?么,私下跟昆仑说,不是更正常吗?这拖上一堆小门小派,不是平白多了吃肉的人?

或者……那背后推手……目的根本不是五代墓葬?

花绍棠合掌一笑,站起身?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咱们且去会一会,到底是哪家的手笔,这般的吃相难看!”

说罢又吩咐了几句“无色峰开曲水流觞阵。”“邢铭把守墓人‘收’好。”“白小浪继续跪在这儿思?过。”“待客的茶点不要太好”等?等?。

众人有的领命飞走,有的跟在花绍棠身?后向殿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杨夕本跟在邢铭身?后,却?忽然?脚步一顿,低低的“啊”了一声?。

邢铭也停了下,问道:“怎么了,总一惊一乍的?”

杨夕一脸不好意思?:“残剑先生,我好像把眼罩掉在大殿里了,可以回去找吗?”

邢铭看了看杨夕异色的双眼,道:“说起这眼罩,等?你过了考试,我还要与你详细分说一番。今天么,先放过你,去拿吧。我在前面剑修集合的广场等?你。”

杨夕讨好的点点头,飞奔回大殿里。

邢铭看着?杨夕脚不点地的背影,低笑道:“小丫头,到挺念情。”

大殿之中,只余白师兄一人。邢铭以为,这丫头定?然?是去关心白允浪的伤势了。

杨夕也的确是回到大殿,第一时间找到了白允浪。

“白先生,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白允浪在一片血污中抬头,竟还能挣扎着?摆出个和蔼表情。

“你若是不嫌弃我无用,已经可以叫我师父,当然?,你若想?改投邢铭或者其他人门下……”

杨夕却?十分慎重的摇头,打断了他。

“不,我是想?,以五代守墓人的身?份问你。”

白允浪神色一凝。

“你问。”

杨夕盯着?白允浪的眼睛,一定?一顿的说:“您过不了掌门试炼是不是因为,做昆仑掌门一定?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请当此处是可以接上内容的番外】

夜城江家灭门的后的第三天,白允浪亲手残了双目,意图强开【天眼】,说是……为了练剑。师弟师妹们,一个个对自己崇拜得不行,敬佩自己的勇气和决绝。

屁的决绝!

自己只是不敢……再带那个昆仑战部了……

战部首座,刑堂堂主。昆仑掌门在未接任的时候,无不是在这两个位置上,一坐百年,积威深重。

战部主杀伐,刑堂诛叛逆。

少年时的白允浪,不大懂得这是什么道理。他心目中的昆仑,是一个美好而善意的存在。明媚的阳光,和蔼的师父,奋发向上的外门弟子,和包容一切猎奇的昆仑内门。相形之下,连昆仑山上终年不休的“四重天劫”,都变成了一道奇异的风景。

少年白允浪常常坐在掌门的“吾省殿”房顶上,笑眯眯的看着昆仑山。眼里满满的都是温暖。

掌门有时候从殿里走出来,会明显的脚步一顿。白允浪就偷偷趴下,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发现了。可是掌门从来不转头,有时候就和自己一样,默默的看一会儿,有时候就脚下匆匆的去了别处。

那时候,掌门师叔的头发还是黑的,那一头青丝如同流动的徽墨,散发着和掌门的脾气很不相符的温柔。

所以白允浪一直知道,掌门师叔虽然一天照着三顿饭的频率数落自己,其实都是为自己好。他心里和师父一样疼着自己呢!

白允浪有个与生俱来的本领,他仿佛特别容易,发现别人的善意。

相应的,他就特别难于看到,那些隐藏在良善背面的恶。

五岁失怙,被彼时还不是那么“丑”的无面师叔带上山。惊才绝艳的昆仑首徒白允浪,他从来没有想过:再甘甜的果实,也有一颗苦味的核;再美艳的花朵,也有一簇丑陋的根。

再后来,陪着自己一天照着三顿饭挨骂的,多了一个叫邢铭的小旱魃。其实小旱魃一点都不小,来的时候就一百多岁了,冷厉的眉眼一望便知他做人的时候,已经是个有经历的男人。

可是师父说了,旱魃一百多岁,还是幼生期呢,走路都不利索呢,那可不就是小婴儿么?

昆仑大师兄白小浪于是决定努力散发他的兄长爱,没事儿就跑去照顾人家。比如天天扛着四肢僵硬的人家跑去晒太阳,搞得昆仑山一年下不出雨;比如傻乎乎的帮人做蹬腿儿运动,尊卑分明的邢铭师弟,就只好抿着嘴,一脸无措的解释“我这个,年头久了自己会好,这样是没有用的……”。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哦,对了,脑筋简单的白小浪,终于见到了昆仑那簇丑陋的根,却无论如何,都吞不下那苦涩的果核……

腥风血雨的昆仑战部,披肝沥胆的昆仑刑堂。

那一天,战部首座白允浪携三百剑修,驾临夜城江氏,为了带回一个盗取了昆仑【亡者剑】的外门叛徒。

没想到,迎接他们的,是江氏一族倾尽全族性命的激烈反抗。江家,拒绝交出那个叛徒。

这原本是极普通的一个事件,昆仑剑修,积威深重,本只是三百剑修露露声势,识相的家族就该把那叛徒交出来了。毕竟,他的确偷了昆仑的东西,而昆仑甚至没有要求处死他。

“【亡者剑】是江家复兴的最后一线希望,不能让他们带走!”江氏年迈的老族长,临终时的叫喊凄厉极了:“杀了这些昆仑——!”

白允浪甚至不曾来得及下令,剑修们便被迫亮剑。

这是一场,不由分说的,单方面的被屠杀。衰微到要去昆仑盗宝的夜城江氏,又怎么是昆仑高手的一合之敌?

白允浪彼时已是战部首座,当然不可能是从未见过血的。可是从前,那些杀戮至少可以被代之以正义,剑下亡魂,也无一不是恶徒。

而江家的白发老妪,幼龄稚童,满眼恐惧却又决绝的扑到你的剑上,毕竟是不一样的。他们但求一死,只为了拖延片刻的时间。此般杀戮,纵有千条理由,谁又能说是正义?

白允浪剑不成剑,法不成法。

那一夜浓云中偶然穿透的月光,和昆仑剑修黑色法袍下白色的战甲,在白允浪眼中从未如此一片雪亮!

他仿佛第一次穿透迷雾重重的黑暗,猛然看到一片惨白现实——剑,乃屠戮之兵。

他恍然意识到,昆仑终究是个门派,只是个门派而已。它只要妄想存于世间,那些阴谋诡计背后黑手就必然与它相伴。昆仑所发起的杀戮之中,必然有一些不是为了正义,而只是为了自己。

纵然昆仑山上终年阳光明媚,不是也有镇魂灯围起来的天劫炼狱?更别说那阳光明媚的背后,是因为山上养了邢铭这样一只于世不容的旱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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