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大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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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桥没有考虑音频的真?实性,他没往那处想。
而原本在他看?来,宿若亨就是很爱阮温的。
现在,那位阮先生已经离婚了,宿若亨又会不会重新爱上他?
徐知桥不敢想。
这种事一旦往深了想,那便是跟自己过不去。
且不管宿若亨今后会如何对他,他们之间的协议还没到期。
这件事他没跟宿若亨讲,他们俩在一起,本来就是徐知桥占便宜,能跟他多在一起一天是一天。
至于宿若亨以后要不要?他,主动权都在他。
这么想着,心?情也好受许多。
但是生活好像回不到以前了,别人待他,不是拿他当徐知桥,而是把他订上宿若亨男朋友的标签,如今的他,在别人眼里,是与华国顶尖豪门沾边的人。
他好像不该穿平价的衣裤、鞋子,不该再去影视城,不该再开直播。
所有?与金钱有关的东西,他似乎都不该再接触。
这种转变徐知桥并不适应。
别人的眼光,他改变不了,能改变的只有自己的心?境。
翁炜找他谈话。
在翁炜看?来,说不定钟希的舅舅替徐知桥解决这件事,只是出于举手之劳,而钟希本人,也并不知道他舅舅和徐知桥的真?正关系。
他们二者,谁主动,谁被动,谁占便宜,谁吃亏,一目了然。
徐知桥能看得出翁炜的担忧,他不喜欢拐弯抹角浪费时间。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你我之间应该不用太委婉。”
翁炜便问:“你跟那位宿先生,你们是真正的情侣关系?”
寝室四个人,蒋盛没心没肺了点儿,钟希对外界不太敏感,只有翁炜感情最为细腻。
徐知桥说:“以前有?段时间不是,但现在是。”
翁炜了解了:“日久生情?”
徐知桥点头:“我本来就喜欢他,正好他也开始喜欢我,我们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正是因为这样才担心?。
通过金钱交换来的,保质期没过,便什么都是新鲜的。
“你觉得这个男人靠谱吗?”
宿若亨给?徐知桥的印象一向很可靠,但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可变的,徐知桥不敢保证他自己,又怎么能保证宿若亨?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喜欢他。”
翁炜没想到,像徐知桥这样理性的一个人,也会有?感情用事的一天。
“桥桥,你有?没有想过,你喜欢他,可能是他在物质上给?了你保障,而物质是现阶段你最缺少的一样东西,正好有?这么个人满足你,你便喜欢上他了。可能……你并不是喜欢他,而是……喜欢他的钱、地位、权力。”
难怪翁炜会这么想,估计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徐知桥跟宿若亨在一起,是因为宿若亨钱多。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一起,他从未给过我钱花,从未买过衣服鞋子给?我,唯一送给?我的一个手机他说是他用剩下的。”
“他从未送给?过我贵重的东西,但他关心我、爱护我、保护我,于我来说,他给?我的每样东西都超乎寻常的贵重。”
徐知桥说这话的时候,翁炜能感觉到,他是幸福的。
俩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翁炜开口:“对不起桥桥,我应该相信你的眼光、相信你的选择。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不要?吃亏、不要?受欺负。”在翁炜眼里,一直都很理性的徐知桥,只有遇到了他的命中注定,才会如此感性,“他必然是个顶好的人,你才会如此喜欢他,我祝你们一直幸福下去。”
徐知桥笑了笑,没有接受祝福,也没拒绝祝福,他的眼神放空了很久,才问:“我跟他是不是很不搭?”
翁炜愣了一下:“桥桥,你怎么这么问?”
一些流言他都听见了,攀高枝、钓豪门老男人,似乎只要说起他,已经不是校草学霸的形象,而是钱字当头利欲熏心的印象。
“没什么,就问问。”
生活还是要照样过下去,宿若亨的表现与之前没什么不同,好像与阮温的那场对话根本没有?发?生过。
徐知桥也愿意当没有发?生过。
只不过每每半夜惊醒,都先确认一遍宿若亨在不在。
好像他的生活,离了宿若亨便什么都没了。
宿若亨也发?现徐知桥最近睡不大好。
“不是说只要有?我在就能睡好,最近怎么回事?”
徐知桥随便搪塞:“压力太大了。”
宿若亨将?人揽在怀中:“不用害怕,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查出来了,我已经都处理好了,是我不好,我以后会谨慎行事,不会伤害到你的。”
“哥哥,我不太懂,”对于这件事,徐知桥有?困惑,“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没几个人知道,因为你来对付我,可能性好像不太大。”
于宿若亨来说,生意场上的人对他的生活都不够熟悉,何况对徐知桥。
他的桥桥还是很聪明。
“什么都瞒不过你,但确实是有我的原因。”
“你不告诉我这件事幕后是谁在操作,我知道是为了不让我烦。如果对方要伤害你,我倒乐意他来对付我。”至少说明,他在宿若亨心?里有?分量。
宿若亨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没什么好失去的。”
“说什么呢?如果这次真被退学,你怎么办?你做的那些努力怎么办?”
“没关系的,”徐知桥说了会儿话,声音渐沉,“因为是你,所以没关系的。”
宿若亨轻笑一声:“傻桥桥。”
“我是傻桥桥,你是好哥哥,好哥哥……你会喜欢我多久?”
半梦半睡的徐知桥萌到宿若亨心?里去了,他哄道:“会很久,一辈子。哥哥呀会喜欢桥桥一辈子,现在能安心?睡觉了?”
“嗯……骗我的话,也要?骗一辈子,好不好?”
“好,一辈子。”
新的一周,徐知桥上下学都是骑公共自行车,宿若亨本想提出让简袁接送他,但知道他一定会拒绝,就随他去了。
密琬水府距离嘉陵大学近,路上都装有?监控,徐知桥又是一个大男生,晚上在校图书馆自习后回家,宿若亨也放心。
只不过有?天徐知桥很晚才回来,宿若亨自此便不允许他晚上一个人独行。
事情的起因还是由于徐知桥的好心。
徐知桥从校图书馆出来后,就骑车回密琬水府。沿路经过一个医院,医院门口,一个老者拎着行李走走停停,徐知桥特意放缓了车速,与他保持距离。
却见老者走了几步后,将?他的行李忘在了医院门口。
徐知桥第一时间喊老者,并骑车上去拎起行李,将?行李送到老者手中。
而正在此时,不大不小的布制篮中,泄出一声啼哭。
是婴儿的啼哭声。
老者也并不老,她是裹了头巾的年轻少妇。
徐知桥瞬间明白了,她在遗弃婴儿。
女人被人当场逮住遗弃孩子,并不羞赧,反而用方言嚷嚷着听不明白的话。徐知桥想走,女人拉住了他:“这是你的东西,给?我干什么!快拿去快拿去。”
原来会讲普通话。
女人还在嚷嚷着什么,徐知桥吸了口气,用简明扼要的话为她普及法律知识:“遗弃婴孩是要坐牢的,现在改变想法还得及。”
但女人不为所动,将?篮子塞到徐知桥手中,随后转身离开。
这种事情,徐知桥第一次遇到,一瞬间他考虑到很多,如果把孩子送给?警察,这个女人势必会有?麻烦,而女人此刻就在他眼前,应该试着让女人改变想法的。
徐知桥于是又追上女人,让她不要?遗弃孩子。
动静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
徐知桥不报警,并不代表别人不会报警,警察来了之后,将?他们带往派出所。
派出所,女人反咬一口,说徐知桥抢她的孩子。
但路人的证词、监控都是证据,女人辩无可辩。
婴儿的啼哭声很弱,民警掀开布头,徐知桥才看?到婴儿嘴唇发?紫。
女人正不慌不忙地给婴儿泡奶粉。
“他喝不了人奶,”女人说,“他有?很严重的心?脏问题,喝一口奶都要喘好几口气,我们家为了给?他看?病从农村跑到大城市,现在我们吃饭都成了问题。”
女人说着,抬头看?向徐知桥,“你以为你在做好事,你怎么知道,他离开我们,不会得到更好的治疗、不会过上更好的日子?现在好了,我遇到麻烦了,我小孩怎么办?我怎么办?我家人怎么办?”
徐知桥走出派出所时,宿若亨的车停在门口。
他简单向宿若亨说明情况,宿若亨便不让他今后晚上单独回家。
徐知桥望向车窗外,没任何意见。
回到家,他从冰箱拿了瓶宿若亨让他每晚都喝的牛奶,一口下去,牙根被冻得发?酸。宿若亨夺过牛奶,放在温水瓶里加热。
“先去洗澡,出来就能喝了。”
徐知桥愣了好一会儿,看?着宿若亨,突然笑了一下。
他拿睡衣进?浴室,等?他出来,宿若亨已经将?牛奶瓶擦拭干净,放在餐桌上。
徐知桥喝下牛奶。
他觉得自己应该会失眠,但由于宿若亨在身边,又或许是牛奶的缘故,他睡得很快。
可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他做了个梦,梦到一个雷雨夜,他跟母亲疯了一样将昏迷的父亲送往医院。
煎熬的等?待,换来醒来的父亲,可父亲意识清醒那一刻,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句——你以为你在做好事。
十五岁的那年,大概是徐知桥经历重重打击的一年。
那一年,他还在跟小伙伴踢足球、弹乐器,跟普通中学生一样,偷着打游戏。
直到有一天,父亲极为狼狈地回到家,手里拿着一纸判决书,嘴里念叨着:“我完了,一切都完了。”母亲卓雪兰俨然知道内情,揉着太阳穴,想安慰,却只能说:“我们还可以东山再起,你先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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