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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虽少,也是不带脏字儿地狠狠地骂了人,要断绝往来的态度。
隔了月余,蔺清芜派了一名管事来京城住下来。
那管事设法与唐攸宁搭上话,奉上蔺清芜一封言辞不咸不淡的信,叮嘱唐攸宁好生照顾自己云云,单方面忽略了不快。
之后蔺清芜仍有信来,或是通过管事传话,不是要唐攸宁结交哪位闺秀,就是给哪位京官的夫人太太递话送礼——齐知府那时仕途不顺,卡在江南一个难出业绩的地方动不得窝,需要打点。
唐攸宁已经没脾气了,跟蔺清芜打太极、谈条件,对自己无益的一概无限期拖延,能办的就办,但要给她好处,三五百到一千两不等,捎带着让蔺清芜立过两份字据。
真想开了,赚谁的钱不是赚?
后来,来了冲喜一事的惊天霹雳。
唐攸宁那时人缘儿很不错,包括时渊在内,真心实意帮她的人不少,但不是不得其法,就是要她嫁入自己家里。
她着实过了一阵按倒葫芦起了瓢的日子,就此长了个教训:有些人,见真章的时候只会添乱,帮倒忙的所谓友人还不如没有。
那期间,蔺清芜和齐家保持一致的装死。
焦头烂额了,唐攸宁还是让晚玉带着自己的亲笔书信跑了一趟沧州,要蔺清芜有个明确的态度:要么立字据断绝母女关系,要么送她五千两的陪嫁。
蔺清芜离开唐家时,带走的嫁妆所值亦是五千两。
女儿与五千两之间,蔺清芜犹豫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又一次选了后者。
晚玉拿着字据回来之后,闷声哭了好久。
唐攸宁倒是一点儿都不难过了。
不值当的人,你看她一眼都属多余,何况动气。
蔺清芜离开唐家那日起,就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要字据,不过是要对方没脸再打扰自己。再没脸没皮,三二年也不好意思再利用她。
翌日上午,李文成、杨森赶过来,把顾文季名下七成产业的账目正式移交给唐攸宁。
这事情周全就能料理,唐攸宁全权交给他,转身去见自己名下产业的大管事、大掌柜。
离开顾家之于唐攸宁,是板上钉钉,但做场面功夫被禁足十日也搁置了不少事。
忙了一个时辰左右,诸事也就安排妥当。
下午,萧拓、杨锦瑟带着两名锦衣卫如约而来。
唐攸宁到外院相迎,敛衽行礼,“恭迎阁老、各位大人。”
萧拓抬了抬手,杨锦瑟点了点头,两名锦衣卫笑着拱手还礼。
萧拓打量着唐攸宁,见她穿着一袭湖蓝深衣,腰肢细得能一把折断,小小的雪白面孔不施粉黛,黑白分明的双眼光华流转。
心情不错的样子。
是该不错。顾文季固然混帐,却真有个精明的脑子,私产总值十七万银两有余——没通过官场关系,不声不响的把生母辞世时的三四万两嫁妆翻倍到这地步,搁谁也得承认能力不俗。
而这样一来,赠予唐攸宁的产业总值便是十二万两左右。顾泽已告了两日病假。
萧拓态度随和地提议:“天儿不错,随意走走?”
唐攸宁说好,与他沿着甬路向后方漫步。
杨锦瑟与两名锦衣卫远远地落在后面。萧拓是来提亲的,唤他们同来是避免日后传出闲话,他们做个识相的摆设就行了。
这三个都如此,兰园仆人与景竹就更得识趣了,也刻意落在后面。
沉默着走了一段,萧拓看唐攸宁一眼,“你话很少。”最起码,不会主动寻找话题。
唐攸宁道:“言多必失,又在阁老面前,不敢多话。”
萧拓一笑,“不需拘束。”
唐攸宁称是,却真懒得没话找话。萧拓噙着笑意凝她片刻,“今日定下大致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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